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来了,窗外林月如剑,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从窗外丝丝吹在水玉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
“也不知如今府内情况怎么样了”此时水玉坐在靠窗榻上,玉臂支著下巴,微微倾著娇躯,目光落在窗外若有所思。
忽地渐渐身体变化,周身发热,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她心里麻麻的好难受啊,水玉心中一惊,自小便在苗疆生活的她又如何不知自己已中了某种强烈的淫药,勉强提起真气托着软绵绵的身子正欲向窗外跃去。
岂知一道黑影闪出堵住她的逃路,凝神一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赫然便是苗疆淫贼尹志平。
尹志平也算生得玉树临风,只可惜一对眼凶光闪跳,厉声道:“小贱人,看你这回往哪儿逃,今日我们把旧账一起好好算算”
水玉一个旋身,想再往厢房房门逃去,刚要伸手拉门,却发觉身上此时竟然软绵绵地再也提不起一丝劲力,连爬将起来亦做不到,想要叫出声来声音却在喉咙间抖了抖,出了檀口听到自己耳中却只是几声微弱地呻吟。
此时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每一起步落足间,全身真气流畅不息,显示是个一等一的高手。
步声及门而止。
“咯吱”随着门开声,一道水玉十分熟悉又讨厌至极的声音响起:“可人儿啊,上次被你的小情郎伤了,这回你总该赔偿我了吧门开处,赫然竟是苗疆三贼中莫等闲。敢情这二人便是一道的。
水玉心中恍惚暗恨自己大意,知道此番怕是在劫难逃,凝聚起仅剩的一点真气单手抬起奋力就往自己天灵盖上拍去时,莫等闲已欺身而上,出指点来,动作疾若闪电,待其纤手扬起了一半,已给对方连点身上三处穴道,身子一软,往后倒去。
莫等闲一手抄起她的小蛮腰,一对色眼在水玉玲珑浮凸的娇美上下巡逻,嘿嘿笑道:“可人儿啊,别急着死啊,总要先得把情哥哥我伺候舒服了吧,尝过了我的厉害,保不定一会儿你不想死了,嘿嘿。”
尹志平冷声道:“莫兄快些行事,接下来我要令这小贱人生不如死。”
莫等闲得意之极,抱着她坐在床旁的椅上,让她坐在上,啧啧赞叹道:“尹兄啊,连日来我俩只顾着疗伤,今日也该好好享受一番,你瞧,这么香嫩可口的人儿,我俩确是艳福齐夭啦”
水玉的心中滴着血,死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不甘心在这恶魔手上受尽淫辱而亡。此时她虽然身不能动,声音难出,但耳目仍是清明,闻听莫等闲的话,自是明白他欲采阴补阳尽吸自己的元阴中那点真阳,想及自己的清白即将被侮,便是想自尽保全亦是办不到,不由簌簌掉下珠泪。
莫等闲抱着她站了起来,往床走过去,将其玲珑娇体放下,嘻嘻一笑道:“小美人别怕,你情哥哥我这就来,待会我以独门手法刺激你原始的春情,吸取你能令我功力大增的真阳时,定会解开你的穴道,听不到你辗转呻吟的声,我会后悔一生的。嘿嘿今番可没人能打搅道我们了。”
可这话音刚落,“咯咯”的房门声又给敲响。
这个当口竟然为人打扰好事,莫等闲怒喝道:“什么人”
门外传来一道悦耳好听的男声:“哦,客官,我是送外卖的叉烧饭外加一根火腿肠一共是十八块五角,谢谢。”
“外卖”莫等闲与尹志平还待刚反应过来,还未开骂。
“碎”坚固的木门有如一张薄纸般粉末般碎下,现出一个样貌几乎邪美到极致的男子,尤使人印象深刻处是其一头乌黑亮光的长发中分披散而下,两鬓带点花白,双目深邃忧郁,藏着近乎妖邪的致命魅力,看一眼便包保毕生也忘不了。
尹志平警惕地持剑遥指这男子,叱喝道:“小子,你是何人”
平躺在榻上不得动弹的水玉瞧得一呆,这男子容貌之邪美几乎超过了她的想象,此际仿佛忘记了自己正身处狼口,听他只是一个酒馆的小厮,心中暗叹:老天真是瞎了眼了,白让他生了一副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俊脸。
俊美男子进入房内,便将里面的情况窥了个便,惊道:“我们客栈隔音效果差,只为路人旅客提供住宿,不带进行色情活动的。”说着望向榻上犹如待宰羔羊的水玉,双目顿时一亮,赞道:“这小美人真漂亮,比起俺的媳妇花解语丝毫不差。”
莫等闲闻言身躯剧颤,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来,颤抖道:“小子,你说什么”
剑光一闪,尹志平已离桌向那男子攻去。
那俊美男子大笑道:“瞧这小美人的模样,原来是你们两个色鬼二人组在公共场所搞流氓活动啊,嘿嘿,真不巧老子有个绰号叫专治流氓。”闪了几闪,剑光竟是不可思议的全落了空。俊美男子在愈来愈凌厉的剑光里,鬼魅般穿插游移,就连水玉也看出他是应付得游刃有馀的,虽然她被点了穴道口不能言,但一双会说话的秀目已然重新燃起希望,喜得眼泪直流。
尹志平见到俊美男子在自己愈来愈凌厉的剑光里总能恰到好处地化解他的攻势,而还悠然自得地与莫等闲聊着天连正眼瞧都不瞧自己,不由心中大怒,厉声喝道:“无知小儿,敢于此口出狂言。莫兄,还不与尹某一起将其搏杀当场。”
俊美男子这才好整以暇往他望去,双眸精芒一阵闪烁,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轻笑道:“从你的脸色看来仍是肾脉虚不受补,受伤缠身引致真气由丹田至下气海之处运转不灵,如今还敢口出逆言并强行出手,死期怕是不远矣与其如此还不如待秦某出手送你一程”俊美男子的笑容依旧温暖可掬,但此言听在尹志平耳力却有一种说不尽的冷酷狰狞之意,令得平时骄横孤傲的他也不由心中一阵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