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猛的数次,紧顶她的阴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阴核与嫩肉,酥酥的,心里发颤,柳玉媛连忙大叫道:“我说,我说。”
“好,快说。”
“枫,你的大宝贝真厉害,小姨差点给你捣散了。”
秦枫故意使坏,要征服她,还顶着揉旋不止,干得更粗野。
“小姨,你地被枫的大宝贝捣散了。”
羞得柳玉媛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轻狂,终於说了,只乐得他哈哈大笑,她轻轻打了他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
秦枫心满意足的,征服了这艳绝一代尤物,继绩。他经过多次冲刺,紧小的处女穴,已能适应。并且柳玉媛内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壮的宝贝,于是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他直冲,并乖乖、枫、大宝贝的浪哼,曲意奉承。
秦枫抽得急,柳玉媛转得快。秦枫感觉其穴内,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一阵热,知她又泄了,自己有点累,紧紧互抱,阴内喇叭口,如张合含允着。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後,谁也不愿再动了。暴风雨过去了,屋里又恢复静寂,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片时的休息,紧抱着的人儿,又在动了。柳玉媛醒了,张着一双媚眼,看着紧压着的秦枫,威武雄俊,剑眉舒展,两眼紧闭,挺直的鼻子,下端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劲大力足,粗壮长大的宝贝肉得舒适,使女人若仙若死的内功,这样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荡妇淫娇,她真爱他如命一般。
柳玉媛想到自己原为烈女,现为荡妇,赤身和其裸抱着,不禁羞红着脸,轻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刚才和他舍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紧硬的大宝贝,真捣心灵深处,把她领入从未到处的妙境,打开人生奥秘,又不由心里乐陶陶,甜密密地直跳,手抚着他坚官的胸肌,爱不释手抚摸。
原来宝贝挺直坚硬,还插住末出来,现被淫液及温暖的穴儿滋润着更加粗壮长大,把内塞得满满的,大顶紧子宫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柳玉媛气呼喘喘的道:“冤家,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险险我又出了。”
说罢嘴舔舌咂,好像其味无穷。
秦枫沉思中,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为其淫浪之声所扰,张目凝砚,娇媚丽容,手摸高隆,柳玉媛乳峰被揉着,酥痒到心里,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轻慢摆动,不时的前後上下磨擦,专找穴内痒处摩擦迎合。
秦枫也把腰提起,挺动,宝贝配合着她的磨动迎合,只乐得柳玉媛,喜喜的:“呵冤家乖乖大宝贝好枫儿”
秦枫低头看她的含着大宝贝进出,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尽根插尽,有时磨穴口,子宫口又紧夹着酥快,痒到心底,秦枫也乐得直叫:“小姨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小姨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好使我舒服嗯用劲的夹啊”
两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团,因得更加痛快淋离,伊伊唔呀呀的,淫声百出,浪态万千,那大插进抽出,带着骚水淫精,越肉越多,流得满腹满腿,屁股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更加快速,舒畅抉乐,如疯如狂,勇猛大力玩乐,挺抬旋转如飞,吞吐不停。
柳玉媛实在觉得不行了,浪得成河,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格格格」浪笑。秦枫抱紧娇身,压得紧密,继猛抽狠插数下,宝贝紧顶着阴核四周,子宫口和阴穴底处,在最嫩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揉转。
柳玉媛闭着双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赞口不绝,口哀浪哼着,头在左右摇摆,身随其动摇动,粗壮的宝贝,转动得地无法不摆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扭痒,乐得忍不住的,汩汩又出了,急得:“好枫儿咬呀嗯唔你饶饶我吧我不能再玩了不能再浪了也不敢浪啊唔唔枫啊饶饶吧可怜啊不不能再揉了”
“唔唔哼好枫儿嗯我服了你我今後一定奉给你永远听从枫好宝宝别动呀嗯我受不了啦乖乖又出了”
秦枫粗壮的宝贝,实在把她干得太舒服了,虽然内功深厚,但还抵抗不了粗壮宝贝猛烈的攻势,阴精像开关似的向外流,通体酥麻,酸软无力,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未领略的妙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秦枫见柳玉媛两颊火赤,星眼含泪,话语已含胡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的头抖,又烧又热的阴精,直射不停,觉得自己酥麻似的,阴壁似颤抖的收缩,紧夹宝贝吸吻,脱阴昏死过去。连忙紧搂着,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裹,向口中不停的运气吹吸气,才使其醒转。
柳玉媛眼珠已能转动,渐渐恢复精神。秦枫然後托那润滑,紧弹的丰臀,又猛力抽、插揉数下,紧顶着花心,再忍不住精关,千股热热的阳精,射入张口的子宫里去,热得柳玉媛寒颤连打,疲乏的不动。恩爱缠绵的战斗终於停,狂欢半日,已享受了极乐,宁静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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