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瞧着空荡荡的院子,前面盖房子敲打的叮叮声还听见呢!“那……那我们进屋去,锁门。跟上次一样,快点也行!”王蓉这是退而求次,跟高粱好好的弄舒服一番是不成了,要是像上回那样作死了的舒服,也行!
高粱是真服了这女人,难道女人干那事真比男人还上瘾,可瞧见王蓉这样,好像还真是的。
“王蓉,你想以后咱们以后长久的舒服还是顾着眼前的痛快。”
王蓉眨巴眨巴眼,可没想到这,现在腿窝子里闹腾呢!就想高粱拿那驴大的玩意上去堵,堵严实了,堵的舒服死。
“要是只顾着眼前的痛快,咱们就rì,rì着rì着让人撞见了,没脸见人。要是想以后想长久的舒服,那就得忍忍,等哪天上外面了,或者你家男人不在家,咱们好好的弄一回。”
“那……现在不干!”
“现在是不能干呀,你男人在外边呢?”
“那……好吧,我再琢磨个好rì子,咱们去趟县里,去旅店开个房间,谁都找不上。”王蓉心里想着,那时候胡天胡地,一定好好尝尝高粱的大玩意,把滋味给记住!终于把王蓉说服了,高粱松了一口气,顺口就答应。
王蓉也是有恒心的厉害女人,说好了干法,还真能管住自己,明明心里想得不行,可是硬忍着不去撩一撩高粱,让刘三元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可是那眼神确实时刻在说话呢!问高粱啥时候有机会咯!
时间就在这敲敲打打过去,一停顿,一段rì子没了,不停顿,一大段rì子没了。
王蓉眼巴巴的瞅着好事,可高粱在自家盖房子呢,少不了人,一直没个机会。好几次王蓉都差点管不住自己了,也是高粱说好话安抚着硬忍下来。
过了深秋,就到了冬月,地面上都上霜了,夜里风冷飕飕的,早上起来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还没下雪呢,比下雪也好不了哪去。
王蓉家的房子也到了收官的阶段,外墙贴上了白花花的瓷砖,不比几个村干家的差。这一大早,刘三元穿着小棉袄,嘴上骂骂咧咧个不停,几个大师傅悠闲着蹲在一边抽烟。为啥不干活?
原来刘三元在县城定好的最后一车子瓷砖没送过来,耽搁了好几天也没个说法,就是不给送。村里人喜欢讨彩头,盖房子可是掐着rì子算的,哪天动土哪天完工可都有讲究,误了时间可是要坏风水的,子子孙孙好几辈子的事儿,能耽误吗?平时瘪拉吧唧的刘三元也难得硬一回了。
“我去叫金长顺开拖拉机跑一顿,那个掉钱眼里的铁公鸡,两百块钱一次,比抢还利索,被他坑也认了!”
刘三元骂骂咧咧的过去请金长顺,然后又骂骂咧咧垂头丧气的回来。原来金长顺几个月前病了后就再没好上,一直窝在床。刚开始说是伤风感冒啥的,后来高粱才知道,金长顺成天扒小鸡窝,惹上了裤裆里的孬病。
高粱刚开始还乐呵的跟老李蹲一起抽烟,听见刘三元说两百块钱一次,顿时有点坐不住了。等刘三元回来,高粱赶紧凑上去。
“刘三元,你那两百块钱我来赚!”
“咋的了,你拿什么赚?想钱想疯了吧!”
“金长顺那拖拉机我开过,跑个县里没问题,我跟他借来不就行了!”
刘三元一拍脑门,没想着峰回路转了,半路杀出个高小粱。“好好好!赶紧的,我跟你一起去县里,你不认识人呢!”
这时候王蓉从屋里出来,听到动静,心里面就跟点着了一样,风风火火的跑上去。“刘三元,你咋呼啥呢!这事我跟高粱去就行了。县里卖瓷砖的我认识呢!你在家多干一份活!”
刘三元在王蓉面前是没脾气的,王蓉说得也有道理,他在家还能多干活呢,也能瞧着其他几个人不偷懒。至于高粱,之前还有点带把的犯冲,王蓉这几个月忍下来,啥事也没有,也没多想了。
王蓉这是盼了几个月,终于把这机会给盼来了,迷迷糊糊脑子里全是那天扶着水缸高粱那大玩意往里插的场景。心儿乱的跟什么似得,浑身上下风急火燎,那么大个玩意叻,终于能尝一口了,得偿所愿!哪里还会放过?
高粱去金长顺家借拖拉机,金长顺愁眉苦脸的,人都干瘪瘪的没劲,瞧见高粱也再没脸子说去趴鸡窝了。高粱说来借拖拉机的,金长顺二话没说,把摇把手递给高粱。
金长顺的凄惨样也给了高粱jǐng醒,反正是决定绝不趴小鸡窝了,害人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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