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突然凑到我耳旁,轻声说:“还想瞒我?这下说实话了吧,就知道你们在洗手间没聊好事,告诉你吧,徐总是她‘干爹’。”
哦!明白了,原来是‘干爹’,这就不奇怪了,现在不是很流行‘干爹’这种生物吗,像徐蛤蟆这种老弄潮儿,不养几个干女儿那才叫奇怪。
“原来是干爹送干女儿,那还说得过去,这‘辛勤的园丁’也有缺钱的时候啊。”
我不禁感叹世风的落寞。
“不是你想的那样,周老师是被逼的。”
小蝶赶忙打抱不平道。
“逼良为娼?”
我就知道这徐蛤蟆不是好人。
“那倒不是,其实周老师是我初中老师,四年前母亲得了重病,钱花光了,就借高利贷,根本还不上,差点被债主拉到夜总会做小姐,是徐总帮她解了围,代价就是做他的干女儿,就是那时候,她离开了学校。”
小蝶解释道。
“这么说,这周老师还是比较纯洁的,起码是孝顺的,是吧。”
我不由得有些肃然起敬。
“那当然了,周老师在学校人缘特别好,大家都很喜欢她,追她的男老师都排队。”
小蝶说道。
“可进了商场,就不那么简单了,现在都沦落到用身体换合同的地步,可悲啊。”
我又是一阵感叹。
小蝶继续解释道:“不是的,今天她陪徐总来,原本是想帮着劝我妈妈和徐总上床的,这都是徐总的意思,她也没办法,谁知道你来了,徐总也许是临时改变主意,才要把她送给你的。”
“其实这徐蛤蟆是要用周老师换你!我当然不能同意了,就编了个大谎,把他蒙了过去。”
我接着把那一大套故事讲给小蝶听,听得她目瞪口呆,连连佩服我的想像力。
“以后他都不会找我们麻烦了?”
小蝶天真地问。
我意味深长,满怀信心地答道:“那是当然,只要不说破,他就不敢。”
“那你想不想上周老师?”
小蝶严肃地问。
终于问到焦点问题了,我怕她吃醋,赶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解释给小蝶道:“现在不是我想不想上的问题,听徐蛤蟆说,周老师很有可能是个名器,可能是‘风眼穴’,你说应不应该上?”
我的口气,努力说得很客观,很无奈。
其实,我的担心恐怕都是多余的,小蝶听了我的话,抬起一条丝袜腿,放在我双腿间,磨蹭着肉棒的位置,把小嘴凑到我耳边,嗲声嗲气地轻声说:“周老师的事,回去等妈妈决定,可不管她同不同意,你都得先把我喂饱再说。”
她说完,舌尖在我耳轮上轻轻舔弄起来,痒痒的电流立刻传遍我全身。我的大手一把摸上她穿着透明丝袜的美腿,上下摩挲。
小蝶一路向我的嘴吻来,轻轻的,柔柔的,伴随着她如兰的气息,四片唇将将粘到一起,车子突然停下了。
“两位,到了。”
司机该死不死地出了声。
两人尴尬间慌忙各自扑灭欲火,付了车钱,我遮挡着硬挺的肉棒,搂着小蝶,避开安保人员犀利的目光,进了电梯。
小蝶亟不可待,门还没关严,就踮着脚,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吻,两个硕大的紧贴在我胸膛,香滑的舌头直往我嘴里钻,转圈翻搅,热情似火。
由于酒精作用,我也不顾左上角那闪着LED光的摄像头,两只大手抓着她肉感十足的圆臀,一时间,真分不清那究竟是屁股还是胸部。
胯下的肉棒越涨越大,牛仔裤厚硬的质地也阻挡不了它挺身的执着,已经可以感觉到它炙热地贴上了我的小腹。
肉棒是我的,可要说起对它的感觉,最有发言权的还是小蝶,她忘情地吻着,随着肉棒的变化,嘴角浮现出丝丝笑意,环着我脖子的手一路向下滑去,摸到裤子上像浮雕一样的笔直造型,耸起香肩,上下撸动。
“叮!”
顶层到了,电梯门左右分开,楼道里的声控灯登时点亮,正对着就是那高大的实木门。
小蝶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嘴,手伸进挎包里摸出门卡,急忙开了门,我们继续拥吻。
小蝶像一条美女蛇,缠在我身上,制服衬衣的钮子已经被解开三颗,大半和内衣露在外面,被我按在墙上,吻得喘不过气来。
我的肉棒也被掏出来,顶在她的小腹上,马眼渗出的润滑液恐怕已经在黑色的制服上留下斑斑印记。
“妈……看你被干得这么骚……这么浪……我也好想要啊……啊……啊……还没见你这么骚过……是不是很爽?我里面好涨啊……我要来了……”
“是啊……老公的……大……太爽了……真会……美死我了……啊啊啊啊啊……不行……来了……啊啊啊……我也要来了……老公……让我喷给你……我来了……啊!”
哪里来的声音?我和小蝶同时听到了这淫语满天飞的对话,分明是小蝶和楚菲雅的声。
楼上!看到楼梯口隐约闪着微光,声音一定是从某间屋子里传出来的,我用眼神示意小蝶一起上去看看。
小蝶晃着,我挺着肉棒,两人蹑手蹑脚地蹬着台阶,一步步向二层走去。
果然,楚菲雅的房间门半敞着,泄出的光线在声的映衬下倍显。
我们两个来到门口向里望去,借助电视的光亮,只见楚菲雅全身,双腿M字大大地分开,手里攥着一根疯狂扭动的绿色电动阳具,没命地往自己穴里捅,双眼迷离,紧盯电视屏幕,胸前布满汗水,一层光泽。
看那紧皱的眉头和急促的喘息,想必快要到了,由于我们的视角在电视后方,看不到里面激烈的镜头,只能听到淫声浪语,小蝶用词肮脏不堪,相比之下楚菲雅的呻吟简直是出自淑女之口。
小蝶也听到了,小脸绯红,盯着楚菲雅手里的绿色家伙,猛撸我的肉棒。
床上的楚菲雅渐入佳境,呻吟声愈发清晰可辨,无可阻挡地来了:“老公……插我……干我……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小Bī骚死了……顶我……顶我的花心……大鸡巴……太长了……顶到人家心里了……来了……来了……老公……小骚Bī射给你了……”
她把电动阳具狠狠地往穴里插了三下,恨不得把手柄一起插进去,最后一下按住不拔出来,配合着阳具本身的扭转,手腕用力,加速搅动,两条白嫩的美腿痉挛般剧烈颤抖,脚尖绷直,头向后仰,全身肌肉骤然紧张地来迎接这自给自足的来临,在喊出“小骚Bī射给你了”这句如同发令枪声一般的话后,猛地拔出电动阳具,潮吹的淫水如泄闸喷涌而出,亮晶晶地在半空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直打在电视屏幕上。
这一幕直看得我和小蝶面红耳赤,她已经忘了手里的动作,内心不住地感叹如此惊奇的潮吹。
楚菲雅大口喘着粗气,口中的“啊啊”叫声已经有些嘶哑,娇躯被迫剧烈地抖动,余味久久不能退去,让她沉浸在欢愉里。
我见时机正好,伸手摸上门边墙上的开关,“?”整个房间灯光四起,楚菲雅只感觉忽然一切都清晰了,包括自己的媚态也暴露在他人眼下,顿时像受惊的小兔,下意识地将双手无力地遮住身体那三点,四处寻找,看到了门口坏笑的我和小蝶。
看清是我们,紧绷的神经才松了一口气,娇嗔道:“你们两个坏蛋,吓死我了!”
“呵呵,刚才你喊老公你时,不是挺带劲的吗?现在老公来了,怎么吓死了?”
我反问道。
被捉弄的楚菲雅满脸羞愧,白了一眼道:“去!就知道欺负人!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挺着肉棒,搂着小蝶向床边走去,边走边说:“想知道合同的事?那得看你什么态度!”
楚菲雅识趣地爬过来,每爬一步,胸前吊着的晃动一下,来到肉棒跟前,骚媚地一瞥,一口叼住龟头,晃动脑袋,舔起来。
小蝶诧异地看着我,本以为要为她止渴,现在却被晾在一旁。
我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你换件衣服,先让你妈妈过过嘴瘾,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两个婊子。”
小蝶放心了,高兴地在我脸颊亲了一口,又抓起楚菲雅脑后的长发,把她往我肉棒上使劲按了按,龟头立马探进喉咙,嘴里骂道:“对,先她这张小淫嘴儿,就当是我的Bī!”
楚菲雅对这深喉游戏驾轻就熟,龟头插进去就锁紧喉咙,而且还能继续晃动脑袋,冠状沟里传来的紧握感令人窒息。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我和楚菲雅第一次的偷拍镜头,小蝶迳自走到大衣柜前,开门翻找合适的情趣内衣,我则开书,把和徐蛤蟆会面的事和盘托出,并嘱咐她们母女两个,千万不能把我编的那个大谎说破,楚菲雅也赞叹我的机智。
“真奇怪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把我爸爸也编了进去,一个失踪后又被封锁消息的人,量那徐蛤蟆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底细。”
小蝶也随着我称呼“徐蛤蟆”楚菲雅有些伤神,吐出肉棒,叹道:“你爸爸不在了,还要保护咱们。”
我把话接过来,打趣道:“他爸爸现在是名义上保护你们,也算发挥余热,我可是行动上保护你们,该怎么谢我?”
楚菲雅顿时意识到在自己男人面前为前任伤心是多么不理智的事,补偿讨好道:“好了,好了,这醋你也吃,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就让你做小蝶的爸爸吧。”
“哦?好啊!有这么个漂亮女儿,真是我的福气!”
我欣然接受这的提议。
“不行!让我叫这个大色狼‘爸爸’,亏你想得出!”
小蝶听了立马反驳。
她已经换好衣服,说着向床边走来,尤物就是尤物!情趣装穿在她身上将将要喷出火来。
只见她身着一袭艳粉色透明蕾丝旗袍,脖颈上套着一个粉色的衣领,香肩裸露,使得那领口看上去如同xìng奴的项圈,与衣身仅靠两根黑色的带子在胸前连接,超薄的布料衣不遮体,圆滚滚的一对几乎要把它撑爆,已经兴奋勃起的两颗乳头正好在蕾丝花纹的空隙间若隐若现,凸显出来。
本就瘦小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平坦健美的小腹以下,美臀被紧紧包裹,下摆两侧的开口也被臀肉撑得极力拉伸,私密处隐隐可以看到黑色的绒毛,与整件情趣装的黑色衣边如出一辙,引人遐想。
又细又长的双腿杀人于无形,附着着淡粉色的闪亮丝袜,那袜边的蕾丝也是黑色的,箍在大腿根部,一如既往的不会脱落。
脚下的高跟鞋有别于之前穿过的所有款式,是前几年非常流行的长尖头细高跟,如果在马路上,一定会被冠以“过时”的头衔,可在这里,那长长的尖头配以极细的鞋跟正好与小蝶这瘦削的身材不谋而合,使得整个人都显得苗条精致。
我打量着小蝶,用目光已经舔遍了她全身,肉棒指着楚菲雅同样看向小蝶的脸,怒气冲天。
我开口道:“你妈同意了,我也同意了,你还敢说‘不’?”
括约肌稍用力,肉棒上下晃动,没经过我同意,似乎长了几公分,耀武扬威,杀气逼人。
小蝶眼睁睁地看着它发威变化,淫欲和胆怯同时上涌,说话结巴起来:“老公……我……我不敢……”
“叫我什么?”
我瞪起眼睛,怒视佳人。
“老公……啊……不……爸……爸……”
她唯唯诺诺地改口,眼睛始终没离开肉棒。
楚菲雅笑道:“这就对了,老公,快上呀,狠狠地这个死丫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我说道:“你也别闲着,去穿件养眼的衣服给老公看。”
说着,冲小蝶招招手,接着说:“过来吧,宝贝儿,我一定得你叫‘亲爹’!”
小蝶顿时情迷,乖乖地和楚菲雅换了位置,跪在床上,双手一上一下地攥着肉棒,还有一大部分露在外面,不住地感叹:“这么长,哪能受得了?”
我一把按下她的头,肉棒顺理成章地插进她的小嘴,她惊慌之下,努力不让牙齿刮到我,双手方向相对拧动着棒身,吞吐起来。
我厉声吼道:“你是我的亲女儿,命都是我给的,死你也是理所应当,怎么?有意见?”
小蝶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样,知道我的话她根本无法反驳,含着肉棒,眼神透出惊恐之下的求饶,微微皱眉,显然难以抵御龟头对喉咙的冲击,轻轻摇头,表示屈服。
“这就对了,听话就好,只要听话,爸爸让你爽死,要是不听话,会是什么样的死法,你自己知道!”
面对小蝶的奴性,我作威作福。
其实她也很享受这种被我作践的感觉,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任凭糟蹋,被占有欲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这Bī也真是够贱的,被爸爸欺负着,还能流这么多水,天生一个被父母的贱货!骚!真骚!”
楚菲雅换装动作比小蝶快得多,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打扮好,爬上床,摸着小蝶的淫穴,大肆辱骂。
真不愧是一对母女姐妹花,每每得见,我每每感叹,二人从无忌惮,此起彼伏,争做淫荡第一人。
而且在床上的嬉笑怒骂间还很讲究配合,这点从衣着上就可以看出来。
楚菲雅也选了件情趣旗袍,是白色透明纱质的,同样项圈一样的领口锁在脖子上,裸露着肩头,胸前的布料在乳沟上开了一个大裂口,可以看到左右各一半,摇摇欲坠。
胸部以下一个简单的连接之后又是一个裂口,直达小腹,险些露出阴毛,尽管这样,极其透明的薄纱下乳头和阴毛的颜色依旧显露无遗,恰恰突出了隐约的三个焦点。
而她对人的诱惑才刚刚开始,旗袍下还显现出一组不容忽视的痕迹,那就是吊袜带,楚菲雅大腿稍显丰腴,普通长筒丝袜不会老实地贴在上面,所以吊袜带必不可少,看那腰间的一条宽宽的蕾丝横条,两条大腿中央位置是两根窄窄的竖线,它们拉起了白色长筒丝袜的宽边,那袜边不是蕾丝的,取而代之的是几条横线,有着别样的性感。
面对楚菲雅这双惊世骇俗的修长美腿,所有丝袜都显得偷工减料,似乎没有一双可以到达大腿根部,只能勉强被吊袜带拉扯上来。
丝袜的质地和小蝶腿上的一样,是亮丝,反射起灯光,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有一条诱人的光泽带。
再向脚下看,果然不同凡响,一对白嫩双莲穿的是透明水晶超高跟鞋,以前经常在欧美爱情动作片里见到,有一阵似乎成为了欧美片的标致性道具,晶莹剔透,一尘不染,脚背上有一朵盛开的白花,白花下躲藏着五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整个高跟只有这一部分是可以穿着的,其他部分再无一物,隆起的足弓下是有着同样完美弧度的脚心,与鞋底形成了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插进去的空隙,圆润的脚跟和细长的透明鞋跟同在一条直线上,在向前爬行时与鞋底一分一合,像极了穴口阴唇的呼吸。
两位美女同时趴在我面前,可以看到她们的后背同样没有布料,若不是二人完美的身材,绝不可能把情趣装穿得如此可体。
还没等我欣赏个够,楚菲雅已经把细长的手指蘸满小蝶的淫水,并长驱直入,插进她穴里。
“嗯……”
小蝶的嘴被肉棒填满,只能从鼻子里闷哼一声。
楚菲雅则翘起浑圆的美臀,自顾自地在小蝶身后肆意抠弄,惹来小蝶一阵又一阵愉快的哼声。
鼻腔共鸣!实在厉害!龟头在她嘴里被震得发麻,而这是我无法控制的,那震动像索精的恶魔,逼我硬一点,再硬一点。
事不宜迟,被她叼得如精钢所铸的肉棒已经开始想念那温热湿滑的mī穴,我拉着小蝶的头发,把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小嘴强大的吸力发出“啵”地一声。
“来吧,我的宝贝女儿,尝尝爸爸的鸡巴。”
我冲小蝶说道。
楚菲雅的手指绝非等闲,小蝶早已被撩拨得淫水泛滥,情迷之下也不推脱,翻身躺下,大大地分开双腿,准备第一次迎接变长的肉棒。
“别用这个姿势,换一个,要不我没有玩的了。”
一旁的楚菲雅说道。
“那就这样,我早就想试了。”
我上床躺下,示意小蝶背朝我坐下来,可她不敢冒失,毕竟肉棒实在太长,不留神真会被捅坏,所以双手撑着我的胸膛,一点一点下坐。
阔别了好几天,小蝶的淫穴对我的肉棒来说既熟悉又陌生,里面的肉刺随着龟头的插入突然簇拥过来,对肉棒上的敏感神经顿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刺激。
“乖女儿,几天不见,小Bī还是这么紧,这么不老实啊。”
我说道。
“哪有,人家哪里不老实了?”
小蝶反问。
我笑笑说:“里面的肉刺刷得我都受不了了,大逆不道!”
小蝶见我要找藉口惩罚她,赶忙辩解道:“没有,没有,别生气,我让它们停下还不行吗?”
“现在停下?太晚了!已经刷过了,小雅,过来帮我舔舔咱这骚女儿的Bī,就算惩罚了。”
这姿势正好把我和小蝶的结合处凸显在外,边边舔,再适合不过。
小蝶的阴蒂非常敏感,她知道一旦被舔上,一定会腿软而支撑不住的,连声劝说:“妈,好妈妈,别,别舔……啊……”
楚菲雅早就等在一旁,见我发令,不等小蝶说完,两片丰满的红唇就吸上了小蝶的阴蒂不松口,吐出舌头一通乱舔。
小蝶身子立马软下来,腿劲一松,浑圆的屁股一下瘫坐在我小腹上,还好在下落的最后一刻,她勉强挪动了一下身子,肉棒才没有硬生生的插入子宫。
小蝶呻吟着开始耍赖了,任凭我怎么推,坐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并且主动还击,夹紧小穴排挤肉棒。
这样一折腾,弄得楚菲雅满嘴淫水,“咕咚咕咚”地咽下好几口还是往外溢,她见我推不动小蝶,情急之下计上心头,一口含住我的睾丸,转而刺激我。
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不要紧,我全身顿时被电流笼罩,她含了几下见很奏效,开始顺着睾丸到棒身再到阴蒂来回舔弄,楚菲雅本就口技超群,小蝶立刻被舔得淫水乱喷,全身酥软,我承受的麻痒可想而知,肉棒像金箍棒一样疯长,霎时间顶到子宫口,稍作停留便撬开了花心,直插进去。
“啊!老公……慢一点……顶进来了……太长了……不行……让我喘口气……别再往里了……不行了……”
她求饶是神速的。
“小雅,听到了吗?她还是不知悔改,还叫‘老公’,再刺激点,让我捅死她!”
我看着小蝶情趣旗袍中间香艳裸露的后背,像蛇一样扭动,隐约还可以看到脊椎的轮廓。
楚菲雅很乐意效劳,变换技巧,改舔为咬,牙齿轻刮棒身,刺激程度翻倍,弄得我气出如牛,龟头继续一点点往花心深处钻去。
小蝶被我们两个玩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双腿乱蹬,想要并拢,我哪里肯,双手把她大腿牢牢钳住,也就是小蝶这双纤细的美腿,换做粗一些的,想要“钳”住是绝不可能的。
“爸爸……好爸爸……女儿知错了……求你别再往里插了……子宫受不了你这么长的大鸡巴……要被捅坏了……捅破了……”
她声音已带哭腔,不住地摇头。
“我倒无所谓,那要问问你妈妈同意吗?”
我把决定权递给楚菲雅。
“妈……饶了我吧……”
小蝶赶忙说。
楚菲雅得理不饶人,看到小蝶被插得快要崩溃更是性起,埋头苦干,并不作声。
“啊!子宫烂了……鸡巴太长了……放过我吧……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听话……伺候爸爸妈妈……”
她真不行了。
“别装可怜了,你这骚Bī还能瞒我?咱们母女俩一样,都喜欢子宫,越疼就越爽!老公,好好教训她,让她记住谁是她亲爸爸!”
楚菲雅毫不留情,鼓励我击穿小蝶所有面具。
听她骂得过瘾,我的肉棒持续增长,想必已经快要到底了。
“疼……疼啊……爸爸……女儿禁不起你这样玩啊……太狠了……”
小蝶已经有眼泪顺着脸颊滴到我胸口上。
“小雅,我看教训得差不多了,要不今天先饶了她?”
我不忍看到小蝶如此痛苦的样子。
楚菲雅听了,开导起我来:“别可怜她,她忍忍就过去了,你要是不坚持住,之前工作都白费了,你想想,这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你干得起劲吗?她不知道自己的Bī有多厉害,以后你们两个要经历的事还有很多,得开个好头,听我的,没错,往死里,没事!”
我一时没了主意,小蝶继续哭喊道:“爸爸……我的亲爸爸……女儿的子宫……已经被你的大麻了……不能再进了……坏了女儿的小Bī……你就没得玩了……留我一条小命……爸爸慢慢玩……好不好……我……啊……这不争气的浪货……骚Bī……被你得……怎么会这样……不行了……来感觉了……爸……亲爹……我……你的骚女儿……啊……捅我……捅我的烂Bī……用力……
捅我的子宫……用力……干死我……”
小蝶告饶着,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倒吓了我一条,不会是得精神错乱了吧。
楚菲雅见状,喜上心头道:“老公,看到了吧,这小婊子骚劲上来了,她,死不了人的,!”
楚菲雅看到了自己努力坚持得到的成果。
我试着挺动下身,小蝶渐渐也有了动作,不再和我较劲,开始配合起来。mī穴一张一合地像是在吞肉棒,穴里的肉刺也愈发兴奋,有节奏地舞动。
“怎么样?女儿,喜欢爸爸的鸡巴吗?”
我问道。
小蝶开始扭动屁股,眼泪还没干,就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嗯……不错……老爸的大鸡巴真不错……的小嫩Bī挺舒服……用点力试一下……”
我在小蝶身下,托起她的细腰,使她屁股离开我的小腹,接着腰间用力,做出一番挺动,龟头在她子宫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啊……”
小蝶报以一连串的呻吟,表示她很喜欢这感觉。
“宝贝女儿,你的小子宫真够紧的,真不愧是个骚Bī!”
我称赞道。
小蝶渐入佳境,狂乱地扭着屁股,子宫的疼痛对她来说已经从承受变作享受,快感源源不断地得到升华。
“爸爸……你喜欢就好……以后女儿的子宫永远是属于你的……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把它破也行……烂也行……但要是不爽……我可不答应……妈妈……让爸爸的鸡巴子宫……真是太美了……龟头的沟沟刮子宫口的感觉……美死了……我……爸……我的亲爸爸……女儿的子宫……用力……”小蝶的淫语一向露骨,听着就让我血脉翻腾。
我不知道我的肉棒现在有多长,只能看到除了穴里的,外面还露着一大截。
这个姿势插起来很流畅,小蝶的淫水被肉棒“哗啦啦”地带出来,喷洒在我的小腹、睾丸和床单上。
楚菲雅看得入神,雪白的裹在雪白的情趣装下性感撩人,长着黑色美甲的细长手指不住的抠挖自己的mī穴,她多希望被插子宫欲仙欲死的是自己。
看着她欲求不满的表情,我顿生怜悯,狠了几下后,对小蝶说:“你看,你妈妈的小穴没人照顾了,咱换个姿势,你去帮帮她。”
小蝶本性淫荡,欣然同意,在我的引导下变成跪趴的姿势,伸出舌头,对着楚菲雅的淫穴,一口舔上去。
我则跪在她身后,扶着纤纤细腰,肉棒深入浅出,小腹猛撞她的屁股,激起一臀浪。
楚菲雅张着标准的M字腿,努力把穴口凑向小蝶的阴唇,屈肘对自己的又捏又掐,不几下乳头部分的薄纱就阴湿了一片。
小蝶的子宫被我像插穴一样猛干,疼痛在减少,快感在增加,穴里的肉刺早已不能对我构成威胁,取而代之的是子宫口的紧箍。
真是个淫荡的身体,更是个淫荡的女人,十qi岁的年纪竟就如此喜欢蹂躏子宫,想必许多熟女老穴也是望尘莫及的。
看着胯下这个苗条的,像粉色芭比娃娃一般的美女,火热的几乎要将紧小的情趣旗袍点燃,纤细的美腿支撑着如饥似渴的身体前后晃动,黑色的鞋尖插在床上,极细的鞋跟乱摆,美不胜收。
再看她舔着的另一位美女,熟女的年纪,少女的形象,尤其是穿上和女儿如出一辙的情趣旗袍,周身雪白下是淫荡无度的身体,放浪不羁的野性,藏在如此高贵冷艳的外表下,旁人谁又能知道她是个喜欢,喜欢被侮辱,更喜欢被糟践的成熟淫妇?
我经常审视,也经常不敢相信现实,不堪的事就这样一次次发生在我身上,我醉了,醉倒在这盛满美酒的名器里。
唏嘘一闪念而过,因为楚菲雅的呻吟不容我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逗留片刻。
“啊……小蝶……乖女儿……我要你的手……像爸爸的鸡巴一样……插进来……我要……快……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来……用手妈妈……”
小蝶舔着阴蒂,又送上两根玉指,尖长的指甲拨开蝴蝶翅膀一样的大阴唇,径直探入,水汪汪的淫穴根本不需要适应,即刻蠕动起来。
小蝶双指上下翻飞,关节灵活运用,爽得楚菲雅双腿乱抖,不得已只能自己按住,用力之猛让指甲深陷肉中。
她那双水晶高跟鞋在灯光的映照下十分抢眼,亮晶晶地真如水晶一般,双腿的高光白丝光泽绚丽,如果一口舔上去必定是光滑细腻的。
“小蝶……再加一根……我想要粗的……像爸爸的一样……又长……又粗……又硬……大……死我……”
楚菲雅实在是神往。
“老婆,等我射给女儿,一定喂饱你这小,好不好?”
楚菲雅听了,更加难以忍耐,拉着小蝶的手,拚命往自己穴里塞,嘴里喊着:“小蝶……快……夹紧你的骚Bī……把爸爸的阳精弄出来……让他射满你的子宫……你就和妈妈一样……变成‘玉环穴’了……穴里一层一层的……被大鸡巴刮来刮去……把你魂都能爽丢了……用力…………你这个淫荡的小婊子……卖Bī的……我……你的亲妈妈……再让你亲爸爸射死你……老公……射她……射你这个亲女儿……的感觉不错吧……射她……射烂她的子宫……”
楚菲雅这一番呻吟是对着我说的,如丝的媚眼紧盯着我的脸,传达着她的渴望,我的目光也没离开她,仿佛也在她的淫穴,一手按住小蝶的腰,一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肉棒大起大落,每一下都将将把龟头抽到穴口,又沉似天雷急如闪电地插进去。
虽然花心早就被我的龟头撑得盛开,每插一下都可以准确无误地直捣黄龙,可毕竟那是个不常玩弄的生僻之地,敏感度和弹性始终保持原始状态,对于肉棒的侵袭仍然一次次做出抵抗,当然,那都是徒劳,只能造成更强烈的痛楚和快感,便宣泄在楚菲雅的穴上,这是实实在在的连锁反应,母女二人淫语一浪高过一浪。
这时的小蝶,四根手指插在楚菲雅穴里,连挖带搅,长长的美甲拨弄刮蹭她所能触及到的所有肉舌,香甜的口水混合粘稠的淫液,顺着楚菲雅的穴口流向肛门,形成滑腻腻的一条小溪,口中呻吟道:“妈……好厉害的穴……手指都被你夹疼了……不要再说女儿不孝顺了……
小Bī伺候着爸爸的大鸡巴……手指还要伺候你的大骚穴……我是最听话……最孝顺的……妈……我的子宫爽死了……上天了……爸爸的大鸡巴真棒……真长……
真是个冤家……咱们母女两个这辈子都要被它……被它教训……我快不行了……
这大鸡巴就知道往心里……人家的小嫩Bī哪受得了你这样干啊……不行了……
要死人了……爸爸……快射给我……射你的骚女儿吧……我不行了……捅到最里面了……快射我……爸爸……亲爹……快……射死我吧……”
小蝶呻吟着,即将来临,美臀开始抖动,弄得我肉棒没了准头,飞快地在子宫口胡乱拼刺,而越是这样,小蝶越是要承受更大的疼痛,和更极端的快感,身体也跟着震颤起来,唯有把力气用在楚菲雅身上,手指用力地抠穴,牙齿在她大腿内侧疯狂撕咬,楚菲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做法弄得异常兴奋,白丝美腿已经止不住痉挛似的狂抖,只得交叉环住小蝶的头,两只穿着水晶超高跟的丝袜美脚相互钩叠,搭在小蝶粉色旗袍间裸露的后背上。
这一切摆在我眼前,何其香艳,何其娇淫,加之二人口无遮拦的淫叫,我蓄积了多日的阳精直往上涌,蓄势待发,会阴处开始了抽搐式的鼓动,我知道,排山倒海的劲射马上就要来了。
于是,我的大手一把抓住楚菲雅两只纤细脚腕的交叠处,向下用力,使得她们俩身体最大限度固定,腰间爆发出最强的冲击力,肉棒指引龟头找到最佳路线,枪枪对准花心最深处,埋头猛干,歇斯底里地低吼着吹起了冲锋的号角:“女儿……你这个烂Bī……用力…………你妈的Bī……你们两个小婊子……看爸爸怎么死你们……烂你……射死你!”
我本就在崩溃的临界点,她们两个听了我的吼叫更是亢奋,纷纷报以最激烈的淫叫,伴随着这些,我的阳精滚滚而来,似万马奔腾般直射小蝶花心深处,根本来不及打一下冷颤,炮火猛轰,一发不可收。
楚菲雅胯下传来小蝶撕心裂肺的叫声:“爸……爸爸……大鸡巴爸爸……烫啊……烫死了……女儿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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