后入姿势是男人的最爱,这样可以清楚欣赏美人在胯下呻吟,又可以清楚看见自己每一次撞击时她的摆动姿态,看着美岳母丰腴的身子在自己胯下颤抖着,许平心里说不出的兴奋,马上扶着她的小腰开始做起活塞运动。
清晰的看见每一次自己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再听着美岳母伴随着自己的撞击而呼吸的节奏,许平舒服得脑子有些发空,插入的力气也一次比一次大。
“爷……奴婢要死了……”
“爷……快,快一点……再快一点……”
“泄了……泄了……您干死……我了!”
林紫颜归心以后的妩媚让许平有些吃惊,每一声的呻吟和都让人格外兴奋,许平更兴奋的享受着她每一寸动人的身躯和性感的扭动,林紫颜疯狂的摇摆着头,一头青丝上下飞舞着更是性感,喉眬里发出了一阵阵压抑的轻吟。
突然她眼睛有些翻白,全身剧烈痉挛起来,许平也感觉到她身子一阵僵硬,开始有力的收缩着,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命根子,知道美岳母就快来第三次的,马上加重力道用力的撞击着她饱满的翘臀。
“爷……”
林紫颜长长的一声娇唤过后全身一阵痉挛,绷紧的身子也随之瘫软,无力的往前一躺,只能喘息。
的剧烈夹击让许平的腰也是一麻,这会儿她却往前一倒,将龙根滑出体外,许平箭在弦上哪会放过她,马上往前一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迅速将龙根插进润滑的里,猛力的。
“嗯……”
林紫颜发出一声闷哼,张着嘴一阵颤抖,过后本就敏感的身体又传来阵阵的快感,许平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子宫,带来酥麻的舒服感,有了充分的润滑,这时候的动作也不用过于温柔。
闷吼了一声,许平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脑子里阵阵发麻,终于一阵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腰一紧,阵阵有力的精液深深注入她的子宫里。
“爷……”
林紫颜被烫得一阵颤抖,也跟着抽搐起来。
所有的精液灌注其中,射完后许平脑子一阵舒爽,全身一软,趴到她的背上,紧贴着她布满香汗的皮肤喘息着,享受着这种灵与欲结合的无边快感。
林紫颜也闭上眼,一起喘息着回味刚才美妙的滋味,每一次的都那么猛烈,欲仙欲死的快感根本无法言喻,爽得快要升天。
两具浑身大汗的纠缠一起喘息着,没什么言语但却有满足和幸福,空气中似乎还散发着激情的味道,却少了刚才那撞击的激烈和一声声催人动情的呻吟。
良久以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许平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慢慢的把玩着她饱满柔软的,一边笑呵呵的说:“好姐姐,刚才舒服吧?”
“舒服……”
林紫颜情动的应了一声,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怯的将脑袋枕在许平的胸膛上,娇滴滴的说:“奴婢还没这么舒服过,感觉和上了天一样……”
“呵呵。”
许平爱怜的摸着她的秀发,满面淫荡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这么舒服的,当然啦,小雪肯定也会有份的。”
“爷!”
林紫颜满面羞怯,无力的撑起身子,刚一动下身却是传来了一阵难言的肿疼,不由得低低的哼了一声。
“怎么了?”
许平体贴的抱着她坐了起来,脸上尽是关爱的温柔。
林紫颜红着脸摇了摇头,羞怯的说:“没什么,奴婢感觉好像破瓜时一样,下边被您弄得又疼又胀,想站起来都没力气。”
“哈哈。”
许平一听她这话,虚荣心立刻得到莫大的满足,马上将她紧紧的抱住,得意的大笑起来。
林紫颜难为情的缩了缩身子,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胸膛里,半闭着眼羞怯的不敢看许平。许平这时候也是色意大涨,拉着她的手放在软软的龙根上,色色的说:“来,给我含一会儿,爷一会儿直接送你上天去。”
“爷,您还要吗?”
林紫颜满面潮红,温顺的用小手开始揉捏,即使这时候龙根上满满一层混合着她的和许平的精液,很黏稠也有点难闻的气味,但她一点都不在意。
许平躺了下来,闭着眼享受着她的小手温柔爱抚带来的快感,林紫颜脸上渐渐爬上动人的红晕,感觉到吓人的龙根在自己的小手里渐渐坚硬,下身不免又有些不安的搔痒,一看爱郎舒服的模样,脸一红便慢慢低下头来。
许平突然感觉下边饿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所包围,舒服得让人全身发颤,睁开眼一看,林紫颜竟然不避讳龙根上残留的分泌物,用樱桃小口深深含着开始舔食着,眼里还带着讨好的意味看着自己,许平顿时舒服的倒吸了口气,大概因为朱莲池的话刺激了她,所以她才会如此主动。
林紫颜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的表情,见许平的样子十分舒服也松了口气,鼻间闻到一股男性的气息使人迷醉,她渐渐陶醉其中,小舌头开始没有拘束的舔弄着许平的龙根,津津有味的舔着这根夺去女儿处子身的巨物。
由下而上,轻含浅吸,偶尔轻点一下马眼,许平闭着眼享受着她更加纯熟的技巧,感官上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已经射过一次的龙根,也在她的挑逗下再次坚硬如铁的屹立,高傲的昂起头。
林紫颜的樱桃小口有点含不住,一丝丝的唾液开始流淌下来,显得更加性感动人,许平这时候也享受够了她的口舌服务,被她逗得又是欲火焚身,双手一边不停的拔样着她的,一边喘着粗气说:“你来上边。”
林紫颜慢慢的抬起头来,一听许平的话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的摇着头,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说:“爷,您别作践奴婢了,我哪敢呀……”
许平真是哭笑不得,这鬼一样的年头,连房事都他妈的讲究,做个爱男下女上还得说是女人的错,说什么这样会伤了男人的面子和阳气,许多的乐趣就这样的被封建思想扼杀掉了,真他妈的败兴。
本来应该好好调教她一下,但这会儿美岳母犹如怀春少女一样惊恐彷徨,楚楚动人的模样实在太诱人,许平也失去耐心,叫她趴下去后,再一次从后边进入她妩媚动人的身体,双手向前抓住她的,继续做起了最爱的活塞运动。
两具继续纠缠着,林紫颜情动的呻吟再次响起,房间里尽是两人的喘息声和分泌物交织的味道,香键的活动让空气中的温度又迅速升高。
第二次的激情持续到天空微白,最后林紫颜成熟的也承受不了许平的强悍,气若游丝的求饶,许平也心软的没继续享用她的下身,只让她用为自己乳交,林紫颜一边用上下夹着,一边用小嘴动情的亲吻,不同的情趣也让许平舒服得直发颤。
最后射的时候,许平一把将她推倒,在她无力的呻吟中狠狠的撞击了一会儿,又将满满的精液全灌入她的体内,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着温顺的美岳母一起沉沉入睡。
这边是香艳满屋,可朱莲池就不好受了。虽说献身一部分是为了女儿,一部分是被纪欣月强令,但许平刚才已经挑开她的大门,却没给她实在的安慰。
又一次孤独一人躺在床上,朱莲池不由得幻想许平是怎样疼爱林紫颜那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一会儿又情不自禁的遐想着,自己和堂弟交合的美妙滋味,他那根吓人的巨物自己能不能受得了?想着,身子更加燥热,小手忍不住空虚寂寞地开始游离在身上的敏感地带。
一向坚持娴静的长孝公主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火热,被子覆盖下的娇躯不安的扭动着,小手的动作也更加剧烈,闭着眼,脑子里却全是和堂弟交欢的美妙……
第二章 镇北王进京
清晨的京城人来人往,贩夫走卒为了一天的生计开始忙碌着,虽然看起来还是繁华,但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因为纪龙之乱而萧瑟了不少,虽然大街上许多人来来往往的,但明显不像以前那样谈笑风生,神情之间有些谨愼和惶恐,大乱时铺天盖地的喊杀声,让这些普通百姓现在想起来仍都心有余悸。
京城随处可见不少官家人,顺天府的捕快和高手们几乎是用最谨愼的态度来对待这个非常时期,原本只在皇家有命才会出动的他们,装扮成各式各样的人,或是书生或是商人,在龙蛇混杂的闹市之间穿梭着,收集情报,注视着每一个可疑的人。
天都府也几乎调集所有人马,日夜不停的巡视着京城各个角落,即使表面上一片和平,但仍有不少纪龙留下的眼线和党羽混在闹市之中被他们拖出,胆敢反抗者先斩后奏,将所有的罪恶都柅杀在摇篮之中,血腥镇压也让京城的百姓在惶恐之余多了几分安心。
京城周围戒备的禁军比原来多出一倍,严格盘査每一个进出的人,在这个时期不管手执什么样的令牌,都免不了被盘问一番,虽然六部下属都有微词,但谁也不敢触这个霉头,个个老实得一点都没了官相,鞠躬哈腰的不敢摆半点架子。
晨曦之中,禁军刚完成换防,面对津门的东城门尤其戒备森严,足足有五百的人马守在城门外,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所有进出的人,神经紧绷,草木皆兵,即使是一个幼年孩童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突然,在长长的队伍中出现一个不协调的高大身影,周围的百姓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一名执枪将赶紧跑到长官门前,小声的指了指来人说:“队长,您快看!”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不禁皱了皱眉。在人群中特别显眼的是一位骑着战马的老者,虽然看起来清痩,面相平静,但一双锐眼却给人无限的压迫,一身金黄色的盔甲在晨光中灿烂闪烁,不知道为何,感觉他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地的尸骨,威风凛凛,又高高在上。
老者已经煞气逼人,但他胯下的黑色骏马,即使是装备最为奢侈的禁军一看也不由得动容。一匹黑色公马身上披着银色战甲,即使看得出来牠已经年迈,但牠的鬃毛又长又黑,一双眼睛似乎充满灵性,和普通的马匹不同,牠的眼里似乎透露着令人胆寒的杀气,使人感觉不寒而栗。
“戒备!”
禁军队长一看不由得心里一突,赶紧朝后大喊一声,禁军的骑兵们迅速驱散百姓,一个个拔出配刀迅速将城门堵上,警戒的看着这个虽然年迈,却散发着无边杀气的老者。
老者露出赞许的微笑、似乎赞许着他们的严谨,但却没停下前进的脚步,马蹄每一次前进都让人感觉十分压抑,而这时候禁军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十多名骑兵,细看之下虽然个个已经不复壮年,却都是肃面冷眼非常凶悍,但刚才在老者气势的掩盖下,竟然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可见老者给人的深刻震撼。
禁军队长心里一突,连话都来不及喊,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十几骑人马,却感觉有一丝胆怯,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不安,背后已经微微冒出冷汗,根本提不起和老者对视的勇气。
“让开。”
老者带着骑队走到面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充满上位者的威严,而身后的十多名骑兵似乎也不把这队皇家禁军放在眼里,眼看禁军摆出了防守的阵势,却没一个人变色,个个稳如泰山,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如此轻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拿起长矛横立,暴喝道:“大胆狂徒,你们是何地驻军?京城之内严禁骑马,皇城之地岂容你们拿着兵器大摇大摆进入,还不赶紧下马受査!”
“放肆!”
老者身后走出一骑,一位豹眼环须的中年将士,一身银色的轻铠,手执一把长柄大刀毫不畏惧的迎了上来,怒目横瞪的吼道:“小小禁军竟敢阻拦我家将军,你想以下犯上吗?”
一声长吼如狼虎咆哮山林,眼一瞪就象是杀神一般,如此气势让禁军自愧不如,眼前的将士明显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言一语中令人感觉十分凶悍。
禁军队长也是血性之人,立刻翻身上马,扬起手中长矛冷哼一声,阴着脸说:“禁军只听圣上之令,有先斩后奏之权,不管是否为皇亲国戚,胆敢抗命均严惩不怠!不把兵器交出来的话,别怪我们出手无情。”
“喝!”
城墙上的士兵一听,马上拉弓,把箭头对准了老者一行人,一个个脸色沉重,准备随时把这帮不速之客射成筛子。
“回来。”
老者冷眼看了一会儿,淡淡说了一句,长刀大将浑身如雷劈,即使愤恨但也只是瞪了一眼,立刻掉头归队,神情之间不难看出他对老者的极端恭敬。
“来者何人?”
禁军队长马上把矛头指向了老者,虽然长刀大将退去,但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老者脸色一沉,脸色平和的说:“镇北王,纪中云!”
禁军的人一听,顿时头皮阵阵发麻,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眼前的老者竟然是威镇天下的镇北王,兵不解甲二十年,即使强如草原各部也都不敢与其一战的开国大将,一听到纪中云的名号,禁军的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互相打量了几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后退,感觉好像是本能驱使。
禁军队长感觉额头上全是冷汗,再细看一下老者身上的盔甲,布满一道道的伤痕,双肩护甲是两个面煞眼恶的狼头,巧夺天工、环环相扣地十分精密,虽然没看到头盔,却感觉似乎很熟悉,想了一会儿后不由得惊呼出来:“贪狼锁甲!”
“想不到还有小娃娃认得这身破烂。”
纪中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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