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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股间起,宫先的舌头轻巧甜柔地在顾若梦下体游走着,时而轻舔着幽谷口处那柔软的香甜,时而滑到顾若梦腹上,偶尔还不忘光顾脐间,顾若梦不由娇躯酥麻,即便在体内狂扬的热力之中,仍能感觉到幽谷口处既酸且胀、又酥又麻的滋味;尤其宫先一边吻着那羞人之处,一边双手在顾若梦娇躯上下滑动着,摸得顾若梦酸麻更甚。
这宫先还真是手如其人,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一双手也纤细柔嫩,真的好像女人的手,抚弄之间令顾若梦燥热中又觉温柔,而自己体内燥热难当,好像不断有什么东西要从下体泻溢出去,强烈而陌生的冲动在幽谷中不住窜烧,灼得她好想要被充实,又不知该怎么要求才是,一时之间真给那多方夹攻的奇妙感觉弄得魂都飞上天了。
感觉顾若梦在自己舌下娇躯软颤,口中不住发出清纯却又撩人的娇啼,令人心动不已,宫先只觉身子也渐渐热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本想稳定心神,没想到口鼻已凑到了顾若梦幽谷前面,这一吸气,入鼻的全是顾若梦情动已极的诱人香气,似连淫药也化成了气息从顾若梦的幽谷中喷涌出来,酥得他鼻子里全是女体的芳香,差点没让宫先打了个喷嚏。他呵了一口气,热气蒸腾之下顾若梦娇躯更是灼热,口中不住呓语,芳心早已飘飘然地飞上了天,再不管人间何世。
感觉得出顾若梦如焚,即便犹是处子之身,却已不能自制地渴望与男人交合,呻吟喘息间的诱人、轻扭间的媚态,令宫先心中也不由蠢蠢欲动起来。〖TXT小说下载:rshu。〗
他压制着心中的冲动,舌头继续在顾若梦下身打转;现下他已顾不得其他部位了,全副精神都放在那诱人幽谷当中。
顾若梦的蜜处早被泉涌的波涛冲开,宫先专注地吻着那娇红粉嫩、活像樱唇般的幽谷口,犹如接吻一般地探入舌头,登时又是波涛涌现,若非宫先早有准备,汹涌而来的蜜精来得快,他吞得更快,只怕还会呛着呢!他细心地吸吮着那娇柔的幽谷口,舌头巧妙灵活地动作着,将顾若梦溢出的芳香舔吸入口,双手轻托着顾若梦臀下,免得她娇躯颤抖之间滑了出去,逃脱出自己的口舌之外。
一下子舌头忙个不休,既要吸吮顾若梦溢出的蜜液,又要亲吻那迷人的幽谷口,就算宫先非是雏儿,一时间也忙不过来,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那蜜液一地涌出,充满了芳香甜美的诱惑,引得宫先忍不住口舌连动,将那蜜液尽情扫取,好不容易等到顾若梦泄得酥快,在一阵抽搐之后,娇躯整个瘫了下来,喘息之间仿佛魂儿还没回体,幽谷却不住松紧吸放,显然只是稍稍泄了点淫欲,体内药力仍是火热难挡,到这时宫先才终于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只是他的心放松得也太快了些,盛和何许人也,喂给顾若梦的又岂会是寻常淫药?加上他喂了药犹嫌不足,还伸手在顾若梦胸腹之间抚弄着,暗运功力加速顾若梦体内药性发散,原先六七分药性,给他这么直接摩挲抚玩之下,也变成了十分淫威;加上宫先连脸都没离开那妙处,只顾着喘息起来,呼吸之间一股股热气不住薰陶在顾若梦才刚小泄,犹自敏感未退的幽谷当中,刺激程度全不下舌头,与体内全然不同源头的热力灼烧下,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
全没想到顾若梦小泄之后竟是这么快就回了神,娇躯又复曼衍扭动,娇媚撩人的芳香不住从幽谷里头透出,清馥幽蜜地扑入他口鼻之间,就好像连体香都化成了淫药,那模样看得宫先脑际发麻,心中也不知该骂盛和淫邪,用的这般淫药怎是这娇幼稚嫩的小姑娘所受得了?还是该气顾若梦身子如斯敏锐易感,明明才刚泄过,却这么快又热了起来?
那模样诱得宫先胸口一阵窒闷,好像体内也有些什么想要爆发出来。他微微一咬唇间,硬是压下了心中那种本能的,只觉身子已也火热,尤其心中不由自主涌现的种种景象,更令他要咬着牙,才能强自压抑那种冲动。
知顾若梦欲火已旺,现下绝不是自己有所藏招的时候,宫先暗叹一口气,口舌又自覆了上去,一开始还只缠绵在幽谷口处,柔润的舌尖动作轻盈已极,生怕多用点力就会把这娇嫩的小姑娘弄坏,一心专注在幽谷口那已经胀起的小蒂上头,时而轻点轻触、或变上下挑动、不忘左右拨弄、偶尔轻轻压下,灵巧动作令顾若梦越来越是兴奋,她口中哎呀连声,闭上了眼,专心去感觉幽谷被那湿润的异物挑逗拨弄的感觉,胯下之人所带来的滋味着实难以想像,全然无法以言语形容,顾若梦只觉全身酸麻、火热刺激,口中喷出的话儿语不成声。
虽说声音娇甜柔润,却连宫先这般近处也全然无法确认她在说些什么。虽只在幽谷口动作,强烈的美妙却震动了整个幽谷,犹如火上加油般,令腹下那又胀又热的感觉越发强烈,浑身都似被电击般麻软无力,现在的顾若梦已不管正在她珍密的幽谷口肆虐的是什么人了,体内充满强烈的冲动,却不知该要些什么。
本来还在心里暗自记忆这种奇异又诡秘的感觉,但宫先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顾若梦连这么点清醒都做不到了,当他的舌头探入顾若梦幽谷中时,强烈的刺激比方才还要强烈,震碎了顾若梦所有的清醒,她哭了出来,娇躯整个缩紧,幽谷也亲密地吸住了那滑润巧妙的侵入者,方才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
知顾若梦已尝到了滋味,宫先不由加紧了动作,舌头巧妙地在顾若梦幽谷中前后挺送左右舔弄,还不住向前探索,探得顾若梦娇吟阵阵、嘤咛声声,身子在那美妙的绷紧和甜蜜的放松间不住来回,神智早已被打碎成片片,整个人晕晕茫茫,再难清醒过来。
感受着顾若梦本能的悸动,虽说宫先不是没有经验,但他也从不曾像现在这样纯粹只用舌头动作,不顾其他,无论舌头或脸颊都已有些酸疼,偏偏舌头尽力前挺之间,已隐隐约约地探到了顾若梦那层正自挣扎在水波间的薄膜,心知这小姑娘还是清纯处子,偏偏这淫药又不知是否伤及性命,若自己既不想破了她的身子,又想将她体内贲张狂扬的邪药淫精泄出,就连手指头都动用不得,顾若梦的处子之身和一条小命,可都得看自己的舌头有多少功夫呢!
宫先忍着酸疼,舌头继续滑动探索着,吮吸每一波溢出的蜜汁,舔舐每一寸颤动的嫩肌,巧妙地感应着女体那既是稚嫩又是渴望的悸动,只觉顾若梦那少女般清纯的幽谷竟似已被淫药熬成了淫欲之窟,将他的舌头紧紧缠住,若非宫先舌上功夫也自不弱,只怕还难在顾若梦幽谷中全身而退呢!
火热亲密地来回舔舐,吮吸吻缠、点挑拨搅无所不至,即便舌头疲惫、脸部酸麻,仍是强抑着想要休息的本能,拼命地用舌头挑逗探索着顾若梦娇嫩的幽谷。
这样子可惨了顾若梦,她还是处子之身,便被这强烈的淫药弄得浑身发烫发热,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宫先的舌头虽是火热灵便,可要顾着不破她身子,活动范围就有限。
顾若梦只觉深邃的幽谷口似分成了两半,前段在他的口舌服务下不住抽动着,享受着被尽情抚弄吮吸的美味,仿佛每个毛孔都为此而欢叫;后段却是饥渴酥痒,偏又搔之不着,想被安抚也无从动作起,那强烈的反差,差点没让顾若梦疯狂。
一波接着一波快感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春泉的涌出,顾若梦美得活像登了仙境,又难过地似是落入地狱,每寸被他挑逗的部分都飘飘欲仙,格外衬出没落在他口舌中的部分饥渴难受,强烈的反差令顾若梦所受到的冲击越来越强烈,一种从心里浮起来的强烈冲动,让她泣不成声地哭叫出来,偏偏再怎么哭叫哀求,再怎么扭摇晃动,他的舌头不去的地方还是不去,只顾在幽谷开口处恣意享乐,令得顾若梦昏昏迷茫,却又睡不过去,满盈着芳心的既是满足的火热,又是饥渴的烧灼,她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感觉。虽然那美妙的滋味,使得身子里头烧着的火渐渐集中到了下体,其余部分仿若麻痹一般,没有开始时那般热的难受,可却也有着大半的空虚。
“哎……不……不要…那里…啊…不可以…哎…好热…呜……啊…若梦…若梦要……要尿出来了……哎…不要…不要喝…唔…好……好丢人…啊……”
也不知被多少波动摇的感觉洗礼冲击过,顾若梦只觉身子紧绷到了极点,终于在一股强烈到无可遏抑的冲击下,她再也支撑不住,叫出了最尖最甜美的一声,整个人都酥软了,一股甜蜜的潮流汹涌地从体内窜出,流到胯下之人口中的时刻,顾若梦只觉整个人都泄空了,再也没有东西留在体内,再也用不了任何力气,只是瘫软着……
第四集 第二章 雨打花残
好不容易舔得顾若梦泄了身子,宫先坐倒地上只能喘息,只觉一张嘴好生酸痛,尤其舌头更是软得像再用不出力,难受得似想要哭出来,别想说话了,就连嘴都难合起来,加上宫先一直蹲在顾若梦下身,只顾口舌动作,此刻松了口气,只觉双足酸疼难忍,若非及时伸手樊着床,只怕他也要软了下去。
不过至少是把人救了回来,他心知淫药便毒,也只是毒在催淫,十种淫药中有七八种只要来得及发泄就不会伤到人命,现下顾若梦在自己的口舌下泄了身,药性既退,该当不会再有余劲,接下来只要好生调养,最多是寻个药铺,弄几服清泻之药,也就不成大事,自己的辛苦总算是有了代价。宫先虽是喘息难止,心中却满满的都是快活。
喘息了好一会儿,总算想起来顾若梦双手双脚还被机关缚着,若非那机关扯得力大,将顾若梦娇躯拉的悬空,在床上微微浮起,自己的口舌动作也不会这般方便,光用蹲着恐怕还撑不到顾若梦泄身。
只是想到这或许也是盛和所想,这家伙不知是否也想来个舌奸女阴这一套,好撩弄顾若梦的春心,思及此处宫先没来由的便是火气。这老家伙这样行事,未免过分,就算淫贼也没把女子这般凌辱的道理,实是该死。
他虽是对机关之学毫无研究,但手中有剑,只见他强自支撑地立起了身子,手中长剑连挥,缚着顾若梦四肢的绳索已然断开,令顾若梦肢体重获自由。
见顾若梦娇躯倒在床上,宫先只觉足上兀自酸痛,想来真是蹲的太久了些,此处虽看清外头天色,但见四周火把燃过的痕迹,想来自己入室到舔的顾若梦阴精尽泄,至少也过了半个时辰有余,光是蹲着这么久时间,加上口舌落力,拼命地将顾若梦体内阴精吸出,也怪不得自己酸软疼麻,更别说昨夜熬了一宿,一晚全未阖眼的自己体力未复,特别不堪劳累,若非顾若梦还在床上,宫先可真想一头栽上去,好生睡上一觉再说。
柱剑喘息着,好半晌才终于回复了几分气力,宫先正想招呼顾若梦起身着衣,快些离开此处,却听得床上缩成了一团的顾若梦,呜咽的哭声正自埋住脸蛋儿的纤掌中传了出来,还真吓了宫先一大跳。
幸好眼睛一飘,已看到了顾若梦臂上一点殷红守宫犹在,显然自己还来得及,没让盛和真破了顾若梦身子,若只是一路行来被盛和手上轻薄,又或方才被盛和抚摸羞处,虽是羞人已极,但身子未破,总还不成大事,只是事后对顾若梦倒真是得好生照拂,毕竟她一个初出江湖的女孩子,还是含苞未破,便遇上了这等事,心中难免有所积郁,一时间也真怪不得她难受。
“顾姑娘……现在可好些了。”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没想到却换来顾若梦更为娇弱的哭泣声,整个人像是再也不顾其他,只蜷缩着哭泣水止。她既不说话,宫先一时间也还真找不到其他的话来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