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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颜马上起身去准备膳食,说真的,这段时间小米不在,许平有些不适应,乖巧可人的她,将自己的生活起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在身边时,许平觉得小米象是自己的一部分,平时没什么感觉,一旦失去却很不自在。
可惜这时候她要面对惨痛的现实,应该已经配合洪顺开始调查自己家犯下的罪行,说好听是大义灭亲,但让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面对这些也有些残酷。
想到这,许平不禁摇头长叹一声。
朱莲池看许平突然发着呆,眉宇间的忧愁无奈,看得这位本就善良的少妇心里一软,禁不住轻声的问:“你在想什么呢?”
许平回过神来,看着她一脸的关切,心里一暖,话到嘴边却变成:“我在想,姐姐你这么多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有雨辰陪着我,没什么。”
朱莲池脸上焕发出母爱的光芒,柔声的说:“有时候她是调皮了点,不过还是懂事的。”
许平马上摇了摇头,色笑着说:“姐姐,我问的不是这方面。”
“那是什么?”
朱莲池笑盈盈的看着许平,即使已为人母,但她依然传统贤慧,听不出这是话里有话。
许平嘿嘿一笑,坦白的问:“我是想问,你晚上总有孤独寂寞的时候吧?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朱莲池没想到许平会问这么露骨的问题,脸色一红,有些恼怒的说:“平儿,你怎么说话如此放浪,我是你的堂姐,不久就是你的岳母,这样的话是你该问的吗?”
说完这些,她的心跳却忍不住加快,女儿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母女俩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大大方方的说着男女之事的美妙,听得她这做母亲的面红耳赤,禁欲那么多年当然渴望,但她也不敢奢求这极乐的感觉,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边想着女儿露骨的话,一边用纤细秀白的小手满足着自己的空虚。
看着她微微生气的模样更是妩媚迷人,许平不由的色笑一下,毫不在意的摆着手说:“这有什么,男欢女爱有什么好顾忌的,我也是想关心你而已,再说礼部的人烦我就够了,您别再说这些。”
朱莲池一时间语塞,想想女儿在堂弟的身下委婉呻吟,脸色更红了。
许平捕捉到这一丝表情的变化,色笑一声后紧紧盯着她,调戏说:“姐姐,我是真不忍心你每晚孤枕难眠,辰儿以后嫁到我这来,你一个人怎么办?”
“我、我习惯了。”
朱莲池倔强的说着,却不得不承认,失去女儿的陪伴,该怎么面对这空虚的生活?许平轻轻的抿了口茶,诱惑说:“不如你也一起搬过来,到时辰儿身怀六甲,你也可以照顾她不是吗?”
朱莲池一听,顿时也心动了,但一看许平眼里那显露的,又有些忐忑,尽管于理不合,但女儿到底还是嫁了,那自己呢?过来一起住,行吗?
朱莲池一时间心里百般纠结。
第六章 淫荡的遗传 堂姐献身
朱莲池一时有些犹豫不决,毕竟女儿是她最疼爱的心头肉,直到礼部宣布她已经是太子妃人选之一时,朱莲池仍不敢置信,自己养育了十多年的女儿即将成为人妻,她会离开自己,从女孩蜕变成女人。
许平火上加油的说了一句:“你想想,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太子,辰儿嫁过来以后可就没以前那么自由,即使想去看看你都不太可能。”
朱莲池娴静的脸上一时间满是痛苦,也明白帝皇之家礼数繁多,不禁有些动摇了,但嘴上还是说:“让我回去想想吧丨”“嗯。”
许平知道大概没有问题,想想以后还能和这对母女同欢,心里就一阵愉悦,到时三P的话,也是自己和小雨辰一起P她,不知道这位温柔贤良的堂姐到了床上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她女儿一样极度放浪?真是期待。
“爷。”
林紫颜款款的走了进来,一看朱莲池脸上的犹豫,心里思绪万千,不过还是赶紧凑上前来,温声的说:“有人求见。”
“谁呀?”
许平顿时感到郁闷,哪个王八蛋挑这时候来打扰自己和两位美妇增进感情的机会,真他妈的欠揍!心里决定要是没重要的事,就把来人拖到后院,关到柴房里揍一顿。
“不认识。”
林紫颜缓缓的摇了摇头,细声的说:“不过他手上持有商部的令牌,看起来气度不凡,妾身已经安排他在偏厅候着。”
“真他妈多事。”
许平不满的嘀咕一声,一边站起身,一边笑着朝朱莲池说:“莲池姐姐,一会儿我让人送极品的十里香过来,你们先吃吧,难得你出来一次就别拘束了,太子府和你家没什么区别。”
“嗯。”
林紫颜马上懂事的说:“妾身会照顾好长孝公主的,爷您先去忙吧!”
脸色红红的瞪了许平一眼,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许平趁机调戏的摸了一下她的,看着那软软的乳肉诱惑地荡漾着,许平一脸的淫笑,还做个一口咬下去的动作。
好在她是背对着朱莲池的,所以这小动作也不会被看到,不然的话林紫颜早就掐死许平,护着胸瞪了一眼,美妇成熟的风情让许平都有些舍不得走。
还是正事要紧,许平无奈的叹口气,走到偏厅时,只见一个人背对着自己站在中央,一身白色儒袍,背影挺拔潇洒。
来人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鞠了一躬:“契丹阿木通拜见天朝太子。”
他并没有下跪,许平却愣了一下,等他抬起头来,明显看见一张草原民族的脸,赤色的眼睛,黄色的卷发,但脸上白如细玉看起来却很潇洒,和一般印象中的草原民族不同的是,他白白净净,一身浓郁的书生气息。
“请坐。”
许平一边坐回主位,一边挥手示意丫鬟们上茶。
阿木通微笑着还了一礼,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轻轻的品了一口茶,有些的说:“茶叶真是个好东西,可惜很多人都不懂得欣赏,太子殿下贵为国之储君,但却不奢侈浮华,实在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许平搞不清楚他有什么事,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那么铺张奢华。”
阿木通放下茶杯,恭敬的递过来一封信,充满期待的说:“这里有贵部刘东的手信一封,我求见也是用他的令牌,还请太子爷过目。”
刘东介绍来的,看来是他在东北的客户,只是为什么要介绍一个契丹王子过来?许平客气的接过,打开一看,信上的内容是:来人阿木通,契丹金刀可汗的第四子,从小博学多才,为人精明豪爽,在契丹深得人心,东北契丹各部不屑于与汉人通商,众王子里也就他目光长远,一直与商部贸易往来,是东北在线最大的客户,斗胆求见太子一面……
“四皇子。”
许平将信放下,既然是自己的财神那自然是有话好说,温和的笑了笑,问:“不知道此次来大明有什么贵干?”
阿木通笑了笑,直言说:“太子殿下,此次我前来是秘密前行,连我父汗都不知道,还请您为我的行踪保密,毕竟眼下摩擦不断,我们私下相会有点不妥,您贵为国之储君自然无忧,但我们那可是十龙夺嫡,还请您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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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手暗暗的一挥,门外扮作丫鬟的巧儿会意的点了点头,悄悄的转身出去。阿木通点了点头,说:“太子殿下,不瞒您说,我此次前来也是因为这东北贸易中断的事,目前来讲,与贵部通商是我最主要的钱粮来源,此次纪龙举事阻挡了我的财路,契丹不比大明地多物广,眼看就要入冬,我必须确保自己的部落有充足的钱粮。”
“有话直言。”
许平不是儍子,鬼才相信他的目的那么简单,会单纯为钱冒险到这来。阿木通也不急不徐,拱了拱手后站起身来,铺开一张东北边界的势力图,上边圈了不少的红色圆点,对于地点、各方势力和驻扎的军队都标注得一清二楚,一个个秀气的楷体字让许平这半文盲都有些汗颜,光看这一手让人赞叹的好字,谁会栢信他出身于草原部落。
“四王子的字如行云流水一般。”
许平不由得赞叹说:“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呀!”
阿木通谦虚的笑了笑:“人各有所好而已,比起金戈铁马,敝人还是比较喜欢舞文弄墨,但草原男人无不精弓擅射,我还是免不了得学一点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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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通脸色严峻的指着大明和契丹交界的东北线,一个被他重点标示的红点,说:“这就是纪中云饿狼营驻扎的地方,往西北一走就是契丹的地盘,往东北一走是满族的老巢,十万饿狼营驻扎在这就牵制了两个点。”
“嗯。”
许平点了点头,只是不免有些调侃的说:“四王子来这不会是想和我夸他的能耐吧,一个军营镇守两个方向,确实厉害。”
“不不不。”
阿木通听出许平话里的不快,也知道大明现在的局势,赶紧摆了摆手解释说:“在下并无此意,只是就目前来说,饿狼营往这一摆,阻挡了商品的流通路线,在下有些不满而已。”
“那你有何高招?”
许平问着,眼睛盯着地图,各个标注和地名真是详细,此等绘图技巧,恐怕朝廷很难找出一个能和他媲美的。
阿木通坐了回去,脸色微微发冷:“不瞒您说,我父汗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恐怕时日无多,而之前各个皇子带兵集结到皇庭,为了金刀可汗之位,现在呈犬牙交错之势,相信父汗一走,所有人都会大打出手。”
“人之常情嘛。”
许平点了点头,尽管有些惊讶,在这事上是自己和老爹小题大作,但脸上还是一副平淡的说:“十龙夺嫡,真够刺激的。不过草原上可有人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相信女真有这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您说的没错。”
阿木通严肃的点了点头,郑重的说:“所以这次来大明,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许平呵呵一笑,有些调侃的问:“怎么,你不会是要我派兵去草原上帮你们手足相残吧?”
阿木通对这有点讽刺的话不为所动,大度的笑了笑说:“自古以来,哪一次的新皇登基不是一阵腥风血雨?人们只看到那高高在上的权威,哪会想到皇朝恨事何其多,即使是手足,但为了那高高在上的金刀也变得形同陌路。”
顿了顿,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离题,马上解释说:“在下不敢奢望太子殿下在这内乱之际伸出援手,但在下的请求也是有些过于冒昧。”
“说吧。”
许平大度的摆了摆手,心里却开始猜测。
阿木通满面严肃的说:“不久后,父汗一去,我那些没头没脑的兄弟肯定会开打的,届时女真和突厥也会不可避免的参与,我暂时不希望卷入他们的混战中,所以想倚靠在大明边境上休养生息,最好是能避开他们,继续我的通关贸易。”
许平一听,马上哭笑不得的说:“在边境在线倚靠,说难听点,契丹才那么多人,现在你们王子众多又派系分明,你手上的兵马再怎么有限,带着往大明的边境上靠拢,难道你不怕惹镇北王大怒,顺手将你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