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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知体内的阴阳诀效果奇佳,日渐浸淫之下已将南宫雪仙逐渐变成淫荡无比的尤物,尤其菊花绽放之后彷佛火上加油一般,令她的再不堪引诱,她只觉身子里头一团团的火旺盛燃烧,灼得整个人犹如出水关蓉般再没一寸干的地方,一开始还只想着就这么半推半就地任他施为,就当是取得朱颜花的代价,但当朱华襄褪去她的里衣,令裹胸的布巾滑到床边,那丰盈的美峰登时重获新生,甜美地跳跃起来,在镜中跳着充满魅力的艳舞,那景象令南宫雪仙不由呆然。她虽知美峰的跃动是因着自己不堪抚爱,纤腰柔弱的扭摇抗拒所致,但在镜小的自己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嘴角已不由浮起一丝享受的笑意,加上一对美峰弹跳轻摇,两朵艳红的蓓蕾美得诱人眼花,那景象诱得她愈来愈是渴望,股间早已沁出了潺潺流水,再也掩饰不住。见怀中仙女已然情动,朱华襄心中大悦。许久不曾动过女子,他本还以为自己的挑情手段会退步,但看镜中宫仙酥胸弹跳、肌红肤艳,脸上一副极渴望又极羞怯的痴态,肌肤相亲之间只觉那冰雪凝就的美肤里头似烧着火般炽热,每寸肌肤都正透着湿滑的香汗,与自己股间轻贴的幽谷又是潺潺流泉渗流而出,心知宫仙春心已然荡漾,幽谷早巳准备奸承受他的侵犯了。
虽说在女子身上的经验不是很多,伹看她声音动作清纯娇羞中透着淫荡妖冶,朱华襄也看得出他必然不是宫仙的第一个男人,这怀春的仙女必然早已破身,只有尝过滋味才会有这么火热的表现。
下过这样也奸,少年时期也奸过女色,在这方面算得上战绩彪炳,那时朱华襄之所以转好男风,一方面是不用负责任,更重要的原因却是女人搞起来麻烦许多,事后总黏着自己不放,奸像整个人都卖给自己一般。
尤其当弄到处女更是麻烦,虽然是够窄够紧,干起来够舒服了,但就算他功夫再好也不可能第一次就令女子得欲仙欲死,破瓜之时女子痛楚的哭声和求饶,一次两次听了还有新鲜的征服感,多了之后便有些讨厌;相较之下有过经验的新鲜少妇反而好得多,若经验不多,幽谷仍是紧窄,干起来舒服,而且又不用担心破瓜时痛的哭叫嚎泣,只是这等女子自己耍弄上手极不方便,以他身分不奸,更不好动人妻室,怕麻烦之下才会转向;否则以朱华襄以往对女人的功夫,现在含朱谷内该是阴盛阳衰,仅他一个男人掌控全局才是。
看怀里的宫仙如此痴迷,仿佛许久许久以前的记忆又回到了身上,虽说自己一开始上了个当,竟被她所瞒过,但看在这少年时期的憧憬回忆上头,朱华襄也就下多想了。
他轻轻啜着宫仙小耳,在她唔思呻吟声中迫她看着镜子不许闭眼,间中自然少不了令女十情迷意乱的称赞;一方面被那甜言蜜语勾得芳心荡漾,一方面镜中的美景义如此诱人,她迷蒙地看着镜中,一对丰盈浑圆的美峰在他的揉弄亵玩下不住变化着模样,想到正被他玩弄着的就是自己,不由愈发高燃,犬其那功夫不是好看而已,亲身承受的她只觉耳目茫然,不知不觉间已软在他身上,娇喘吁吁地任他为所欲为,酥软的美峰每次被他揉捏都带来无比美妙的滋味,已不知足第几次被那快意所攫,宫仙娇媚呻吟,终于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口中高吟不止,竞就这样被弄得泄了身子。
没想到自己宝刀未老,栢隔许久之后重作冯妇,仍是这般轻易就令女子臣服,看着宫仙娇喘吁吁之中,美眸娇怜期盼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樱唇微启处透出一丝柔弱,怀中的她身子虽软,可未尝满足的却更透出狐媚诱人,朱华襄大喜过望,他的手从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上渐渐滑下,在宫仙腰间缓缓游走,享受着那结实柔韧的触感,不时偷渡在幽谷口处,指头轻挑已逗得宫仙软语哀吟,心知逗她也够了,朱华襄这才在她耳上一阵轻咬,“好宫姑娘……可美得很吗……”
“是……哎……谷主……”虽说刚刚泄过,但身子里的火烧得正旺,没经他布施雨露,哪能熄得这般快?南宫雪仙目眩神迷,只觉那小小的舒泄非但未曾缓解她强烈的需要,反而使幽谷里的饥渴与菊蕾中未曾褪尽的满足相较之下,更显得空虚难挨。
事已至此她也无法反抗了,她正渴望着男人,而他的欲火义刚硬火烫地熨在自己臀险,在在显示着只要他一想要,随时可以侵入自己的身子令自己欲仙欲死,那无言的勾引使得她再难矜持,仅剩的神智只能够逼出一句理性的残渣,“求求你……别……别告诉三弟……其他的……哎……都……都随谷主了……仙儿……仙儿想要……啊……”
“那……哥哥我就来了……”等着的就是宫仙的这句话,虽说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她也是空虚饥渴,只待自己采撷,但女人在这方面的矜持最是麻烦,若自己硬上了她,事后一拍两散便好,若她赖着自己不走,可是个大麻烦;若她到了外头不保守秘密反而兜了出来,硬指自己趁留她过夜的当儿施加强暴,迫她,那时就真是怎么说也说不明白了,总算磨到她一句“想要”出口,知道事后她再也无法反咬自己一口,彼此都控着对方的秘密,相互胁制之下正好平衡。
朱华襄如奉纶旨,再也不想忍耐了,他伸手轻托着宫仙的雪臀,将她轻轻抬起,挪了挪位置,见她娇羞闭眼,本想放下的手一时定住,他轻轻咬着她耳朵,要她看清镜中的模样。
天……天哪!看到镜中的景象,原已欲火焚身的南宫雪仙顿觉身体里的火又高烧了一层,差点连指尖都融化了,美眸愈发云笼雾罩、茫然无神。女子泄身之后本就是最美的一刻,整个人都被那舒泄的快乐给占满,艳丽得犹如鲜花盛放,已破他逗出了春蜜的南宫雪仙自知此点,但现下镜中的自己不只肌肤满是红晕,裸地充满了撩人的艳光,更加令人难以想像的是,她止被他的手托着架在身前,一双五腿无力地轻分,连幽谷口的盈盈艳光都已瞒不了人。
尤其朱华襄的正自硬挺着在她身下,承接着幽谷口沁出的稠蜜,一副只等他手一放,便要深深插入幽谷将她占有的,那景象淫秽得令她不忍卒睹,偏又美得令她不愿移开目光。
何况还不只眼睛看到的如此撩人,他正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说的都是平日听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话,现下听来却是那么好听,加上正在自己幽谷口处轻轻磨挲,火烫的触感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那即将占有自己的期盼,引自己淫潮漫涌,不住润湿着,偏偏又不肯主动进攻,只任那在淫潮润滑中光芒隐隐,让她再也移不开目光,凡此种种都在强烈地与体内的欲火共鸣,灼得南宫雪仙魂为之销,打从心底渴想着接下来的淫事,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管了。
“哎……谷主……求求你……给仙儿吧……”被燕千泽在床笫调教过,虽说还没真的变成令男人情迷意乱的风情尤物,但对男女之事早非雏儿可比,加上心中的矜持和抗拒早在前头被男人两番好污所破,此刻的南宫雪仙完全摆脱了抗拒的意志,她知道朱华襄等待的就是自己的主动要求,现在的她又怎么可能不如他所愿呢?
纤手后伸,轻柔地勾住了朱华襄强壮的脖颈,勾得他吻在自己颊上的感觉更强烈了些;南宫雪仙樱唇轻喘,无力的呻吟声中充满了柔媚的需求,“哎……谷主……用你的……用你的大宝贝……把仙儿……把仙儿的前后穴都破了吧……仙儿……仙儿想要你啊……啊……”
听宫仙声甜语媚,无论脸上身上、声音动作,都飘散着无比的诱惑,朱华襄原已推风重振,自不会放过她。他轻轻托着宫仙雪臀,带着她的幽谷在顶端磨挲了一会儿,逗得宫仙盎然,娇痴的呻吟声再无法遏上了,这才将她的幽谷对准了,双手向下一放!
强壮的登时破开了幽谷口的紧窄,火烫直直地烙进了宫仙花心里头!她“啊”的一声尖声喘叫登时缭绕室内,似痛又带着无比欢快,只觉这一下虽掹,那刚硬处顶得她有些生疼,但幽深的谷间却也被这一下强烈的动作,火烫的滋味从谷口直烙到最里头的花心,甚至连子宫处都似被烧了进去,强烈无比的滋味深刻无比,令她登时泪水撒出,整个人都抽搐起来,竟是才被插入就了一回!
虽说也弄过极敏感的女子,但像宫仙这般不经脔的绝色仙女却也真不多见,但朱华襄却也来得及调戏才刚插入使已泄阴的她,这一下来得有力,虽说长年浸润菊蕾之中,愈发刚硬有力,但这一下确实有点太用力了些,朱华襄自己都有点痛感,不过宫仙的幽谷窄紧已极,并不输菊蕾,若非她这样的反应,加上全没感觉到处子表征的破裂,他还真以为自己搞错了,怀中的美仙子还是处子呢!
但此处虽然窄紧,却又潮润湿滑,感觉与菊蕾大大不同,爽快处却又各擅胜场,尤其时娇躯本能的收紧,更将他吸得好生畅快,一时只想享受这种感觉,不论其他。
“好宫姑娘……好个美仙女……可美得很吗?”好不容易才渐渐习惯被湿润吸啜的感觉,柔润致密处与菊蕾真是不同,却又各有千秋,也唯有像他这种两边都试过的人才会感觉得出来。朱华襄只觉被吸得畅快,尤其顶端处似已触着了花心,感觉愈发美妙,好想重重套弄一番,偏怀中的美仙子犹自沉醉在方才的中,镜里的模样义羞怯又可爱,令他不由大起爱怜之意。
他舌头轻探着宫仙耳内,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像是想把她的魂儿勾出来似的,“美仙女这么美、又这么骚,没想到才进去就泄了……如果美仙女这么不经干……晚些会有苦头吃的……哥哥的大棒子硬得很……绝对够插得美仙女泄得舒舒服服……保证令你一泄再泄……爽到受不了……”
“哎……谷主……好烫……仙儿……仙儿真要受不了了……”经他这般撩弄,原已心花怒放的南宫雪仙如何受得住?心魂荡漾之间,竟身不由主地随着他的话语起舞,只觉镜中的自己如此妩媚娇艳,那艳色甚至比得过被燕千泽尽情宠爱过的妙雪,感觉卜几乎不像是自己了,就连被燕千泽疼爱时都没这般舒服过。
虽知那是因为燕千泽不曾破自己菊莆,新奇的感受加上体【文!】内的共鸣,使得承受【人!】的滋味强烈了许多,但现【书!】在的她可管不了这么多了,什【屋!】么朱颜花都抛到了脑后,现在的她只想就这么被插得再登,心甘情愿地败在他的之卜,“仙儿可以了……用力……干仙儿吧……恩……”
她这话一出口,立时引发了一阵狂风暴雨,朱华襄原已欲火上涌,听她这般娇痴柔顺,不由更是征服感大起,双手托住宫仙雪臀,就把她这样上下抛送了起来,令宫仙只觉自己像是在海涛当中,一下被高高顶起,一下又被深深打落,柔嫩的花心处次次被他深入浅出地干着,酥麻的快意直透芳心,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淫欲所攫,再不克自持。
迷茫之间甚至被朱华襄的话语引着,纤手都不由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触手处只觉那坚挺火热,磨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里头,更似胀到了子宫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她被朱华襄在耳鬓厮磨,要她细看镜中景象的时候,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镜中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淫荡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的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棒底的两颗小球,淫媚的浪态令南宫雪仙淫欲更升。
她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朱华襄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