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淫兴正炙,虽然女儿在门外偷窥让我觉得难堪,但我却欲罢不能,索性装作不知,继续在欲海中沉沦
母亲和姐姐毫无察觉,仍在大呼小叫中放纵着自己的。
我的上下翻飞,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在罪恶和快感的交织中,我将母亲和姐姐数次送上快感的巅峰,直到母女俩如一滩烂泥一样连声告饶,实在无力接战了,我才将积攒的精液全部送入姐姐的深处。
门外身影一闪,云云不见了。
床上的两个女人得到满足后很快就酣然入睡了,我心里却惴惴不安,悄悄起身回到了隔壁房间。
云云已经钻进了被窝,我蹑手蹑脚地上床,听到女儿仍在大口地喘气。
我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云云对我刚才的荒唐行为是如何看法,忍不住轻声地呼唤:“云云”
“嗯。”女儿小声答应。
“你刚才都看到了”我忐忑不安地问。
女儿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认为爹不该那样”我鼓起勇气问道。
云云忽然将身子扭过来,对着我说:“你跟娘那样,没什么不对可你怎么跟姥姥也”少女的声音停住了,语气中含着嗔怨。
我不想让女儿心中留下阴影,斟酌着用词:“姥姥是自愿的,你娘也不反对,我们三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很幸福也许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容易接受,可我想让你知道,爹不是坏人”
云云小嘴一撇,哼了一声,扭过身子给了我一个后背,却不说话了。
我黔驴技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了一口气,也不吭声了。
父女俩各怀心事,同床异梦,不知不觉中还是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云云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人。
姐姐纳闷地看着我,似乎我对女儿做了什么,才让云云如此反常。
饭后,姐姐把我叫到一边,问我:“云云怎么回事你不会”
我急忙辩解:“怎么可能我能把咱亲闺女怎么着”
“你急什么瞧把你吓的”姐姐口气轻松地说,“就算真有,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吧”
母亲也凑过来,担心地说:“我也觉得云云不正常,她从来没这样”
我心一横,决定将实情相告:“昨天夜里咱们仨在床上疯的时候,云云在门外偷偷看见了”
母女俩都吃了一惊,姐姐顿足道:“嗨都怪你,弄那么大动静,肯定是把云云吵醒了这可怎么办孩子能理解咱们吗”
母亲也叹了一口气,满脸忧愁和不安。
“云云知道我是谁吗”我迟疑地问。
“她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想等她长大后再找个机会慢慢跟她说”
“现在看来,还是尽快做通云云的思想工作,不然以后我们很难相处。小梅,这事得辛苦你了,跟云云好好谈谈,别让孩子心理上承受不了。”
“好吧,我试试。不过这段时间你先别过来了,等我的消息。”
“我明白。”我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刘强打电话给我汇报了他招聘方面的收获,在省里的人才中心招了行政管理、人力资源、技术研发和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在市里招收了大量的工人,包括有经验的修理工和操作工。
财务的赵姐私下里给我打电话说刘强和甄玉霞出差十几天,回来报的差旅费近八万。我一惊,这又不是请客办事,怎么花这么多钱我不动声色,吩咐赵姐都给他报了。
赖云峰在市中心的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春节过后就要开始拆迁了。市里成立的拆迁办已经跟片内的居民签好了补偿协议,有个别难缠的钉子户也都由小六子找人摆平了。
相比较这个项目,赖云峰更关心的是自己在逍遥谷建的别墅,现在已经进入装修阶段。本来工人们想春节歇工回家过年,但赖云峰想早日完工,跟工程队协商增加工钱,除夕下午和大年初一歇一天半,其余时间继续干活儿。
谈拢后,军犬开车载着我和赖云峰、老古返回市里。
在桃园村口,忽然一帮人拦住了去路。
我们下车一看,对方是二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有的手里拿着木棒,有的手持一截钢管,还有几个居然带着三棱刮刀或弹簧匕首。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疤面大汉,倒是两手空空,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军犬哼了一声,两只手掌就攥紧成拳,冷冷地看着众人。
人群后闪出一人,居然是袁大头,对我冷笑道:“小勇,你可真行啊,竟然敢耍你袁大爷我那十万块钱就这么白耗了多半年,连点利息都不给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也毫不示弱:“袁大头,你别不识好歹有没有捞到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给你算这笔账,就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袁大头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无赖地说:“那是刘强自愿的,跟你没关系。你现在成气候了,也别太无情了吧你吃肉,赏我们大伙儿喝口汤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恨得牙根都痒。
“很简单,再给我十万,咱们就两清了。”
“凭什么”
“就凭我刚开始就投进去了十万,现在你们赚大发了,就把我甩到一边了,想得倒挺美你旁边那位不就是大老板吗十万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当为这点儿小钱伤了和气吧”
“那我要是不给呢”我冷冷地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人多我知道你们里面那个高个子身手不错,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在人多,识相的就不必动手了吧。”袁大头似乎胜券在握。
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家伙,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要是不小心挨了一下,以赖云峰和老古这样的千金之躯,我可担待不起。
军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说:“勇哥,跟这种人费什么话你就问他们,是不是想在医院里过年”
对方领头的疤面大汉撇撇嘴,不屑地说:“好小子,够狂的啊就凭你们四个,能不能囫囵着回去都难说,还说什么大话”
军犬回头看看赖云峰,赖云峰轻轻点了点头,军犬就一声怒吼,冲到了对方人群之中身形之快,恰似疾风闪电;气势之猛,如同虎趟羊群。顿时,“噼里啪啦”的掌击声、“喀嚓嘎巴”的关节骨折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就响成了一片。
疤面大汉一愣,旋即大叫一声,冲到了赖云峰面前,呼的一拳向赖云峰迎面打去。赖云峰微微一侧身闪过拳锋,伸手叼住对方手腕一扭,右腿抬起,膝关节狠狠地撞到了对方的肚子上疤面大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袁大头疾步向我扑来,我一惊,赶紧定住身形,运气在掌,猛地拍在他的胸口。袁大头一声哀嚎,向后翻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抽搐。
我没想到,自己初试身手,竟然威力惊人从小到大,我没打过架,总是受人欺负,这次其实也没把握,心里一直惴惴但如此随意的一招竟能制敌,真让我喜出望外,看来老古教给我的功夫还真是神奇。我回头看去,老古果然正对我微笑颌首。
眨眼间,对方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再无任何还手之力了。我们四个兵不血刃,毫发无损,已经大获全胜。我略感遗憾的是,没见老古出手,不知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军犬闷声说:“这些人怎么跟纸糊的似的,这么不抗揍,真没劲”
老古笑道:“没过瘾是吧”
“哼,我还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军犬郁闷地说。
赖云峰点点头:“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们初来乍到,别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些人跟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长邢大年亲自到世纪饭店看望赖云峰,见我们都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老疤的这股黑势力为非作歹,我们早就想打掉他了不过,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老疤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姓袁的老头卧床不起,看来伤得不轻,没几个月下不了床。那二十多个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腿骨都有折的,最轻的现在缠着绷带被我们关进了拘留所。他们说,别说还手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趴地上了。”
赖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我们人少,情急之下正当防卫,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乐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过要说你们是为民除害也不合适。老疤开了货运场,网络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表面上看是正当生意,其实背地里欺行霸市。这些乌合之众向来欺软怕硬,但都对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为老疤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因为老疤有功夫在身。老疤年轻的时候练过硬气功,号称刀枪不入。这些年让酒色给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邢大年走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普通老百姓,早被“请”进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关几天但赖云峰的势力在那摆着,我们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事情。
袁大头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心里舒服多了,也算是给秀秀报了仇。
赖云峰要回北京陪父亲过年,军犬却舍不得老母亲一人孤单,没有陪他走。
最后,赖云峰和老古带着我的岳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来电话,让我晚饭前过去。我知道云云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心里很高兴。给妻子打了电话,她爽快地同意了,说她和继宗、媛媛在一起过年也挺好的。
办事处已经歇业了,我从后门进去,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云云见了我,脸一红,还是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声“爹”,却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吃饭时,我察言观色,发现母亲和姐姐都很高兴的样子;云云时不时地偷看我一眼,却没来由地脸红半天。
饭后,四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我因为摸不清情况,只得规规矩矩的。
直到快十二点了,云云困了,自己就去睡觉了。
我心急火燎地把姐姐拉到身边,焦急地问她:“你跟云云谈得怎么样”
姐姐一笑,故意逗我:“你猜呢”
“看样子你把云云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看不出来,你很厉害嘛”我心里很高兴。
“云云其实挺懂事的,就是这方面有些迟钝。别看都是大姑娘了,对男女之间的感情还不太懂,不理解我们三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尤其不理解你有了我,为什么还和咱娘那样”
“那你是怎么解释的”我知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跟她讲,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一定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风流和多情。真正的爱是无私无畏的,你是我的爱人,也是她姥姥爱的男人,我们三个人尽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爱而走到了一起,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我们只感到幸福和快乐。”
“你说得很好那,云云怎么说”
“云云没说话,但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对我的说法并不抵触,也接受了你既是她舅舅又是她亲爹的双重身份她还不好意思地问我,咱们三个人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吗”
“哦”我心里一动。
“为了彻底说服她,我把咱娘也拉上了。咱娘也承认对你的感情,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最后云云总算想通了,默认了咱们三个人的关系。后来我问她,有没有喜欢过什么男人她吭吭哧哧地不肯说。我又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才害羞地说喜欢像你这样有本事,对她好,长得又好看的男人”
我暗暗心惊,难道云云心中也有恋父情结想起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云云对我的感情的确是越来越深,我从她的眼神中时常捕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母亲在一旁笑着插话:“云云也该懂事了我像云云这么大的时候,说亲的都快踢破门槛了。后来相中你爹,也是因为他长得耐看,挺顺眼的。你还别说,小勇跟他爹长得挺像的,也难怪云云会喜欢就连我有时候看见小勇,恍惚就觉得是看见了你爹年轻时候的样子,弄得我的心尖都直颤”
姐姐取笑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年轻了,想起了跟我爹刚结婚的时候”
母亲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时候虽然家里穷,可你爹对我特别好,尤其是那事,要起来没够”
我好奇地问:“香香,你觉得我跟我爹比,谁更厉害”
母亲笑着打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要说以前,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可现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头牛,你现在就跟一只老虎似的,不知道几个女人才能喂饱你”
姐姐深有同感地说:“反正我们俩是顶不住每次都被你玩得半死,两三天都缓不过劲儿,可看你好像还没过瘾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
我坏笑着说:“那我只好壮大队伍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俩也管不住你,反正你别做缺德的事儿,也别找不干净的女人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深了,三人起身回房,一同上床。
脱光衣服后,我趴到母亲胯间,色迷迷地说:“香香,让老公舔舔你的小屄。”
母亲嗯了一声,张开了大腿,将自己的羞处袒露在我的眼前。
面对母亲的女性生殖器,我心中忽然生出了万千感慨,将姐姐叫到身边,对她说:“小梅,你过来看看,咱俩就是从香香的这个地方来到人世的。”
姐姐眼光热切地盯着那里,深情地说:“是啊,要说女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是一个宝贝,不但能生儿育女,还能让人快活,怪不得你们男人着迷”
我好奇地问母亲:“香香,你还记得生我俩那会儿的事儿吗”
一句话勾起了母亲久远的记忆,她想了想,说:“生小梅的时候,娘可受了罪了,疼得直打滚。你爹后来看是个闺女,脸就耷拉下来了,娘月子里也没享啥福;不过,第二次生你这个小冤家的时候倒是没受什么罪,我怀你的时候就盼着是个大胖小子,生下来一看还真是,娘的心里可高兴了”
我心里一动,坏笑着问她:“你那时候有没有想到我长大后会重新回到你的身体里面”
母亲楞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脸一下涨红了,啐道:“呸你胡说什么呢哪个女人生了儿子会那样想那也太当时娘高兴的是生了儿子,你爹该满意了吧娘也脸上有光,总算是对得起你们袁家了。你爹见袁家有后,对我可体贴了,月子里还给我煮鸡蛋挂面,放几滴香油,那味道别提有多香啦”
我心生感激,将嘴覆上去跟母亲的热吻了一番,赞叹道:“香香,你这里还真香”扭头问姐姐,“你想不想也亲两口”
姐姐却犹豫起来,虽然之前她跟母亲亲嘴摸已是家常便饭,可从来没有亲过对方的下体。
母亲也来了兴趣,故意板起脸嗔道:“死丫头,难不成你还嫌娘脏小勇来之前咱俩可都刚洗过澡的,娘可是用香皂把下面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哩。”
姐姐脸上的表情异样起来,嘴里却说道:“香香,你这是讨打。咱们以前可都说好了,这种时候你不能摆当娘的臭架子。你忘了该叫我什么啦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你大大方方、亲亲热热地喊我一声姐,我就舔舔你的屄,怎么样”
母亲笑骂:“你爱舔不舔,我不稀罕”
我在一旁赶紧说:“香香,不许扫兴啊这买卖你又不吃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何况你连娘都喊过了,现在喊一声姐姐还是占了便宜哩。”
姐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当时觉得好玩,让香香喊了一声娘,过后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
我见苗头不对,忙说:“小梅不用后悔,咱们在床上玩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过分,就是图个乐呵香香,你就依了吧。”
母亲对我向来百依百顺,顿了一下才浪声道:“姐,你舔舔妹妹的屄吧”
姐姐听了,满意地一笑,凑过去认真地张嘴伸舌为母亲起来。
母亲被自己的亲闺女撩拨得情动,向我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我其实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淫兴难遏,大难耐地摇头摆尾想要大显身手。于是我示意姐姐暂停,将送进了母亲的。
母亲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了快活的呻吟。姐姐使坏地过去蹲在母亲脸上,将送到母亲的嘴边,娇哼着说:“香香,好妹妹,你也舔舔姐姐的屄。”
母亲睁开眼睛,笑骂了一句:“死丫头,你可真不能吃亏。”却真的伸嘴去舔舐姐姐的小屄。
可惜没多久,母亲就被我操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职责,只顾着享受身体的快感,嘴里按捺不住地:“小勇,好孩子,你操死娘了哎呦,受不了你啦,太深了,轻点儿噢,舒服死了下辈子我不当你娘了,香香要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
姐姐屄里空虚,不满地扭动着屁股,用在母亲的脸上磨蹭着,听到母亲的话,颇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辈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天有眼,让咱俩下辈子转生成姐妹吧,一块儿伺候咱们的老公”
“你这辈子当娘的闺女还吃亏了”
“你要这么说,那你下辈子托生成我的闺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让他操你”
“你个小。”母亲难得又骂了一句脏话。
姐姐也不生气,反驳道:“我要是小,你就是老浪屄。咱俩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
母亲呵呵一笑:“说你骚还真没冤枉你小勇,去,给你姐几下狠的,堵住她的嘴。”
我故意装糊涂:“堵住她哪个嘴啊”
两个女人都被我逗乐了,母亲笑道:“还不是一回事你堵住她下边嘴了,上边的嘴也就老实了。”
姐姐赶紧摆好姿势,招呼我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