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又是为哪位姑娘较上劲了”
一位左拥右抱的仁兄满脸好奇的冲着旁边的一位姑娘问道。
“啧啧,看来今天还真没白来,不仅有姑娘,还有好戏可看呐”
这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你被十几个人一块瞪着试试,不吓得尿裤子就不错了,哪还有闲工夫在这瞎扯淡。
“恩恩,依我之见,他们必定是打不起来的,毕竟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一位手拿折扇一身白衣才子模样的人也对着身边的人侃侃而谈。
看来,这些公子少爷天天过的都是姑娘天天有,热闹不常看的悲催生活。
秦枫刚想站起身来驱散人群,闲着没事去做些爱做的事情多好,在这瞎起什么哄呢把老子当成耍猴的了还是怎么的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尖锐的喊叫声响了起来,“看,快看,是仙儿姑娘出来了”
此话一出,全场死一般的安静,估计蚂蚁爬的声音都能听见了,过了片刻后,众人才从发呆状态中恢复了过来,继而,发出雷霆般的呼喊声,震耳欲聋,响彻天地
“秦仙儿,秦仙儿”
只是,在众口一心的广大粉丝下,总有那么几个特立独行,也可以说是脑袋被驴踢了的人物
“啊天哪,真的是仙儿姑娘吗我不是在做梦”
“我草,你恰我干什么”
“哦。不好意思,在下只是想看看是不是在做梦而已真的很疼么”
“废话,你恰下你自己试试”
“那看来我就不是在做梦了”
秦枫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转头向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作为一个标准合格而有文化的金牌流氓特工,他的欣赏能力可是非同一般,对美女的分辨能力更是非常人可比,只要是在他方圆十里之内,他几乎就能在第一时间判断出这美女的级别,三围,以及是不是在生理周期之中,当然,遇到凤姐的那次除外,在十米开外了嘛
但是,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十米之内,但秦枫却郁闷的无以复加
为神马什么信息都感觉不到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被那层薄薄的面纱所阻挡,似梦似幻,似真似假,她明明就在眼前站着,却让人感觉像是远在天边一样飘渺虚幻,无论怎样,都无法触摸的到
几乎所有的男人,无论是大呼小叫的,还是恰着的,都在和唐焉儿的眼神触碰下,变的呆呆不语,比之刚才听到秦仙儿来了那句大喝声后的表现有过之而无不及
全场,只剩下了被那些人拨拉的浑身发软的姑娘还有呼吸,一个个的充满幽怨的看着先前对自己百般的大爷似乎在嗔怪这些大爷们喜新厌旧的太过于直接了点。
现在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分,之见妙玉坊外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种欢声笑语,各种声络绎不绝,只是在这妙玉坊内,一众人等却是如同中了定身术一般,呆愣愣的,一动不动,两相对比之下,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如此多的男人为之疯狂,若是解下了面纱,若是脱下了衣衫,不知道该有多少男人甘心为她精尽人亡了,哎,果真是红颜祸水啊秦枫心里恶意的揣测着
只见二楼正中间,俏生生的站着一个曼妙身影,神情妩媚,身形妖娆,自然是秦仙儿无疑了
秦枫心中冷笑,怎么是个美女都喜欢这套,戴个面纱,玩玩暧昧,反正就是不让人看见她的脸,似乎只有保持神秘才能保证自己巍然不动的崇高地位
举凡是个花魁,都不愿轻易让人见到自己的容貌,玩神秘,玩暧昧,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眼球,跟秦枫之前所见的炒作手法异曲同工,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秦仙儿也不说话,只十指轻拨,便闻一阵天籁之声由远及近,缓缓而来。初时声响尚轻,似是山上清泉汩汩而下,逐渐便又紧凑起来,似初春之细雨密密麻麻。细耳凝听,那琴声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音韵似在头顶盘旋,又似在耳边私语,直让人沉醉其中。
“陇云飞,江边日晚,烟波满目凭阑久。
立望关河萧索,千里清秋,忍凝眸。
杳杳神京,盈盈仙子,别来锦字终难偶。
断雁无凭,冉冉飞下汀洲,思悠悠。
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会;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云愁。
阻追游。每登山临水,惹起平生心事,一场消黯,永日无言,却下层楼。”
一阵悦耳的女声传来,清脆平缓,仿佛在诉说着少女心事般,轻柔温婉,将这词中幽怨,表达的淋漓尽致。
这是前朝大宋著名词人柳三变做的一词,词牌名做曲玉管柳三变,乃是前朝词曲大家,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以毕生精力作词,并以“白衣卿相”自许。其词缠绵徘徊,旖旎近情,乃是词中的极品。
此时这词由秦仙儿唱来,琴音相和,意尤隽隽永,似有一股说不出的忧愁,融入了这词的境界中。
妙玉坊里原本嘈杂吵闹的人群此时安静之极,秦仙儿一曲完毕,大家仍旧沉浸在那美丽的境界中,久久未曾回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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