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你要是知道了,估摸着不知道啥反应呢,还是得先瞧瞧她流出滑子水没。
“别说了,瞧瞧你有啥能耐。”
方映还没反应过来,高粱就逮住了她的丝/袜裤头,扒过仇云燕的,高粱一点儿也不生疏,况且那裤头比裤腰带好解,弹xìng好,一拉就往下。
白面儿似得肚皮,小肚子下面一溜浓密的黑毛毛探出头来,高粱还想往下扒,瞧瞧缝子里面到底有没有出水湿滑,能不能rì了,可再要往下拉,却被卡住。
方映感觉一凉,顿时满脸通红,下意识夹紧腿,用手一抄,抄住了裤头,不然光靠可卡不住,非要被高粱扒下瞧光不可。
方映这一惊可不小,浑身出了一阵冷汗,又羞又急。一把将裤头夺回来穿好,心里面那个恨呀!
可高粱更不高兴了,都干这行了,瞧瞧咋了,等下还要rì呢!瞧瞧出没出水还是让你少受点罪。娘的,白长了副大身子,比人家小姑娘可差远了。
“啥破地方啊!还、胸推、点炮呢,一办真事就完蛋了。你说你,好好的往那一躺,岔开腿让我给rì了不就完事么,我还能真把你给rì死去。你那小姑娘姐妹可讲究了,又砸又推的,怎么到你这儿,直来直去搞个事儿,跟掉了块肉似得。快点,自个扒了,搞完了好走人。”
“你……”方映结巴了一阵,那是因为心里在琢磨高粱的话,她可是精明人儿,没一会儿就明白了个大概,但还是有些地方糊涂。
“你啥你,脱!让我瞧瞧出没出水,出水了利索点儿。我那家伙可大了,多出点水你还舒坦,你说你咋不识好呢!”
“你是让我脱了跟你……你不是……”
“还能干啥,咋那么多话儿,你留着使嘴算了。快点儿干完呢,我朋友可等着。”说完高粱自顾自的脱裤子,这回高粱有了经验,不能吓着了这女人。
“你瞧过来,有点儿心理准备,别冒冒失失的跟刚才你那姐妹似得。”房间里因为关了窗户,光线柔和而昏暗,高粱凑近了点。
方映瞧着阵势,结合高粱刚才说的,隐约联系起来。好像这小伙子天生好大的家伙,把人家小姑娘给吓跑了,叫了个替换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儿来了。瞧着这小伙还糊里糊涂的,方映觉着挺滑稽的一个事儿。
自己也不是晕晕乎乎的,把这小伙当成服务员了么,这不两个人犯糊涂呢!亏这小子还给自己有模有样的按摩一通。明白了事儿的方映本来是想说明情况就走的,不过这会儿有点好奇,想瞧瞧那吓人的玩意到底是啥样。
作为一个离婚的小少妇,方映自然有寂寞和渴望,否则也不会来这儿按摩排解了。有着这样的渴望和需求,哪里会忍住不去瞧瞧这稀罕物,还是这愣小子送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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