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哪听得进去,三番两次没搞成事儿,搁谁也得生气。
裤子拉不下来,高粱一下就捉住方映的胸口,趴下来压在方映身上,隔着罩子揉捏起来。大棍棒就埋在方映的腿叉中间,隔着紧贴的丝/袜裤,能捣在软泥一样的腿窝子上。
方映被顶得一下心花怒放,胸口被捉住好像要揉碎了一样,这两处上下攻击让方映身子发软。
女人毕竟气力弱,被高粱一压一顶的,方映根本反抗不了。在这地儿,你还能叫强X?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由得心里暗暗发苦。
高粱摸捏的那双nǎi挺有劲,挺翘耸拉,都是隔着细戎子衣的,可感觉很坚挺硕大。下边只是过干瘾,这对nǎi儿倒是给了高粱不少舒坦,方映下意识的拿手来挡,被高粱一把抓住。
“你自己也想玩啊,那就你玩玩呗,我不陪你了。”高粱嘿嘿乐,一巴掌将方映的两只手摁在nǎi/子上,方映抽也抽不回,动也动不了。“这下看你还咋蹦跶,搞个事儿跟强X似得,你玩你的nǎi,我摸摸你下边出水没,出水就开rì。”
方映脸sè一僵,心里真是懊恼得要死,早知道就说明白了,哪会弄成这样,现在说啥都晚了,提拉不住裤头,高粱轻轻一扒拉,就瞧见那片三角黑毛,很浓密,跟田垅上的马根草似得,见缝就长,一长一大片。
高粱先就瞧见是块密实地头,没想到这么个密法,遮掩得根本寻不着下边的空档,要不是打理得清白,高粱都得以为瞧准了柳桃的胯。一个样!都是黑不溜秋一大堆,不同的是,柳桃那儿乱糟糟,一大股骚味儿,这女人打理得可好了,黑的是黑的,白的是白的。
可不管咋搭理,这xìng子不会变,长了这么样一副胯,能不骚浪上天,瞧柳桃就知道。
这不,高粱手指头往下边一探,跟熟烂了的桃,一拧巴就流汁水。
“流水了,流水了,能搞!”高粱不由得一声笑,大声喊起来。方映心里顿起一阵羞耻,可立马觉得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了。
高粱提拉上方映的长腿,湿呼呼,毛茸茸的比口倒竖起来,大话儿抖拉两下就要往上面凑。
“小伙子,快停下,搞错了,我不是这儿的服务员。”这会儿就是不信也得说了,不然得出大事儿。
高粱的小头都凑上方映的泉眼靠准了,热烘烘的,烫得舒服上心尖,冷不丁听着这话还真打住了,有些不可思议。
方映的心都提到嗓门眼了,闭着眼就等那迅猛有力的一插拔贯穿,没成想高粱还真停下了,心里顿时有些复杂。就跟渴了喝肉汤似得,搁嘴边怕有毒,可不喝,扛不住那股肉香味,肚子饿啊!
“差点儿被你给忽悠了!”高粱一拍脑门。“啥不是服务员啊,敢情是想临阵退缩,那不行,你跑了还有谁跟我干。”
高粱拍打着大家伙,在冒汁液的泉眼口的点拨,方映就像被枪打中了似得,心想这下完了!可奇怪的是,方映并不感觉不可接受,只是觉得现在有些不妥当,心里没底。
但一切已经无法阻止的时候,方映反而认同了。强X没法反抗的时候,还不如闭上眼念想是个期盼久了的人压在身上,至少不受罪,还能得了畅快不是。何况高粱在上面,都不需要念想,就能得了舒服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