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睿总算见识到夏草的厉害之,不愧是神宫总会里“八朵金花”最吃香的人物,那高绝的技巧,绝对的令宁睿叹为观止。
像他也玩过好几个女人,像夏草这种在让人心甘愿精尽人亡的女人还真是没有。
任何跟夏草的人,都愿意跟她做到精尽人亡。
如此一个艳的女人,宁睿差点儿没有把持住玄关,提前丢盔卸甲。
刘芝芝的“蚌蕊”,宁睿算是见识过了,人家那里过盛,想要让她完全臣服是千难万难,而夏草却是技术高绝,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让人能够完全沉醉在她的美妙之中,忘乎所以,只想着永远的跟她缠绵下去。
这就是夏草的过人之。
当宁睿在她的体里驰骋了好一阵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女人的极品,心里面越发的升起征服的望,也充分利用自已的技巧,与夏草织在一起。
此时的夏草脑子里面一片糊,完全的意,有很多绝技面的东西,还没有对宁睿使出来,否则宁睿早已经全盘檄械了。
两个人在抵死缠绵着,夏草享受着人给自已带来的快感,积压在心底的望实在是太久了,今天一旦破堤,那将是如长江坝堤一样,滔滔的洪,根本无法遏制。
泪从彼此的都淌落下面,浸透了宁睿的衬衫,夏草的发已经一片散,双紧紧的缠在宁睿的腰部,双臂紧紧的环抱住她的脖颈,而宁睿站在地下,双手托住她的美,腰部一次又一次的往前顶,再往前顶
这是一个无限旖旎的画面。
两个人不断的变换着动作,不断的改变着方式,不断为自已争取更加舒服的做法
两个人欢快着,就像狂风雨中的两只缠绕在一起的树叶,同起同落
终于,两个人停留在一招“隔山掏心”那一招面,一阵烈的战栗中,加夏草咬着枕的沉闷娇,一起奔赴快乐的彼岸,炙的火焰渐渐的熄灭,兀自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宁睿,你真是好样的。”夏草回过神来,喘息地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东方人。”
宁睿两只手揉着她前的两大团柔,道:“你是我见过最难征服的两个女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