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时母亲柳玉清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时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母亲架子一下子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秦枫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
“娘亲,这可真算是情火泛滥啊。”
此刻沾沾自喜、心高气傲的秦枫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母亲柳玉清出言调戏来了,但同时手底下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母亲柳玉清的雪白玉 峰,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樱桃就是揉搓捻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母亲柳玉清感到麻、痒、骚、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欲仙欲死,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呼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儿子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秘地又被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搓,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秘地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小红豆一迫。
“啊啊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母亲柳玉清脑海一阵麻痹,神智不能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愧惭自己竟敢把儿子看轻十多岁的小伙子竟拥有这么一手要女人折服的本领。
“娘亲,你应该知道儿子是多么的爱你,我知道娘亲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又何妨抛下无谓的矜持,让儿子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娘亲”
秦枫挨身在母亲柳玉清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却不安好心,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秘心又是一逗。
“呜呜”
正值虎狼年华、且天生对情火就是特别敏感的母亲柳玉清,早已抵不了那份十多年以来久未再尝的原始,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碍于那份世俗的礼节、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母亲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枫儿我的乖儿子请你听娘的话我们是母子如果错下去那么就成了禁断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你现在年纪还小娘亲可以原谅你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姐姐,你在吗”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柳玉媛的叫声,听到了柳玉媛的叫唤声后,沉迷中的秦枫苏醒了过来,与被他抱着的柳玉清对望了一眼,回想起刚才犯下了事,他的心中一阵懊悔,他带着歉意的眼神将柳玉清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后便在柳玉清的注视下跳了出去。
等到柳玉媛推门进来的时候,房间里便只剩下一个刚刚经历过高峰的柳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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