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地挨着池壁,感觉阵阵热气直暖到了骨子里,好像把身子里头的疲惫、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来。虽说池壁和池底都是鹅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没了棱角,颗粒都已圆细,但纤细的裸足站上去时仍是一股微微的痛传来,可是光那暖热的水气,都蒸得人浑身酥软舒畅。
尤其这几日里,宫仙没有一刻离开朱华襄的寝房,几乎是从他怀中一醒来便与他欢爱,幽谷和菊蕾没有一刻是全空下来的,即便男女有再强烈再美妙的快乐,长久耽溺之下仍是会腻的,能在这室外的天然温热水池中浸浴,对宫仙而言不啻是种解放。
虽说此处露天,四周不过隔了篱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见天日,那些许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时脚底的微疼,真可说是微不足道。
下过宫仙倒还真没想到,朱华襄的寝房旁竟还有这么个水池,也不见有什么炉火加温,竟暖热的如此纯粹,怪不得朱华襄的寝房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虽是难免有些潮气,炎夏正午之时或许有点儿难过,但山里夜间清凉,尤其到了秋冬之时,夜里更是山风冷寒。房里的温暖着实令人不愿离开,要说舒服还真是舒服。
宫仙不得不感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或许只是文人的感伤,但富贵人家的享受,着实不是出身平凡之人所能够想像的。
纤手轻轻地抚在小腹上头,感觉洗过的肌肤暖暖热热的,尤其小腹里面更似灼着一小团火,宫仙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处的火热不全是因为暖热池水薰然。而是一次次被朱华襄射入的欲火,灼得子宫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对之道爱下忍释。
而且不只这里,菊蕾深处也有着异样的感受。宫仙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进了含朱谷,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后,体内的仿佛开了一道口子,强烈无比地宣泄出来,却是愈宣泄愈积压,灼得她再也无法忍耐,若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后庭菊蕾中的情况,怕是很快又要欲火焚身,求他为自己宣泄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还真一点没错。这几天含朱谷的厨子可真是大显身手,谷主和客人躲在房里不出来,显见这贵客极得谷主欢心,为了让贵客满意,他们可是挖空了心思变换美食,营养美味兼具;尤其在朱华襄的要求之下,所用的食材都是极能尽速补充体力的好料,即便是一心只在床上的宫仙,也不得不赞叹其味。
饱食后的宫仙还不觉怎地,只想朱华襄怎么浑身精力勃勃,不知休止地向自己索求,但随着如胶似漆的男欢女悦之后,自己那娇弱的竟也能配合上朱华襄的节奏,缠绵之间毫无后力不继之感,想来那食物的内涵确实大出意料之外,娇羞之间却也不由满意,更因此而对他的百般需索含羞承受、婉转相就。
想到这几日虽是一瞬即过,但事后回想起来,宫仙却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真有种淫荡的本质。只是以往一直被家教和矜持压制着,没有爆发出来,一旦在男人胯下受过宠幸,食髓知味下淫荡的本性便即昂首挺胸;而且不只本性,就连原该娇弱的不堪一击的娇躯,也渐渐与这淫荡本质配合无间,即便是不分昼夜地享受合欢之美,但浑身上下除了磨擦之间难免的肿痛外,竟是照单全收,一点没有不适应的感觉,那的需要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忽视。
仔细想想,或许身为女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吧?其实也不只自己,就连妙雪真人在给燕千泽破了身之后,对他也是万般痴缠,全没有了先前的侠女英姿、傲世剑风,甚至把自己这徒儿都给绕了进去,师徒一起在床上被燕千泽疼爱怜惜,让他发挥淫贼的真本领,令二女身心俱醉……
想到此处宫仙芳心中虽难免有些痛楚,可仔细想想又原谅了自己。妙雪是燕千泽正式纳入门里的妻妾,自己却是不小心被淫贼弄上床的女人,名分相距何只千里?想来便是燕千泽知道自己如此嗜欲之间,也不会怎么怪自己的,毕竟若非他所传的阴阳诀,自己也不会变的这般敏感。
想到了这几天里的种种风情,宫仙不由神魂欲醉,在房里时或许因为总要准备着被奸,身心都难免有些紧张,但现在稍稍闲了下来,加上这暖热的池水,熏得身心酥软无力,仿佛每寸肌肤上头的毛孔都被蒸开了,满意地需索着那温热的气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软,彻底松弛之下,种种情景浮上心头。
宫仙虽是娇羞火热,却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种种。每次与朱华襄交合之时,他不但勇猛善战、体力过人,什么姿势体位都难不倒他,还花样百出,总是有着令宫仙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拨她体内沉浸的春焰,让宫仙不论何时何地,只要被他需要之时,都能全心沉醉在那相交、灵欲纠缠,无论身体心灵都被他强烈地需要的迷乱之中。
不过也因为离开了房间,宫仙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种种,毕竟朱华襄的手段太多,几乎可以跟床笫间的强烈需求比肩。这几天两人无日无夜地交欢,床上、椅上、桌上、地上、屏风后、墙壁上、房门后,在在都溢满了宫仙时流出幽谷的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却全都被她贪婪的所吸收。
在小厮们进来送饭送浴水的时候,偎在他怀抱里的宫仙虽隔着一层床纱,都觉羞不可抑,偏生朱华襄却似很喜欢这种极尽淫荡放纵的调调,别说淫痕遍布的床单了,就连房间里都不叫人打扫清理。
偶尔外头小厮在排布餐食,床上的宫仙就刺激地承受起他的冲刺来,光在那房里整个人就迷乱昏沉,仿佛身心都被淫欲占有,教她怎么能够静心想事情?
尤其宫仙生洁,现下又不分昼夜地与他交欢,每天都得沐浴个两三次,洗得干干净净的,在床上更放浪些;当她洗浴之时,朱华襄时而在外苦苦相候,偶尔还会忍不住跑到屏风后来,在宫仙羞怯的嗔骂之中,强行把她从浴桶中抱起,稍稍抹拭之后便干将起来,还埋怨着浴桶不够大,不能和她鸳鸯共浴。
现在可好了,这池子虽不算大,至少总比浴桶大得多,要洗个鸳鸯浴可是方便得很。宫仙偷眼瞧了瞧在旁边放松享受着池水之热的朱华襄,他似是也累了,短时间内只想着洗浴。倒还不忙着轻薄自己,令宫仙又是放心,又有点儿隐隐的期盼。
这水池虽就在朱华襄寝房旁边,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绕过一小道回廊,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发生的事,宫仙就不由脸红心跳。
再淫荡美妙的日子总有尽头,自己明儿就要下山,朱华襄也知她山下有事,无法强留,只能在她下山前领她感受这池水之美。
据说这水池叫做温泉,乃山里自然涌出,也不知怎么着流出来便是温热暖和,洗浴之间大得其乐。而且据朱华襄所言,长久沐浴温泉之中,对肌肤颇有好处,会变得柔滑细致。宫仙原看这水池露天,只有篱笆隔绝内外,抬起头来甚至还看得到又大又圆的月亮,若有人偷窥岂不春光外泄?本还不想洗的,但在朱华襄鼓起如簧之舌劝说下,一来被挑起了好奇心,二来也不好拂他之意,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只是既然诱得自己答应,朱华襄淫心又起,在房里被他挑逗抚爱之下,宫仙想抗拒也无法抗拒,又知朱华襄已遣退了下人,情迷意乱间也就同意与他且淫且行过去。
原本宫仙还以为要重演当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怀中,一步一深挺、一步一重插,就这么花枝招展地走过去,但朱华襄的手段可没这么容易猜测,等到宫仙被他尽情摆布之时,才知又上了当,偏只能含羞带怯地趴在地上,纤手撑住娇躯,雪臀高高挺起,一双被他分夹胁下,幽谷被他的火热洞穿,在宫仙的纤手爬动之下一步步地走过来,幽谷里被插得不住倾泄的汁液顺着柔滑的曲线流下,走到此处时连宫仙自己都嚐到了自己所流出来的汁液。
虽说羞意万千,还夹杂着生怕被别人看到的羞耻,连藕臂都不由酸软了,可那种感觉反而更加深了幽谷之中的渴望,连夹带吸之间,令身后的朱华襄边走边赞,说她真是一个太令人爱怜的绝色美女了。
既是这么有感觉,怎忍得住不行云布雨呢?朱华襄所说这老汉推车的体位,令她又有着更新的体会,明明这几日娇躯已不知被他探勘了多少次,偏偏每次都有全新的感觉,各自都有着令她迷醉的快乐,一路走来爽得宫仙淫呻艳吟。
这几日没日没夜的春色无边,让她的矜持早已一点不剩,在朱华襄的巧妙诱导下,边爽边甜蜜地叫出声来,放纵地配合他的求欢,将那肉欲的火热一下又一下地迎人体内,走来此处的短短路径,都令宫仙舒服得像要升天。
见宫仙如此放浪,朱华襄也不管她明儿要下山,今夜至少得休息休息了,就用这个姿势在池沿来回“推”了起来,顶得宫仙不住喘叫,平日羞于启齿的话儿全盘倾出,只觉幽谷被他淫得酥酸麻痒、美不可言,被他推得神魂颠倒。
也幸好池边的石地都是打磨过的,彻成了一整块也没裂缝碎石,不然她纤巧的肌肤只怕就要弄伤。话虽如此,等到两人都已达到,软绵绵地倒在池畔喘息未定之时,宫仙也已觉得浑身酸痛。
新潮的体位不是不好,羞人之中更有百般情调,但男女交欢也是种强烈的动作,新的体位总令初试之人不好承受,事后浑身酸软无力也是真的。
可更羞人的还没来呢!这水池清澈见底,干净的没一点杂质,宫仙虽想极了进去洗浴,却也知得先抹净身子才好下水,何况她才被朱华襄干了个痛快,汁液甚至流到了唇边,腹上峰间更是一片湿腻。
只是想洗浴的宫仙又落到了朱华襄的手里,被他以洗浴为名,火热温柔地摩挲着她酥软的肌肤,哪儿敏感手就往哪儿去,尤其才刚被肆虐过的幽谷更是毫不松手,在房里被他才刚用过的菊蕾也没逃过。
搓洗之间宫仙只觉身子都酥了,被他粗大的手指在幽谷和菊蕾里头同时玩弄搓洗,那滋味真是难以想像。比起自己自慰之时,虽没有那般灵巧,可手指的粗大却也有种粗糙却深刻的感觉,等到被他洗完,宫仙差点没主动要跟他在池畔再爽一回呢!
纤手勺着温热的泉水,淋洗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头,直到现在宫仙才能好好审视自己,这几日狂乱无比的交合下来,自己的身体真的有了变化,肌肤愈发娇柔细致、宛若凝脂,曲线也更加玲珑浮凸、充满诱惑;尤其是一对饱满高挺的酥胸,更似又丰腴了少许,就连自己看了都不由遐思,也怪不得这几日朱华襄会像疯了一般索求着自己。
看着那愈发红润嫣丽的肤色,透出了妍媚的诱惑,宫仙心下也不知是喜是气;喜的自然是愈来愈娇美动人的自己,气的是自己还得下山走江湖呢!若肌肤这般吹弹得破,明显是个女子般娇润,就算易容功夫再好,也瞒不过旁人了。
只是心里便知不好,但爱美乃女子天性,眼见自己肌肤日渐嫣润妩媚,宫仙可狠不下心来伤害自己,纤手轻柔细密地抚在肌肤上头,触手只觉软滑娇嫩,想来这几日也被他滋润的够多了,若不是菊花蕾已日渐习惯了奸插之事该可行动自如,而幽谷在连番交欢之下,却因剧烈磨擦难免有些刺痛。只怕宫仙还下不了决心离开他。
男女之事真有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愿放手。宫仙自知自己再没办法对荡妇不层一顾了,只有亲身品嚐过男女淫事之美,才会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女子明知放荡之名绝惹不得,仍是心甘情愿地放浪形骸,追求男女之事上的极端欢乐。
“好妹妹……在想什么?”听朱华襄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宫仙不由吓了一跳,睁开美目才见他已欺到了近处,虽还没把自己拉入怀中上下其手,可面上的表情却与循规蹈矩极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见朱华襄胯下,那早巳硬挺起来,隔着水面虽不甚清楚,可那飘动的感觉之中却益发显得强大。
芳心犹豫着会否被他抱上池外去奸上一轮,宫仙心中又喜又怕;若朱华襄真的想控制自己,把自己留在房中尽情淫乐,她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所反抗呢!
“也……也没什么……只是……只是明儿妹妹要下山了……也不知会不会再回来这里……山下事情不少呢!下山后妹妹还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事要做,而且不做不行……比较起来,这几天真是好舒服……好棒的日子……”
边说边觉身子酥软,却又与欢快后余波荡漾,又或被挑起时的酥软不同,是一种彻底的放松。
宫仙娇躯一软,偎进了朱华襄怀中,只觉他的肌肉在泡过泉水之后也是尘垢尽去,满溢的肌力似可透肤而出,光只肌肤接触,都有些令她不克自持的感觉,
“哥哥放心……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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