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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杨步步紧逼,终于把刘崇给逼了出来。
“王爷。”
刘崇却不回答,只是看着廉亲王。
廉亲王果然帮他把话接了过来,“上将军,我看这黄规全也只不过是信口雌黄,并无实际证物证明他所说的就是事实,你实在不应该妾下定论。”
“好,那便依王爷所说,不下定论,但,犯案嫌疑刘崇,你还不给本将军跪下?”
刘杨顺着廉亲王的话,反将了刘崇一军,“来人,将刘崇的座椅去掉,刘崇,给本将军跪下回话。”
刘崇自然不愿意依,他再次看向了廉亲王,却不料这次廉亲王并不理会,只是继续喝着茶,刘崇只好无奈又屈辱的来到那黄规全的旁边,跪了下来。
“黄规全,本将军继续问你,李公公的物品,现在存于何处?”
“被……被埋在他原先住处门前的那棵槐树下。”
“来人,去给本将军将罪物取来。”
刘杨大手一挥,一队衙役便呼啸而去。
“黄规全,你身为内务府总管,身担重任,为皇上分担,却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行,本该将你斩首以清宫规,但念你及时悔改,拟,暂削你内务府总管之职,改为勤务杂役太监,领一闲职在宫中养老吧。”
“谢将军不杀之恩。”
黄规全伏地而哭。
“来人,将黄规全带下去,待到事情真相查明,一同上报太后,等候定夺。”
又上来两名衙役把黄规全给带下了监狱继续囚禁着。
堂上只剩下了跪着的刘崇和小乐子,还有一旁坐立不安的廉亲王爷。
“啪!”
刘杨高坐在高堂上,惊堂木拍得啪啪响,“刘崇,小乐子,今日,本将军既然已经回来了,你们便是难逃一死,你知道我为什么把黄规全带下去了吗?为什么不留他下来继续指证你们两位呢?实话告诉你们,你们所有的事情,李公公都已经在他留给本将军的羊破纸写得清清楚楚。”
“啊!”
小乐子大惊失色,他确实早已经安排了眼线全程监视李公公,他唯一怕的就是李公公把什么证据把柄留给在外作战,有可能会挟功而归朝的刘杨,但没想到自己在李公公的住处安插的眼线,竟然防不住一个体弱病虚的李公公,恰恰正如自己担心的那样,真的给刘杨带去了证物。
“来人,上酸梅水。”
一盆酸梅水呈上来以后,刘杨轻轻从怀里取出来一张残旧的头皮纸,丢到了酸梅水中。
“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羊皮纸,一般人也想不到李公公会以这样的方法给我留信,但他确实留了,你们没忘记的话,他说丹药房里的山勺草溶液是我的。
这在你们看来,或许那真是我的物品,也无什么大碍,但事实是,那并不是我的,我从来没有留下,或者需要过山勺药溶液,于是我开始觉得奇怪。
山勺草,与酸梅、甘草,并称为中和药物三姐妹,而酸梅可以显现用路丁草液写在头皮纸的上的字迹。
经此思路,于是本将军找到了李公公的遗书,便是这张羊皮纸上的事情。
王爷请辨别一下真伪。“刘杨把羊皮纸递给了一边的小在子,小在子把那羊皮带到了廉亲王的手中。
廉亲王捧在手里,仔细地看了起来。
“字迹虚弱无力,但字正笔刚,是李公公的笔风,再有这个寿药房总管的大印,其中更是缺了一点边角,确实是那枚唯一的寿药房大印,自从李公公去世以后,那枚大印早已经被重新封印到了库府之中,因此除了李公公以外,确实无人能造出此份羊皮纸来。”
廉亲王淡淡地声音在宫堂中传播,这样的声音在小乐子的耳朵里无疑就像一条催命索将他脖子缠绕,勒紧再勒紧,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羊皮纸上写得很清楚,小乐子公公如何在做弟子的时候给李公公下药,致使他老人家患上了慢性的不可治头风病,等到他发现并疏远了小乐子的时候,头风病已经严重到了一定的程度,这时候小乐子又送来了,李公公了减缓头风病带来的痛苦。
只好不停地吸着大麻,并且随着身体疼痛增大,需要吸住大麻的量越来越大。
最后李公公还嘱咐了我,一定要亲手将小乐子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给赶出宫去。
“那边廉亲王一边察看着羊皮纸,这边刘杨已经把纸上的内容一五一十念了出来。
小乐子登时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安排竟然早已经被李公公识破,但李公公没有正面斥责自己,否则以小乐子在宫的布置,只怕李公公也讨不了好,因此李公公才假手于刘杨,要借刘杨的手清除小乐子。
“廉亲王,救我,救我,我马上就要炼制出长生不老之药了,我已经摸到了窍门,廉亲王,救我。”
事到如今,小乐子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自己又不懂武功,唯有把希望寄托在廉亲王的身上。
第125章 王爷的阴谋
小乐子被逼到了绝路,他急了,他开始像一条狗一样爬到了廉亲王的脚边,企求,哭着企求廉亲王能替他求情。
“王爷,奴才实在是无心要伤害李公公啊,奴才没有对他的伙食下什么毒物啊,实在是李公公冤枉了小的啊,小的为了减轻李公公的痛苦这才从内务府求来一些器具,建议李公公吸食一些大麻。王爷,求求你了”廉亲王却并不买帐,他怒呵一声,一脚把小乐子踹开。
“你这个白眼狼,亏了李公公待你如子,你却利用平时照顾他生活起居,暗中下药,亏了你能做得出来,如此狼心狗肺之举,虽百死不能还李公公清白。”
廉亲王义愤填膺,真相大白以后,他也同样气愤难当,对小乐子的行为感到非常的生气。
刘杨相对就镇定许多。
“小乐子,你休要再行诡辩,你若无行邪门歪道之事,当日又何需勾结黄规全与刘崇,纂改宗卷,并早早将李公公火化,有李公公的亲笔字墨在此,倘若今日不杀你,难以告慰李公公在天之灵。”
刘杨这些话得并不严厉,但一字一句都在向小乐子索命。
“不,我不能死,我……我愿做牛做马,我死了,丹药房谁来炼制丹药,寿药房便无人管理,我是寿药房大总管,我愿意做牛做马,我要见皇上,对,我要见皇上,我要向皇上求情,他要是不相信我,便不会委以我大总管的重任了,皇上一定会赦免了我的。”
“寿药房的事情就不用你去担心了。”
刘杨轻轻地说道,终于把这小乐子的事情定了下来,他心中也一块石头落地,突然有种心空空的感觉,人情冷淡,为了一个总管的位置,能将一位年迈的像父亲一样的师傅谋害,世人之歹,可见一斑。
“来人,把小乐子押下去吧,待到上报太后一同发落。”
“是,将军。”
等到衙役们把哭嚎着的小乐子拖走以后,刘杨惊堂木一拍,把堂下唯一还跪着的刘崇吓得一颤。
“刘崇,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将军,我认错。”
刘崇慢慢地伏下了身去,竭诚的跪拜起来。
“哼,现在你想认错,晚了。”
刘杨冷笑连连,“你以为你在宫中经营党羽,就不用怕我刘杨?如果你一来就认错态度良好,或许还能迷惑本将军,但从你一路的顽抗表现来看,本将军早已经明白,你子决非善类,留你何用。来人,给我押入大牢,待到上报太后一并发落。”
“慢。”
廉亲王终于发话了。
刘杨早已经察觉到了刘崇与廉亲王之间只怕不是简单的党羽关系,不然刘崇不会那么的理直气壮一直在顽抗,而且这廉亲王对小乐子和黄规全的审判几乎全程没有发表意见,唯独是刘崇的事情却露出了明显的袒护,刘杨甚至怀疑他会替刘崇求情。
“王爷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