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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没继续看着妙雪与燕千泽的缠绵,但她的床与旁边的胡床仅仅一墙之隔,燕千泽挑逗妙雪时又不曾收柬声线,妙雪那诱人的软甜言语全都钻进了南宫雪仙掩不住的耳中,听得她愈发难过,想平静都平静不了;等到燕千泽手指轻叩墙壁时,南宫雪仙猜到他已发现了自己旁听,原已紧张的芳心不由更是失措,想将整颗头都埋进被里,偏生心思一乱,手脚动作便麻利不起,一时间床被竟似生了脚般,顽皮地乱跳出去,南宫雪仙床上真是鸡飞狗跳的大乱,想要尽快收拾偏生手脚不知出了什么差错,更是笨手笨脚,等到将滑到床下的被子拉了回来,将头脸蒙紧了装做睡着之时,芳心却还是紧张的活像快要从腔子里跳出来,虽躲在被里却仍簌簌发着抖。
也因为那紧张怎么也抹不平,所以当燕子泽自言自语,似在猜测自己是否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心里紧张的南宫雪仙什么也不管了,只希望他赶快安静下来,抱着妙雪回床上去大开淫戒,竟不由得开口答话,话儿还一句两句止不了,只想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已经睡着了。话才说完心中已想到了不对,已睡着的人哪有这般合作答话的道理?而且话里还严丝合缝,全然依言乖乖回答?可话儿既已出口,怎么也收不回来了,埋在被里的她只觉丢人到家,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偏偏这燕千泽虽不像以往趁这机会调侃自己,动作却更是过分,竟开始逗弄起妙雪来,而妙雪也不知是情浓难分,还是体内淫媚骨性已经发作,虽没呓语以迎,听来燕千泽也还没那么容易得手,但揩擦斯磨的声音却不住涌进耳内。
光听着妙雪的呼吸声中不住散放着诱惑的甜美氛围,便知一墙之隔的胡床之上是怎么一幅香艳春光。那种种撩人心痒的声音不住涌进南宫雪仙耳内,床被竟一点阻隔不了,听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热,一双竟身不由手地缓缓磨动起来,磨动中只觉股间一片湿润,不知何时自己竟也像师父一样地湿了起来。
心知燕千泽既已动了手就绝不会让妙雪忍到回床上去,接下来想必是在胡床之上享用这媚体天生的绝色美人。南宫雪仙既羞且怕,不知接卜来妙雪又会弄出什么声音?光想到接下来的魔音穿脑,想到明儿个自己也不知该用什么脸儿面对师父,南宫雪仙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过这都还算好,当两人交缠声中,燕千泽嘶声轻语,要妙雪注意到墙上说是自己弄出的东西时,南宫雪仙只觉心当场停了一两拍。在墙上自己所弄出的东西,除了用来偷窥师父的两个小洞以外,还会有什么呢?
想到这么重大又这么羞人的事儿,竟这么快就被妙雪发现了,也不知妙雪是恼羞成怒,现在就从胡床上跳下来,冲到自己房里来兴师问罪?还是索性不跑这么远的路,以她玄功直接破墙而入,好找自己这不懂事的徒儿晦气?躲在被内的身子不由缩起。
听到师父叫唤自己,语声中还带着男女的甜意,南宫雪仙再没办法躲下去,虽是忐忑不安地缩在被里,却是逃之不及,只能畏羞地回应师父。现在的她也不知该怨还是该谢正大施手段挑逗妙雪的燕千泽。若不是燕千泽把妙雪弄或了这等模样,前后的巨大反差令自己难抑好奇,也不会害自己连偷窥男女房事这等羞人事都做了出来,,但如果不是燕千泽趁机动手,勾得师父心花怒放,在男人怀抱里头婉转磨动,显是动情已极,竟连呼叫自己的声音中都难掩情动,以妙雪的性格,自己只怕得等着被剥一层皮,哪会像现在这般温言悄语,活像一点都不生气一样?
“师……师父……对不起……仙儿……仙儿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实在是……”呐呐连声地先道了歉,南宫雪仙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她总不能说是因为一丝不挂的妙雪实在太美,令她同为女人也移不开目光,又见她与男人在床上行云布雨的模样太过甜蜜香艳,这才令自己怎么也忍不住偷窥的冲动吧?
偏偏即便心中惊慌紧张,南宫雪仙的芳心却不由仍在驰想,一墙之隔的胡床上头,妙雪一丝不挂、玲珑有致的娇躯正破燕千泽如何疼爱抚玩,弄得她连叫自己的声音都这般甜美。
“你……你放心……妙雪不……不生气……只是……”虽说极端羞赧之间,妙雪只能就范,便知范一千泽意在南宫雪仙,也只能把徒儿一起拖下水,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才是。
这般出卖徒儿,可不是妙雪说得出口的,尤其她正被燕千泽上下其手,逗得情火高燃,身心都渴待着燕千泽大开淫戒,在这胡床之上令自己死去活来,即便徒儿在旁边听着看着也不管了,妙雪被撩到只想着在这胡床上头彻底开放自己,任燕千泽恣意禽弄蹂躏,直到让自己飘飘欲仙地泄了身子为止。
就算接下来燕千泽就把隔房的南宫雪仙勾进来,任他开启稚嫩的花苞,与自己一样变成裸的破瓜女子,在床上享尽艳福,让徒儿近在咫尺地看到自己在床上服侍男人的模样,她也管不得了。
如泣如诉的眼儿直瞟着燕千泽,妙雪一双早巳轻分,任他的手直接触及自己最为娇嫩敏感的所在,宛如已然情动,正期盼着他的享用。燕千泽微微一笑,在妙雪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一双手暂缓动作,只轻贴着妙雪娇躯,享受那滑润柔软的触感,这才慢腾腾开了口,“小仙儿……”
“是……你……呃……师丈……”听燕千泽开了口,南宫雪仙心中想到的却是他方才在妙雪身上驰骋时的威猛,芳心不由大动,幽谷中汁液流泄的速度似乎随着他开口愈发快了。那羞人的感觉差点令南宫雪仙接不了口,她不由暗自想像,莫非燕千泽除了手上功夫外,连声音眼光都能令女子动情?否则怎会光一句话就令自己身子愈来愈热,幽谷都羞人的濡湿了,简直像昨夜今儿的妙雪一般直等着被男人淫玩?
不过仔细想想,再怎么料敌从宽,这都未免过虑了,若燕千泽真有此本事,当年也不会被妙雪几番追杀,几至死地,用这功夫早就能让妙雪乖乖向他投降。
“别担心,师丈正黏着你这动人的美女师父,想离开……都没有这么容易……”一如往常地先用句话令妙雪羞红了香腮,偎在他怀中娇媚不依,燕千泽这才接着开口,“咱们先说说正事……等你师父彻底将养好身子之后,就要回泽天居去……解决了虎门三煞,把你的娘亲和妹妹救出来。但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十道灭元诀可不是普通的武功,就算你功力再高个几成,遇上了仍是很难对付,当日钟出颜设二人虽是联手才能伤妙雪,可也不知若单枪匹马出手,会有多少威力?”
“嗯……是啊……”没想到燕千泽竟会讲到正事,南宫雪仙芳心不由一颤,想着自己当真错怪了他。不过这也难怪,从初见此人开始,他的话十句里头就有七八句不正经,五六句还带着意味,简直非正派女子能听的入耳,教人怎么也难以将他和正正经经的说话联想在一起,不过燕千泽这话却是切中要害,那十道灭元诀连妙雪真人的武功也抵敌不过,伤得再无还手之力,即便现在妙雪伤愈,再次遇上也不知胜负如何,何况对方足有三人,还不知是否有其他助力,自己这边即使妙雪对付一个,自己牵制住最弱的粱敏君,燕千泽武功也不知是否应付得了剩下的一个。至于楚妃卿嘛……看她那娇怯怯的模样,南宫雪仙实在不认为她在战场上能够派得上用场。
“所以啦,师丈就在想办法……若赞师丈传你阴阳诀,到时候双方碰上了,就算一战不胜,也不会像上次那样,遇上了十道灭元诀一点法子也没有……”燕千泽说的慢了些,似是酌量着用词,令南宫雪仙愈发专心听着。
“即便伤在十道灭元诀之下,至少有办法逃出牛天,就算落了单,只要找到地方静修,以阴阳诀法自行疗治,短时间内也可将伤势疗复个一定程度。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后路留着,就算前面败了几次,也还有机会卷土重来,不会全盘皆输……”
“是……那仙儿……仙儿会专心学习……学好这阴阳诀……”
“先别答应得那么快,阴阳诀的学习,可与一般心法大有不同……”
“是?”虽说话里听来没什么毛病,但也不知怎么着,光听着燕千泽声音微微高起,似是有些激动,南宫雪仙心下就不由有些动摇,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才刚刚被妙雪那妩媚的床上风情所震撼,到现在幽谷犹湿、娇躯尚热,一时之间南宫雪仙也真没法正常思考,只能乖乖听着燕千泽接下话去,玉手不经意间触及股间,只觉触手处一片暖热,羞赧之间不由心旌又微荡起来。
“这阴阳诀啊……不是口授心法,也不是掌心传功……”燕千泽的声音中隐隐然透出一丝得意,“阴阳诀的传功只有一法……就是藉由男女交合,自双修之中自然学习,掌握住要诀便全盘皆通,因此男师只传女徒、女师只授男徒……不过事情总有例外,所谓‘巧夺人工’,工具利用好了极有裨益,现在除了师丈外,你这美女师父……也能够传你这功诀……只是女女间嘛……还得加上个工具才成……说不定明儿个还得开后头小屋,里头有些工具可以帮忙……好仙儿仔细想想,学是不学?”
听燕千泽这么说,南宫雪仙心下不由暗骂这人果然正经不了一刻,还打着自己处女身子的主意!也不知是蹂躏了妙雪的处女身子后,当年淫贼的威风又在身上重现,还是从自己与妙雪来投之后就打起了一箭双雕的主意?可听他这么明讲,南宫雪仙暗骂之间却不由有种遵从的念头不断清晰。就连向来守身如玉,冷艳清雅一如仙子的妙雪,在给燕千泽夺去了处女身子之后都那样沉醉,虽说昨夜才献出了珍贵的第一次,却黏紧了他仿佛再也不愿离开,那样儿令情窦初开的南宫雪仙不由驰想,男女之间的滋味真有如此美妙?若换了自己被燕千泽淫玩于床笫之间,会是什么一副模样?是不堪蹂躏,几下子便泄了身,美孜孜地瘫在一边,又羞又期待着他再逞雄风,还是像妙雪一般,在他胯下连番迎送,每次被征服之后,总能挤出体力再度承欢?
“师……师父……”没想到燕千泽说的这般明白,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淫贼做到这个份上,也真亏了他。南宫雪仙不好接口,只能娇滴滴地向师父求援;她虽知妙雪多半已是恋奸情热,指望她保着自己机会少之又少,但向来依赖惯了,一时间也改不了口。没想到妙雪说出的话,反而更令南宫雪仙目瞪口呆,原已忍不住在股闾来回逡巡的玉手,差点都在强烈的惊讶下停了下来。
“哎……相公……”妙雪的声音娇甜已极,即便隔着一层墙壁,南宫雪仙几乎都看得到现下的妙雪必是娇滴滴地偎在燕千泽怀中,娇躯被他挠得暖暖热热的,身心都极待男人的享用,相公二字出口的如此自然,全不像方才要燕千泽百般挑弄,情浓之间才终于忍不住开口。
想来妙雪的正自迅速习惯着被男人拥有,才会打从心里说出这般甜蜜的称呼,光声音都柔甜如蜜,出口就似要化了开来,内容更是惊世骇俗,“就算……就算妙雪想教仙儿……可妙雪和仙儿都是女人……该怎么教才是?这功夫……必要交合才能传授……妙雪想教她……可该……该怎么做才是?”
“这个嘛……说来也简单。”亲吻的声音从没断掉,光听着一墙之隔的妙雪不住咿唔呻吟,南宫雪仙一千一百个想跪起身子,照着方才的模样凑在那小洞上头,妙雪和燕千泽就在胡床上纠缠着,这般近想必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想到这小洞才刚被妙雪发现,自己这一凑上去简直就是自己送上门给她逮个正着,她可真不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