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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设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声句句都令她的心彷佛重重挨了几刀,“你刚刚是爽得够了……吸得老子射了出来……那荡样儿不只老子看到,老大也看见了……你的乖女儿也是一点不漏,看了场好戏……怎么样?要不要听听你乖女儿的感想?”
“你……”真恨不得将二贼千刀万剐,裴婉兰只觉心中犹如万针穿刺。床边对着的墙壁不知何时已钻出了好大一个圆孔,宽度约有两尺,别说眼光,甚至连手都穿的过来;方才之时还未发觉,此刻一注意到,登时感觉隔壁娇喘嘘嘘,显然南宫雪怜确实看到了方才自己被迫与颜设翻云覆雨的浪荡模样,羞恨难当的裴婉兰也不知现下的她是否已给钟出那破了身子?
“别担心了,看看去……”仰起身子,似很得意地向隔壁展现着床上刚被奸得虚脱的美人儿那充满淫欲风情的,颜设嘻嘻一笑,在勉力弓起身子的裴婉兰臀上拍了一记。
反正都已被他干了,还能剩下什么矜持?裴婉兰虽是羞怯无比,可芳心却悬着隔壁的女儿。她勉力下了床,走向那圆孔处,步行之间只觉一股火烫的灼热在子宫处不住鼓荡,相较之下腿上犹然未干的蜜液都不显得羞人了,颜设才刚射进去的阳精犹自灼烈生威。
她咬着牙,强忍着那酸软无力的滋味,努力移动着酸软无力的,就这样裸地走到圆孔边探头向内看去,那圆孔开的高度约莫在胸腹之间,事急之下裴婉兰纤足撑体,俯下上半身便望了进去。
只见里头床上也是裸裎相对,圆孔开处是隔壁床旁的壁上,裴婉兰几可嗅到女儿身上随着汗珠泛涌的女体幽香,南宫雪怜裸的娇躯正给钟出搂在怀中,正面向着圆孔;此刻的南宫雪怜美目无神、鼻息咻咻、小舌微吐、通体泛红,被钟出分开的之间莹然生光,胸前原本盈盈一握的椒乳似也胀了几分,两点嫣红饱挺向上,一副已然动情的模样;若非裴婉兰眼尖,看得出南宫雪怜股间末见落红,肩上一点守宫砂未退,还真以为南宫雪怜已经被钟出奸淫了呢!
可仔细一想,裴婉兰却不由脸红,方才若母女同在圆孔两边失节破瓜,此起彼落地同时被辱,已足够羞人,可南宫雪怜含苞未破,却亲眼看着自己被颜设逗到,然后又被奸淫,从前戏到最后射精一点不漏,那模样哪是一个清纯处子可以受得了?
光看南宫雪怜现下的模样,裴婉兰也知她虽尚未破身,但被钟出上下其手,加上眼前又见到自己与颜设热情淫戏,体内处子春情早给撩上来了,处于的春潮也不知泄了几次;光看钟出笑得无比可恶,正托着南宫雪怜玉笋一般娇俏美乳的指间汁光盈盈,便知南宫雪怜至少也泄了几回身子,偏生钟出却还不奸破她的处子之身,让她专心致志地看到自己受辱的过程,冲击她稚嫩的芳心,其心确实可诛!
“怜……怜儿……你怎么样?感觉……感觉怎么样?”
“娘……娘……啊……怜儿好……好热……”声音稚嫩之中含着几许软媚,南宫雪怜美目迷离,方才眼前那火热的勾得她春心已荡,加上体内药力逐渐发挥,钟出的挑逗手段只怕比颜设还高上一段。
她虽含苞未破,处子的春潮已小泄了三四回,娇躯不由酥软无力,别说挣扎,连动根手指头都显得如此艰难,“好像……好像肚子里有把火一样……好热……好难受喔……娘……为什么……呜……”
“怜儿乖……别伤心了……那……那是很自然的……”见钟出贼笑兮兮,魔手到处均是女体的敏感要害,诱得南宫雪怜娇躯颤抖不休、樱唇轻启,小舌似想吸住什么般滑动不止,腹下娇颤之间,又一波蜜潮涌出。裴婉兰虽恨他淫毒,但现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女儿,难论其他,“没关系……”
“可……可是……怜儿刚刚……刚刚像要尿出来一样……而且……而且已经……已经尿出来了好几次……好……好丢人啊……娘……怎么会……会这样……”
知道南宫雪怜所指的是的感觉,裴婉兰不由胸中一痛;这般稚嫩幼小的女儿,钟出也狠得下心摧残!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想办法让女儿稍微舒服一点,即便破了身子也别痛到生不如死,“好怜儿……好乖……那不是尿……而是……而是泄身子的感觉……出来之后……是不是舒服了点?”
“嗯……可……可是……”
“怜儿好乖……那……那不丢人的……娘说真的……”
“真……真的?啊……”交谈未止,钟出已有了动作,他大手轻轻压在南宫雪怜背上,压得南宫雪怜娇躯前俯;重心不稳的她无从借力,无力的纤手正攀住圆孔边上,差点和裴婉兰吻了个正着。
裴婉兰陡地一惊,却见钟出大手托住南宫雪怜臀腿处,已令南宫雪怜无力的分了开来,让南宫雪怜上身前俯,雪臀微微抬起,身后的钟出半跪床上,虎腰向前一挺,撞在南宫雪怜臀上“啪”的一声响,只闻南宫雪怜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面上血色登时退尽,痛得眉目扭曲,樱唇都咬得差点见了红。
“痛……好痛喔……娘……怜儿好痛……好像身子都……都快裂开来了……哎……要破了……”
听到南宫雪怜的哭叫,看她痛得掉泪,脸蛋儿都绷紧了,裴婉兰只觉心痛欲裂,知道钟出终于忍耐不住,已开始了侵犯南宫雪怜的大业;心下虽恨,却不能不想办法让女儿舒服;她凑上了脸,轻轻吻着女儿痛得发冷的樱唇,小舌轻渡之间,勾着南宫雪怜的小舌在口中舞动起来,声音虽低虽软,却充满了母亲对女儿的爱怜疼惜,“好怜儿乖……那……那个是……是他要破你身子了……怜儿别……别紧张……一开始虽然很疼……但到了后面……就会好得多了……会……会愈来愈舒服……”
最后几个字几是咬牙说出来的,光是对女儿说出此种羞人之事,已令裴婉兰羞不可抑,加上钟出这恶贼要奸污自己的女儿,自己竟然得帮着他安抚女儿,不让女儿痛楚难当,光想到此处裴婉兰便恨火难消,偏偏万事莫若女儿的感觉重要,明知中计裴婉兰也得乖乖照做。
她亲吻着女儿的樱唇,勾着她的香舌肆意舞动,玉手探了过去,搂在女儿颈上,让自己与她的吻更深刻一些。
“乖怜儿……听娘的话……娘知道那样很疼……稍稍忍着……女人的第一次都会……都会这样……不过没关系……没关系的……痛过一次两次……后面就好了……怜儿好好放松……别紧绷着身子……下身别夹得那么紧……让他慢慢进来……慢慢插到最里头去……好怜儿乖……放轻松点……这样子就好……别撑着不动,左右稍稍扭动一下……轻轻磨着……别太急……慢慢的来……方才都……都已经泄过了……好怜儿的身子已经……已经准备好被他破身了……一开始痛过……慢慢会好一点……接下来就不会太疼的……娘保证……”
“呜……娘……”痛得只知向母亲求助,南宫雪怜只觉幽谷中痛楚难当,头一回经受的巨大刺激将她一点一点地撑了开来,想要逃躲偏偏纤腰被背后的钟出扣住,丝毫挣扎不得,若非方才在床上被钟出剥的一丝不挂,羞怯之中被他肆意抚玩,又见隔房的娘亲被颜设弄得不住哀吟,渐渐弄得失神,嘴上虽说不要,但那模样直是欲拒还迎,一见便知她心下渴望已极。
虽不知颜设带给她的是什么,但眼见娘亲被摆布得神魂颠倒,眯着眼儿只知享受的媚态,南宫雪怜不由自主地娇躯发热,下体竟不由得喷泄出来,让钟出啧啧称奇;她虽羞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偏偏愈见娘亲的反应,体内愈有种无以名状的渴望,不然以南宫雪怜的稚嫩,还真是不知所措。
听着裴婉兰的话,钟出嘴角浮起一丝鼓励的淫邪笑意,连裴婉兰身后的颜设也差点笑出声来;裴婉兰虽知羞人,却不能不说,一双眼儿只敢望向可怜兮兮的南宫雪怜,再不敢看向旁人。
虽说是处子破瓜,可一来南宫雪怜才刚亲眼看过一场妖媚春宫,还是母亲亲身示范,给那坏人弄得死去活来,身子本能地迎合承欢,又羞人又诱人,看的心都痒了;二来钟出不住施用手段,诱发她体内的药力随同散放,南宫雪怜不知不觉间早已动情,本已准备好承受男人的攻陷,比之方才被插入时的裴婉兰还要来得春心荡漾,若非还是清纯处子,怕早巳能够苦中作乐,享受男人抽送时的美味。
她轻咬着牙,听从裴婉兰的指示,边忍着泪边小心翼翼地扭动娇躯,只觉扭动之间幽谷撑得愈发饱胀欲裂,撑胀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更为强烈,但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棒顶交接之处磨擦愈多,欢快的滋味渐渐胜过了痛苦;加上钟出也体贴她的苦楚,放慢了刺入的冲击,一点一点地侵入南宫雪怜花苞初破的处子美胴,渐渐地欢悦愈增,娇躯轻扭着欢迎他一步步的刺入。
可当顶端触着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时,异样的感觉让南宫雪怜矫躯一颤,本能的扭动登时停止;她吞着口水,眼中满是茫然,虽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偏又不知将会迎接什么情况的到来,对无知的畏惧令她泪水又流了出来;但钟出似也看出了她的紧张,竟在此处悬崖勒马,只俯下上身,在南宫雪怜耳际颈后轻轻舔舐,一只手更已偷偷滑上了南宫雪怜胸前,轻薄她那纤巧圆润的玉峰,虽说限于年纪,还不甚大,但触感却是柔软润滑,一把盈握刚好细细把玩。
知道钟出不是出于好心,而是要让自己的羞耻之心全盘崩溃,藉由让自己指导女儿承受破身的声声句句,让自己觉察到体内淫荡的本性,无论身心都无法抗拒地任由二煞淫辱,一方面将自己和女儿彻底征服于床笫,变成二煞专用的床上玩物;一方面也让自己难以抗拒,之后要套出藏宝图的机密也方便一些,裴婉兰芳心怨愤虽增,却知自己若不就范,南宫雪怜对床笫之事可说全然无知,也不知会被钟出这恶贼弄成什么样子,心中有如刀割。
裴婉兰轻轻吻着南宫雪怜柔软香甜的樱唇,勉勉强强地开了口,“哎……怜儿……接下来就是……就是重点了……他……他就要刺破怜儿的处女膜……让怜儿从孩子变成女人……那一下子……是最痛的时候……不过……不过痛过一次两次……接下来就会舒服了……怜儿别怕……娘在这儿陪你……不要紧张……乖乖地放松身子……唔……然……然后就……”
裴婉兰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口中吐出的话语实在太过羞人,着实难以启齿,加上身后的颜设也不饶她,现下裴婉兰的姿势纤足撑地,紧翘浑圆的雪臀娇媚地翘起,头脸俯在圆孔处,上半身垂成一条横线,酥胸仍是那般挺立,向着身后之人展现着完美无瑕的曲线,加上臀股之间波光潋艳,尽是浪漫春光,圆孔之中又不住传来刚被破瓜的南宫雪怜娇柔的轻吟,颜设哪里受得了?
他自后搂上了裴婉兰纤腰,腰身一挺,那又硬挺起来的如蛇入洞,准确而火辣地钻进了裴婉兰幽谷之中,登时将她胀得满满实实;裴婉兰娇躯一颤,微微的痛楚却比不上体内泛滥的肉欲。 她一边轻声安抚着刚破瓜的南宫雪怜,一边已忍下住腰臀轻扭,承受颜设自后而来的。
虽说才刚被颜设淫得泄身,未曾清理的幽谷当中仍满足的流泄,但现下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照说裴婉兰该当禁受不住颜设的强行求欢,但也不知怎么搞的,当颜设人体之时,一开头虽还有点儿痛苦的撑胀感,但随着颜设开始,上头的火热不住涌到了裴婉兰身上,感染得她也动了情兴,这样的体位让裴婉兰难以迎送,可娇躯仍微不可见地扭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