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起米健越来越猛烈的,大量分泌的混合着米健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
阴道内流出,慢慢滴到了甲板上,每次米健的大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
黄玫的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了米健的双肩,原来晶
莹洁白的在米健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在强烈的刺激下也
充血勃起。黄玫娇嫩的爱穴还没有机会接受爱抚,就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阴道口
附近在巨大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
米健的动作越来越迅猛,他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丽的黄玫,於是他
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黄玫的体内肆虐,巨大的如同钢一样撞击着黄玫柔
软的子宫颈,一下子就粉碎了这最後的一道屏障,黄玫神圣的秘道终於被打通了。
沉睡中,黄玫处女的身体被不停地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
快就消失殆尽了,美丽的身体向着米健完全开放,任由淫魔尽情的摧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了多少次,米健迎来了自己的。在又一阵狂野的翻
滚後,米健双手紧紧地抓握着黄玫高耸的,顶住了黄玫的宫颈口,然後一股炽热的
暖流高速射进了黄玫的子宫内,粘稠的白色液体迅速占领了黄玫子宫的每一个角落,然後缓
缓的流出体外。米健疲惫的搂着黄玫休息了一会,才从黄玫身上跨过走进了船舱。
天空下起了微微的细雨,雨点儿轻轻飘到黄玫的身体上,在头发和皮肤上形成了一
粒粒细小晶莹的水珠儿。黄玫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当她苏醒的时候,天色已快全黑
了。
黄玫感到了一阵阵的凉意,她慢慢睁开了双眼,全身上下好像被拆散了架似的,不论是
头、身体还是四肢都痛的不得了,下身的火辣辣的刺痛更是不断的传来。当她意识到自己赤
身露体的躺在游艇的甲板上,再看到身下和大腿根两侧一片夹杂着鲜红血丝的污秽和自己白
皙的身上红红的指印时,她明白到自己已被人奸污了。一刹那,她悔恨交加,不由的轻声哭
泣起来。
傍晚的海风吹到黄玫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令她不由的颤抖起来,忍着身心的痛苦,黄玫
艰难的扶着栏杆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着船舱内走去。这时,米健已经痛快的洗了一个热
水澡,一边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舱外走去。
两个人在船舱的门口不期而遇,黄玫面对这夺去自己贞操的恶魔,一双泪眼里满含着既恨又
怕的神情,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身前,缓慢的向後退去。
米健看到黄玫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得心神旌动,欲火再燃,趁着一个海浪击来游艇晃
动,黄玫站立不稳的时机,一把将她抱住。黄玫羞怒之下,伸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可是米
健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他淫笑着在黄玫白嫩的脸上吻了一口说∶“小美人,你
已经是我的人了,怎能对我那麽凶呢?”
“你这个无耻的恶魔!”黄玫恨恨的唾了他一口。米健抹了一把脸,不再出声,而是在
黄玫不住的痛斥中一手抱起了她的身体,走进了舱内。黄玫实在太虚弱了,她已无法再对米
健的强暴作出反抗了。
游艇狭小的浴室内灯光昏黄,蒸气弥漫,黄玫莹白的被米健紧搂着站在温暖的
水流下,水流顺着她美丽的身体潺潺流下,涤净了她的每一寸凝霜细雪的肌肤,然而却洗刷
不掉烙在她身上的羞辱。
米健一手环抱着黄玫的前胸,轻揉着她柔软的,一手按在她的阴阜上梳理着她的阴
毛,手指伸到黄玫两腿之间撩拨着,两脚紧夹着她的一双美腿,又一次跃跃欲试的挺立
着。他托起黄玫雪白的双臀,显露出仍然红肿的外阴,对准了黄玫的下体一刺到底,然
後再次抽送起来。黄玫无力地伏在木制的舱壁上,双手紧紧的抓着挂衣的银钩,紧闭的双眼
流出两行清泪,默默的承受着又一次的奸淫。
海面上雨雾迷蒙,只有这狭小的空间里断断续续传来黄玫痛苦的呻吟┅┅
第四节噩梦,惊醒
“啊┅┅”黄玫的一声呻吟将仍然沉醉在回忆中的米健拉回到现实中,游艇上的黄玫曾
是他最难忘的猎物。
那天过後大约一个月左右,黄玫在“滨城小姐”决赛以大热姿态摘取桂冠,被传媒们誉
为10年来最美丽的冠军。此後传言她移居到香港,米健再也没有机会找到她,只知道她已
成为广告天后。
面对着广告里美艳绝伦的倩影,他更是对她无法忘怀。直到这个月米健偶然发现黄玫已
回到海湾发展,他费尽心思跟踪了半个多月,终於让他找到黄玫的住所,摸清了黄玫每天的
起居习惯,於是他耐心的等候着机会,终於让他成功地绑架了黄玫。
米健的嘴角再次浮现出微笑,他把手伸进了的裙子里,顺着她光洁的大腿上慢慢的向上
滑去,直到触到黄玫内裤的蕾丝边缘。他的手指潜入了内裤下,在黄玫饱满的阴阜上轻轻的
抚摸她柔软的阴毛。裙子的铜纽扣一早就被松开了,米健低下头扫视着黄玫的下体,伸手准
备去解裙腰的腰带。
麻药的作用渐渐消失了,黄玫悠悠醒转,在朦胧中她隐隐感到下身的敏感之处一阵阵的
麻痒难当。随着神志的渐渐清醒,她记起了一些零星的片段∶海滩的漫步、法拉利点不着火、
戴墨镜的男人,还有捂在嘴上的毛巾┅┅她猛的睁开双眼,立即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自己
衣裙乱的躺在一间密闭的房间里,裙子的前襟被掀开,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露了出来,一个男
人伏在自己身上正低头抚摸着自己的阴部。
黄玫又羞又急,想一把推开他,可是她马上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黑色的皮带牢牢地扣住
了,她不由的失声惊叫起来。男人正要解开腰带的绑结,忽然察觉到黄玫醒了,於是停下动
作慢慢地抬起头。黄玫的视线落在这个男人的脸上,浑身顿时像被电击一般抖了一抖∶这瘦
削而苍白的脸、薄薄的嘴唇、狭长而略呈三角形的眼睛,还有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那两道燃
烧着淫欲之火的眼光,将她拖进了无比痛苦和耻辱的记忆中。
是他!就是他!这个一年前在游艇上粗暴的夺走了自己的初夜权的男人──米健!
黄玫的思绪陷入了混乱之中,无数次夜半被惊醒的噩梦情景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中∶细雨绵绵,
自己着身体被压在游艇的甲板上,一个男人挺起粗大丑陋的,硬生生的插入自己下
身,剧痛、惨叫,还有男人得意的淫笑不断地响起┅┅
“你醒了吗?”耳畔传来米健那发腻的声音∶“美人儿,你还记得我吗?”
“你这恶魔,就算化了灰我也认得你!”
“哈哈哈┅┅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忘记我的。除了我,又有谁给过我们美丽的滨城小姐那
麽难忘的经历呢?”
“无耻!”
“我可是每天都回味着我们俩美妙的时光。”
“你这披着人皮的色狼,一定会有报应的。”黄玫的双眼喷射着怒火。
米健淫笑着没有回答,按在黄玫阴阜上的手却揪住了一撮阴毛,女性的阴阜娇嫩而敏感,
米健一用力黄玫已经忍受不住发出了呻吟。
“一年不见,你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害得我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你都忍不住要手淫。”
米健一边说,一边将食指捅到了黄玫的玉门处。
“啊┅┅恶魔!你想干什麽┅┅不要过来,啊┅┅”外阴被手指又戳又捏,黄玫的大腿
紧紧的夹在了一起。
“干什麽?当然是干你!放心,这里除了我们,再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米健的手指动的更厉害了。
“别┅┅哎哟┅┅住手!嗯┅┅”黄玫的脸上泛起了桃红,身体不断的扭动着逃避。
米健索性揪住裙子的两幅前襟,用力向上拉到大腿根部,把黄玫修长光滑的完全暴露出
来。
“哇!真是太美了,白皙嫩滑,真该尝上一尝!”米健垂涎三尺,一口咬在将黄玫的大
腿内侧,将细白柔嫩的肌肤含在口中吮吸。
麻趐趐而微痛的感觉让黄玫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用力地挣扎,摆脱了米健两腿的钳夹,
在他的腿上用力蹬了一脚。疼痛激怒了恶魔,米健一掌扇在黄玫的脸上,揪住她的头发,恶
狠狠的说∶“臭娘们找死,敢踢我?看我怎麽好好收拾你!”
“你这个禽兽,我一定会告发你的。”
“是吗?千万不要,我好怕呀!哼!等你走出这里再说吧!”米健说完走到墙边,握住
一个绞盘的把手摇动起来。
绑着黄玫双手的皮带的一端就固定在这个绞盘上,随着绞盘的转动,皮带慢慢地收紧,
黄玫只觉得双手被扯得向上举起,接着肩膀也离开了地面,然後是上身。米健不停地转动绞
盘的把手,黄玫的身体渐渐被吊到了空中。黄玫竭力想挣脱手腕上的皮扣,双脚也不住的乱
踢,但是没有作用,身子还是被越吊越高。终於黄玫的双足也离开了地面,只剩下脚尖勉强
的支撑着身体。
米健固定好绞盘,满面淫笑走到黄玫的面前∶“怎麽样,被吊起来的感觉好受吗?
别急,好戏还在後头呢!“他的手里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刃在
灯光下发着寒光。米健用刀柄在黄玫娇俏迷人的脸上拍了拍∶”如果这张俏脸上多了几道横
七竖八的刀把,那是多麽可惜的事情呀!“
黄玫将脸别过一边没有理睬,米健顺势将刀子搁在了黄玫秀美的脖子上,声调也突然凶
狠起来∶“我向来怜香惜玉,不想让血污了双手。但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乱动,否则我的手一
抖,那美丽的滨城小姐就再也说不出话了。然後我再将你先奸後埋,让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
界上!”刀峰继续往下滑,黄玫感觉到冰凉的刀刃缓缓的移动着,脸唰的白了,恐惧令她紧
紧闭起了双眼。
“或者,嘿嘿!”米健得意的看着黄玫,手里的刀子忽然划过一道弧线┅┅
第五节密室辱
锋利的刀子没有划到黄玫身上,而是一下割断了低腰裙的腰带,黄玫只觉得腰身一松,
双腿一凉,裙子已滑到了脚下的塌塌米上,窄窄的三角裤下一双光泽洁白的美腿呈现在米健
的面前。接着的第二刀割断了背心左肩的部份,随後是右边,背心下的文胸露了出来。
“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黄玫当然明白即将发生的事情,想到即将又一次被米健
辱,她实在无法面对,她苦苦的哀求道。
“高贵的黄小姐竟然也会求我这个恶魔?可惜,我已经等待了太久。”米健的声音像冰
冷的铸铁。他提起背心的边缘,手术刀一挥,“嗤”的一声,背心从胸前被割开两半,掉在
地上,黄玫的身上转眼间只剩下了乳白色的文胸和内裤。
米健放下手术刀,双手抱住了黄玫半裸的玉体,口里“啧啧”的叫了起来∶“真美,实
在太美了。”
黄玫匀称而优美的身段因为被吊起而显得格外的修长,光滑的肌肤在背後和脚下黑色的
衬托而显得格外的莹白,长长的秀发乌黑柔顺地披散在背後,二份一罩杯的无肩带文胸和细
窄的高腰内裤为她的增添了无限的妩媚和性感。米健围绕着黄玫转了几个圈,彷佛在欣
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然後将摄像机推到了黄玫面前,将镜头对准了她的身体。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可怜的黄玫已是满面泪痕了,她低下头,希望能
避开摄像机镜头。
米健用手抬起了她的下颌,迫使她面对着摄像机∶“看着镜头!你是当红的明星,这样
的一盘录像带一定会有很多人感兴趣的。”米健为自己带上了头套,按下了“REC ”按键,
然後在镜头前肆意的抚摸起来。
摄像机开动了,录像的红灯开始一闪一闪,录像带“沙沙”的转动,记录下镜头前的每
一秒钟。米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头套将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黄玫低声的抽泣着,不时发
出短暂的呻吟,象牙般剔透的身体在米健的魔掌下微微的发抖。
米健在她的身上每一处留下一个个的热吻,颈项、腋下、肚脐、臀部┅┅舌头不住地吐
伸着,舔舐着她娇嫩的肌肤。他站在黄玫的身後,双手从黄玫的腋下穿过,揉搓着她柔软的
前胸,乳白的文胸被拉开,米健的手伸进去抚摸黄玫的。
一年的时间,黄玫的雪峰依旧挺拔高耸,不同的是越发的晶莹,也越发的浑圆了。
米健将这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痴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种饱满而趐软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通过
掌心传到大脑。他解开了黄玫背後的搭钩,做工精美的文胸随即被他拿在手中,两座大小适
中、肤色雪白的完美馒丘於是羞涩的挺立在明亮的灯光下。
米健把黄玫的文胸递到鼻子前嗅了一下,同样带着黄玫身上的玫瑰花香。他将文胸扔在
黄玫的脚旁,用力地将黄玫的挤向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
米健含住黄玫一侧的,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地啮咬着小而精巧的。
娇嫩异常的被袭,黄玫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米健丝毫没有
停下的意思,手指捏夹住两点樱桃红弹拨了起来,原本小巧柔软的很快就涨大勃起了。
黄玫被刺激得双眉紧皱,秀发飞舞,呻吟声也变成了难受不堪的呼叫∶“啊┅┅求求你,
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了!”
她泪迹斑斑的清秀脸庞,因为米健的折磨而显得满面绯红,一副雨打梨花的模样,让人
产生了万分怜爱之情。可惜米健似乎心如磐石,不为所动不止,反而激发了他的兽性。
他用力地扯住了黄玫的两点,简直想把它们生生扯下来一般。
黄玫痛得冷汗直冒,全身都像弹簧一样绷紧了。
米健的双手转移到黄玫的腋下,嫩白的肌肤上没有一根腋毛,米健的手指游动着画起了
圆圈。胸前火辣辣的疼痛还未完全消失,腋下又传来了无法忍受的奇痒,黄玫呻吟着苦苦哀
求,希望米健停止他的玩弄。
米健的双手又滑到了腰部,纤细的柳腰和平坦的小腹令米健沉醉其中,黄玫也暂时得到
了片刻的喘息。米健爱抚着黄玫的小腹,手掌也滑进内裤的边缘,他拈起了黄玫近乎半透明
的乳白色三角裤,将蕾丝边缘卷曲成一团,缓缓的向下褪去。黄玫已完全丧失了抵御恶魔侵
犯的能力,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体暴露在黑洞洞的摄像机前,她所能做的只是尽量地将双腿交
叠在一起。
薄薄的真丝小内裤终於被脱至足底,然後离开了身体,黄玫马上变得身无寸缕,清清白
白的娇美,一丝不挂地裸露在淫魔的眼前。米健将三角裤抛到地上,上前抱住了黄玫的
裸裎的身体,摄像机的镜头“滋滋”的记录着这极度淫秽的情景。
寂静而密闭的地下密室里,大功率的灯管照耀得如同白昼。密室的中间悬吊着黄玫纯白
的美体,从身後看去,圆滑优美的身体曲线曼妙动人,如云的秀发在雪白肌肤的背景下格外
的乌黑闪亮,丰腴白皙的臀部中间埋藏了一条令人着迷的深沟,足以平复每一个男人的。
米健出了神似的盯着黄玫的,痴迷於这上帝创造的无与伦比的雕塑品。
他捉住黄玫的一侧温润的脚踝,慢慢向侧方提起,随着大腿渐渐举高,黄玫两股间的神秘地
带暴露在镜头之前。柔软而微卷的阴毛下呈现出一片粉红色的丰饶平原,两瓣丰厚的贝壳下
是一道神秘的裂谷──女性最宝贵的娇嫩花蕊就深藏在裂谷中央。
米健尝试着将手指伸入裂谷中深挖起来,柔软的谷壁两旁红色的果肉不时显露。他把黄
玫亮丽的双腿分开再夹住自己的身体,然後一手紧握着她玉桃似的美乳,挑逗着几乎熟透了
的红樱桃,另一手按在她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发掘着深谷埋藏着的宝藏。
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同时在米健的魔掌下战栗着,黄玫不由得紧咬银牙,剧烈的
喘息起来,她高悬的双手死死的抓住绑在手腕上的皮带,指节因为过度的用力而发白。
强烈的感官冲击像万蚁齐噬,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时此刻,黄玫的脑海里一片模糊,
几乎晕厥了过去,只是本能的悲鸣着∶“┅┅不要摸那里┅┅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
┅┅”
忽然,黄玫发出了一声尖声的惨叫,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剧烈的震颤起来。
原来米健一面挑逗着黄玫的身体,一面已经悄悄的腾出手来将自己通红火热的巨大瞄准
了那柔软的秘道入口,没等黄玫的秘穴得到充份的湿润舒展,他就把大狠狠的插了进去。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整整等了一年了,再也等不及了。
他的双手托着黄玫的腰部,身体一下下的向前戳去,蛮横地插入黄玫的玉门,穿过
狭长的深谷直捣花蕊。这里面依然是那麽紧迫,依然是那麽温暖,故地重游,米健粗圆的龟
头像电钻一样毫不怜悯的戳向柔软的秘道壁,撞击着光滑的宫颈口。
黄玫的第一次正是被米健无情地夺去的,这个噩梦始终挥之不去,一年多以来,她没有
一天不被游艇上的强暴阴影所笼罩着,所以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男士们真诚的求爱,因此
她娇美的身体至今还未经历过真正的洗礼。米健很快就发现了这点,因为身下的美体仍
然像未开苞的处女一般难以进入。一想到这,他越发的兴奋了,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因为
他又有了夺取宝贵童贞的体验。
“啊┅┅痛啊┅┅住手!┅┅救救我吧!”黄玫只觉得下身彷佛被锋利的爪子撕扯着,
脑袋似乎也被斧子劈开了两半。强行的插入,令黄玫的阴道反射性的收缩,紧紧的包住了米
健粗大的,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撕裂样的剧烈疼痛。她不停的哭喊着,凄惨的声
音回荡在密室里,悬在空中的上半身不停的晃动。
“哈哈哈┅┅爽!实在太爽了!叫吧,再叫大声点,没有人能救你的。哈哈哈┅┅”
米健疯狂的大笑着,继续在黄玫体内研磨冲击。
频繁的令黄玫的身体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随着的进出而流到神秘园外,一部份
的液体流到股间,柔软的阴毛很快就被打湿了,和米健紧贴的耻部也因沾上了透明的而
濡湿,在灯光下发出闪亮的光泽。米健伸手抹了一把淫水涂在黄玫柔软的胸膛上揉了起来,
然後捏着黄玫的下颌,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她的嘴边,强迫她舔下自己的蜜液。
米健还在努力“耕耘”着,黄玫紧绷的阴道慢慢的松弛了下来,来回运动的阻力也
渐渐地减小了,黄玫的悲鸣也渐渐变成了呜咽,下身的疼痛似乎已没有开始时那麽剧烈了,
女性的本能甚至令她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感。一连串的辱已经令她毫无还手之力了,只得任由
米健像玩偶一样摆布。耻辱、痛苦、无助,她彷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结束的
一刻尽快的到来。
时间好像已经凝固在这一秒了,密室里除了摄像机开动的“滋滋”声,只剩下了两人交
合时身体摩擦的声音。米健彷佛永远不会疲倦似的紧拥着黄玫莹白的美体抽动着,神秘园里
娇嫩的花果现在都属於他了。
他握着黄玫雪白的,在抽动中迎来了的到来──下腹压在丰美的阴阜上,
顶开了粉红色的花瓣,一阵肌肉收缩的感觉後,大量灰白粘稠的阳精从他的体内急喷而出,
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黄玫的体内。粘乎乎的液体涌入柔软的子宫里,混合了体内原有的阴
精,溢满了和爱穴之间的空隙。持续涌入的液体涂布在深谷中的每一处肉壁上,然後缓
缓的流到黄玫的双股间。
射出最後一滴精液,迅速的绵软着从爱穴里退了出去,黄玫不由地发出了一声长长
的叹息。米健伸手解开了黄玫手腕上的皮带扣,将黄玫的玉体从半空的悬吊中放了下来,黄
玫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无力的瘫软在黑色塌塌米上。长时间的污辱耗尽了她的气力,而身心
受到的折磨又岂是这嬴弱少女所能承受的呢!
她倒在塌塌米上,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米健关上了摄像机,扯去了头上的面罩,满头的汗水湿透了头发。他看了看摄像机的时
间显示,已是深夜11点了,这场疯狂的奸淫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他也觉得腰酸背痛,疲
惫不已了,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他留下黄玫躺在塌塌米上,转身走出了密室。
洗过一个热水澡,米健感到舒服了许多,他回到了地下密室时,手上多了一部照相机。
黄玫依然昏睡着,玉白的在黑色塌塌米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晶莹美丽。她娇美的躯体此
刻斜斜侧卧着,几乎没有留下被摧残的痕迹,反而越发的流露出一种温柔娇媚的成熟之美来。
只有乱披散的秀发,脸上残存的泪痕,还有下体处精液留下的污迹,提示着之前这美丽女子
所经历的惨无人道的辱与奸淫。
米健坐在塌塌米上,开始重温刚才摄像机所拍下的片段,巨大的荧光屏上出现了凄美惑
人的影像∶黄玫的身体吊在空中┅┅抚摸┅┅分开的双腿┅┅暴露的会阴部┅┅开始插入┅
┅惨叫与狂笑┅┅┅┅一份极其清晰而详细的强奸记录。米健的心直看得“咚咚”
直跳,连绵的淫秽影像令他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居然又坚挺了起来。
滨城小姐冠军的确是无与伦比,她的美简直让人眩目,男人们只要见到她就想占有她,
占有了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美丽是上天赋予她的财富,美丽却也为她带来了灾难。
米健实在是被这柔美的女体迷得如痴如狂,他俯身将黄玫的身子扳正,用手梳理着她柔
顺的长发。她细腻洁白的手臂上,皮带扣棒着的地方还留着淡淡的痕迹,阴阜、大腿根,还
有塌塌米上,都留下了精液倒流形成的斑斑污秽。米健从浴室里拿了一条热毛巾,轻轻的为
黄玫拭去身上的污迹,冒着热气的毛巾湿润了她每一寸肌肤,不一会儿,黄玫的身体已经像
美玉雕刻一般光泽动人了。
米健抄起照相机,变换着角度把这完美无瑕的裸露身躯照下,闪光灯频繁的亮起,黄玫
玉体充满诱惑的姿势就一张张的留在了底片上,直至相机里的胶卷用完。有了这清晰的录映
带和照片,黄玫再也逃不过他的手指缝,想到这漂亮的美人儿终於成为自己的玩偶,米健实
在是得意非常∶“只要是我要的女人,没有一个得不到的。”
夜深了,海边别墅群里的灯光渐渐的熄灭了,长长的海滩旁已经见不到汽车和人的踪影,
偶然有一辆警方的巡逻车慢慢驶过。在跨海大桥的那一边,闹市区依然是灯红酒绿,衣香鬓
影,车水马龙。黄玫的同事们奇怪她为何没有到来,他们尝试联络她,可是家里的电话没有
人接,手机也关了机,大家仅仅以为她不舒服,也就自顾狂欢起来。
而就在海边一间别墅的地下密室里,黄玫正处在恶魔的蹂躏下。米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
次扑在黄玫的身上了。尽管黄玫已经晕迷了过去,米健仍然没有放过她,他一次又一次地使
用着不同的姿势,插在黄玫的秘穴里,软了硬、硬了再软,反正他已是第三次在黄玫的
体内射精了。
尽情的宣泄让他的萎靡不振,他仍然趴在黄玫的娇躯上抚摸着身下柔软洁白的温香
软玉。黄玫的身体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在力竭睡去前的一刻,他还在舔着黄玫因
多年的舞蹈表演要求而精心呵护的娇嫩双足。
第六节结束
米健醒来时已快晨4点了,他发现自己还含着黄玫的晶莹足趾,经过一夜的折腾,黄玫
还昏睡着没有醒来。从黄玫身上爬起来,他还觉得双腿累得像灌了铅似的,抬都抬不起来。
黄玫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成了碎片,他找来一张床单将黄玫的身子裹了起来抱进了黑色水星里,
他知道,天亮前他一定要把黄玫送回到法拉利停泊的地方。
海水开始涨潮,红色法拉利孤独的停在沙滩旁,一辆没有开灯的黑色水星面包车幽灵似
地从海边的黑树林里钻出停在法拉利旁,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下了车,他小心的向四周望了一
遍,确信没有人了才打开车门,将被单包裹着的昏迷女子塞进了法拉利里。在关上车门前,
他将一部手提电话放回到法拉利的波箱旁,然後水星迅速的发动起来,轮胎的痕迹很快拐了
一个弯,消失在黑沉沉的树林里。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