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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甄嬛是一种气质的美,那浣碧就是一种小野花的清新。
荡秋千,是每个女人的至爱,是女人心灵小栖的一隅;浣碧也不例外,秋千是女人回春的佳地,坐在秋千上,她的心里瞬时回到少女初春,回到那个充满童真的花季季节,回忆起过去的点点岁月。
刘杨强自压着心中的火焰,底下的怒龙甚是难受,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
“好了,浣碧,你快点下来,你都荡了那么久了,我也要与公子同座。”流朱摇了一下两人之后,发表了抗议,其实哪有多久,只是她心急罢了。
“好了好了,让于你坐就是了,看你急得。”浣碧落了秋千,流朱又来了。
流朱看着高大的刘杨,眼珠一转,“我不与公子并排坐。”
刘杨像得到了赦免一样,心下欢喜,刚要下得秋千来,流朱又说话了,“我要公子抱着我一起坐。”
刘杨一听,鼻血都快出来了,一想到后入式的姿势两人在荡秋千,就想到古典名著鑫瓶梅里也有一段西门庆与番鑫莲在葡萄园秋千架上,边嬉戏边荡秋千的场景。
流朱望着甄嬛,“可以么。”
甄嬛不置可否,“只消弟弟抱得住才好。”
得到甄嬛的默许,流朱来到刘杨前面,一抬臀部就坐到了刘杨的大退上,“抱得住抱得住,公子一介武生,若是连我都抱不住,就该惩罚。”
当流朱一坐到刘杨身上的时候,竟然感觉到了丝丝的异样,那里,不是应该是平的吗?
她受到些许惊吓,又强自压了下去,轻轻地‘嘤’了一声。
为什么他那里会那么的硬?
流朱还沉浸在对刘杨那里的感应里,丝毫不知道此刻苦果不是刘杨底下的锁龙裤,只怕她已经被贯体而过了。
只苦了刘杨,他一介凡人,一个比正常人还要生猛的男人,此刻却被遭受着如此这般的非人待遇,美人在怀,而且是这样的姿式,刘杨从后面环抱过来,把流朱紧紧抱住,不知觉地往下压去,怒龙能隔着一条锁龙裤,一条太监官服,一条官女服,也许还有一条里面的什么裤,但大怒龙依旧清晰地感受到脸色已经娇红的流朱她丰腴温热的臀部,随着秋千一荡就会进行轻轻的摩擦,竟像是在做了。
流朱感觉着丝丝的异样情愫,却又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惊呼出声,否则就没了这种微妙感受,又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和刘杨公子在秋千之上平坐,而是用这样的姿势让他全部抱着自己,可是一想到刘杨的太监之身,又暗自失落摇头,“唉,若是一名正常公子,该使多少女子倾倒才是。”
如此反复被甄嬛浣碧流朱三名女人戏耍了半天,几人又一同在福建宫花园里游玩了半天,看刘杨在那临时破旧的练武场上走了向遍法、拳法、掌法、腿法,又是引来一阵阵的惊呼。
傍晚时分回到寿药房,刘杨几乎忍不住掏出怒龙进行一顿安慰,“太尼玛折磨人了,太尼玛不把男银当男银了,我也是男银啊,我也是有着大怒龙的男银啊,有木有?!有木有?!”
刘杨在心里咆哮了半天,心情始终无法平复,尤其是流朱最后的加码,丰腴的臀部压上来的那种感觉……
这时候,刘杨墙壁上又响起了惯例的三声‘咚咚咚’的敲门声音!!!
第035章 宠幸安陵容
刘杨好似以往一般,仔细检查了各处门窗,最后才掀开地毯走了过去。
由于刘杨的强大表现,如今的皇宫明显平静了许多,少了部分燥动的因素,因此雍正帝每次来敬事房也带来了更多的奏折了,有时三本,有时甚至是四本,真是一位勤快的皇帝。
刘杨没有跟雍正过多交集,今日在福建宫花园,他已经倍受煎熬,此刻只想找到那粉红的肉缝蜜洞进行,以解怒龙怒火。
“我誓要将这皇宫三千粉木耳统统变作黑木耳。”刘杨突然豪情万丈地起了个宏愿。
只是他不知道日后的自己远不止三千粉木耳,而是更多。
正想着的时候,他已经掀开了纱幔,看到了床上躺着的真容。
床上那人已经被按惯例脱了个精光,露出了姣好的面容,因为长得比较消瘦,所以锁骨很是突兀,那种娇羞之色,委实令人动心。而这柔弱少女的脉脉娇羞和楚楚无助,如此这般脉脉的娇靥,含羞的风情,令刘杨心头却不禁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刘杨突然心下一震,此人好生面熟,他急忙问道。
“爱妃何名?”
本来牌子是皇帝翻的,他应该知道是哪位才对,只是皇帝日理万机,若真是忘记了,也是要回答的。
况且她此刻紧张到快要窒息,哪里想得来这些细节。
“奴家安陵容,家父松阳县县丞安比槐。”安陵容一报上他父亲的名号,颤抖得更厉害了。
想起二十一世纪年看电视时候的安陵容,她父亲安比槐只是松阳县县丞,她进宫选秀那天的穿戴,衣裳簇新,显然是新做的,但衣料普通,显而易见是坊间寻常的作料,失了考究。
头面除了发上插两只没有镶宝的素银簪子和绒花点缀,手上一只成色普通的金镯子,再无其他配饰,在打扮得花团锦簇的秀女群中未免显得有点寒酸。
后来甄嬛看见墙角放着一盆开得正艳的秋海棠,随手从案上取一把剪子,“唰唰”剪下三枝簪在陵容鬓边,顿时增了她几分娇艳。又摘下耳上一对翠玉环替她戴上,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姐姐衣饰普通,那些人以貌取人就会轻视姐姐。这对耳环就当今日相见之礼。希望能助姐姐成功入选。”
这才最终让安陵容入选到宫中来。
刘杨回忆着那安陵容的真貌,再看如今赤果果地躺在床上的真容,比电视上要漂亮上几分,只是同样的紧张,脸色苍白,而且还冒着虚汗,同样用纱布扎住了她双眼,以致看不到‘皇上’,这样她就更紧张了。
刘杨真想学那电视里的雍正,大声说道,“等准备好了再来吧。”
可是底下的怒龙已经抗议了半天,他刘杨可以一走了事,可他刘杨的小弟却要造反到天明了,于是下半身战胜了上半身,他决定今晚一定要征服此女才好,如此花容月貌,只要循循开导,想来是要极爽的。
想来安陵容最担心的无非是她不如别的进宫来的女人,后台敦厚,她的父亲官职极低,要是她再在宫中出个什么差池,自然轻而易举地连累了家人,更加不要说像别的嫔妃靠家人解救,所以她极其害怕出错。
二来,也是因为家境微,所以皇帝临宠,就成了她们平步青云的梦想台阶,上了这个台阶就会有无限种可能,所以她想要把自己表现好,然而越是想要表现却越是表现不出来,所以才会如此紧张。
对付这种情况,现在不能动手,不能着急,如果要强来,估计她安陵容真的会有窒息的危险。
刘杨和衣坐到宽大的龙床上,龙床之间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他一把把安陵容连着包住她的被子拉了起来,把她的头安放在他的胸前,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他轻轻地隔着包住安陵容的被子拍打着,顿时那安陵容稍微好了一些。
“爱妃莫要惊慌,今日朕与你光是谈谈心,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