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苗苗扭回头惊讶的望着男人,“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哼哼。”侯龙涛冷笑了两声儿,没回答女人的问题就开门走了出去…
“饶命?饶你妈了个头!”文龙上去又给了易峰肚子上两脚,“哪儿他妈有这么容易就死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还有由远而近的趋势。
“,我也在来两下儿。”刘南蹦过来照着易峰的脸上就是一脚。
“啊!”易峰双手捂着脸,在地上直打滚儿。
两辆警用依维可开了过来,五、六个警察从车上下来,走到人群前,为首的就是李宝丁,“怎么样,没什么意外吧?”
“没有。”二德子递过去根儿烟,“你可来早了。”
“,”宝丁看了眼表,一挥手,“那你接着打。”
“不用了,不用了,带走吧。”
两个警察过去揪住易峰的衣领儿就往警车上托。
“你…你们要干什么啊?”易峰可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儿问了一句。
“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一个警察回身在易峰的肩膀儿上踢了一脚,“自己起来走,跟他妈死猪一样沉。”
“这些人怎么办啊?”宝丁指了指那群有蹲有坐的保安和工人。
“您老去给上上政治课吧。”
“行。”宝丁表情还挺严肃,扔掉烟头儿,整了整警服,接过一个警察递过来的电棍,走到了那些人跟前,“都蹲好了,双手抱着头,把烟都掐了,在这儿度假呢?”
人群中一阵骚动,但并没有多少人照做,宝丁眼皮底下就有一个小子坐在那儿没动,看样子连二十都不到。
宝丁用电棍轻轻捅了一下儿那小子,“干吗呢?”
“你是真警察吗?”小伙子抬起头,斜眼儿盯着宝丁。
宝丁把上衣兜儿里的警官证儿掏出来,扔在那人的面前,“看清楚了。”
那小子还真是挺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然后才慢腾腾的蹲了起来。
“看清楚了?”宝丁一边收着证件一边问。
“嗯。”
“小崽子。”宝丁把电棍的开关推开了,猛的往小伙子肩头一捅。
“啊啊啊!”那人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摔在地上直抽儿抽儿。
“都蹲好了。”宝丁又低沉的说了一句。
这次的效果奇佳,所有人都以很快的速度蹲了起来,双手也抱住了头。
“你们别以为你们今天这事儿就是打个架这么简单,你们这是结伙儿斗殴,我要是查查你们的底,说你们是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儿,一点儿也不过分,你们谁是这里的骨干啊?判个十年八年应该不成问题,说话啊,谁是骨干?”
这种事儿是不可能有人搭茬儿的。
“你们都是有工作有家的人,你们说我今天要是把你们抓走,你们家里的老人、孩子、媳妇儿都怎么办?违法犯罪的事儿啊,别干,听见没有?”
又是没人出声儿。
“听见没有!?”宝丁突然大吼了一声儿。
“是。”“听见了。”有好几个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都赶紧走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那些人没想到这么简单就会完事儿,赶紧互相搀扶着朝两个不同的方向退走了,刚才那顿打就算白挨了。
“达哥,这几个人怎么办?”几个小痞子把金小松四人押了过来。
“带他们去食堂,看好了。”
“打不打啊?”
“不老实就打。”
“好嘞。”
“等等,”宝丁过去仔细看了看金小松他们,“嘿嘿嘿,就是这几个东西要给猴子玩儿‘仙人跳’啊?”
“就是他们,上次敲诈猴子也是这杂种。”武大指了指金小松。
“你可真是牛屄掉进了酒缸里啊。”宝丁过去揪住金小松的衣领儿就往外揪。
“大哥,大哥,别,别…”金小松注意到这个警察重心后仰,右臂伸在后面,明显是要出击的架式。
“去你妈的!”宝丁一拳就抡在了对方的脸上。
“啊!”金小松一下儿就倒了地,样子痛苦之极,其实虽然这拳是挺重的,但还没重到这种程度,不过他明白自己要不装得惨点儿,估计对方是不可能停下的。
“带走吧,带走吧。”宝丁挥了挥手。
过了一会儿,侯龙涛叼着一根儿没点的烟从远处儿走了过来,“都搞定了?”
“搞定了,”文龙过去给侯龙涛点上烟,“你爽完了?”
“爽他妈鸟儿。”侯龙涛没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他招手把四、五个小太妹叫了过来,“去别墅把那女人也弄到食堂去。走吧,咱们去三河公安局转转。”
侯龙涛并没有就近先解决金小松的事儿,他要给他们一点儿时间来感到恐惧…
高苗苗在卧室的地面上爬了半天才勉强站了起来,她比金小松聪明多了,这一会儿已经想明白了侯龙涛根本就是设计好了一个圈套,只等自己和金小松来钻,肯定是有人出卖了自己,知道这件事儿又没有出现的就只有沙弼了。
高苗苗知道侯龙涛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在这儿等着啊,她想开门出去,却发现房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她想开窗户看看能不能逃走,但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而没能得逞。
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了,几个小太妹走了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费劲的把椅子往窗户边儿上拉,“你他妈要干嘛啊?想往下跳啊?你跳,露着露着屁股的,跳下去摔不死你,也得让那一百多条狼玩儿死。”
“你…你们要干什么?”高苗苗见进来的是几个大姑娘,虽然看着也不像好人,但还是没有特别的紧张。
“废什么话?”一个小太妹过去把高苗苗的手铐打开,又把大衣扔给她,“老老实实跟我们走。”
高苗苗现在并没有其它的选择,只能穿上衣服,在一群小姑娘儿的包围下离开了别墅,一直来到食堂,只见黑压压的一屋子地痞在那儿满嘴脏话的打牌、喝酒、聊天儿,金小松他们四个人都蹲在墙角儿,连头都不敢抬。
“让开点儿,”几个小太妹拨拉开挡路的男人,让高苗苗在一张离金小松不远的椅子上坐下。
“嘿嘿,”一个小流氓儿过来搂住一个小太妹,“在这儿等着真无聊,咱们找地儿玩儿玩儿吧。”
“滚蛋。”
“切,得,那让我把这娘们儿带出去乐乐,怎么样?”
“你丫活腻了吧?”小太妹推开男人的胳膊,“太子哥还没说要怎么收拾她呢,你牛屄你就搞她,我不拦你。”
“,没劲。”小流氓儿挠了挠头。
“没事儿,”匡飞走了过来,“不能动手可以动嘴啊,让她给咱们讲点儿黄段子不就完了。”
“对对对。”二十几个小地痞围了过来,匡飞是侯龙涛面前的红人儿,现在在这儿他说话最管用,“太子哥玩儿得你爽吧?干没干你屁眼儿啊?是不是得你丫直叫娘啊?”
“妈妈,妈妈,”一个小太妹故意装出特别嫩的声音,还略带喘息,“太子哥要把我死了,妈妈救我,妈妈…”
“哈哈哈…”人群里发出了一阵淫荡的哄笑。
高苗苗瞧着这些面带的流氓,本来就还怕的不得了了,又被他们一调戏,又羞又怕,低着头眼泪就流出来了。
“哭他妈什么!?”一个小太妹过去在女人的头上用力推了一把,又揪住她的头发使劲的摇,“我们问你话呢?哑巴了?说啊,太子哥搞得你爽不爽啊?”
“你…你们别…”墙角儿处传出金小松微弱的声音。
“你妈了屄的,谁让你说话了!?”几个小流氓儿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还不止金小松一个人,是四个一起揍。
高苗苗哭得更厉害了,她真不知道今天到底要怎么收场,更是后悔答应来做这个饵,她现在才意识到侯龙涛觉不止是个普普通通的企业家…
易峰被推进了三河市公安局后院儿的一间拘留室,最开始里面没有开灯,只能隐约看到里面的床上爬着一个不住低声哼哼的人,他摸了摸自己脸上还在出血的伤口,脑子里想不出一条脱身的计策。
拘留室里的灯被从外面打开了,里面的两个人一对眼儿,都是大吃一惊。
“哥?”易峰看到大哥的裤子只提到大腿上,肥硕的臀部露在外面,上面血肉模糊,像是被人打了几时大板一样,“你…你怎么在这儿?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在整咱们!”易峰这一来,易峦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测了。
“可定是那群小子。”易峰咬牙切齿的攥起了拳头。
“谁?什么小子?”
“当当当”,铁门的上栅栏窗被人敲得山响,“不许说话!有人来看你们了。”
拘留室的门一开,七、八个男人就冲了进来,他们瞬间就把两个胖子都按住了,其中就有刚才打易峦的那些人。
“干什么!?干什么!?”易峰虽然不能真的挣扎,但还是表达出了他想要反抗的意思。
易峦一见这几位瘟神又回来了,脸都吓白了,“大哥,别…别再打了。”
“哥,你…你这么怕他们干什么?”易峰从来没见过易峦这么松的样子。
“他妈这就让你知道。”刚才打易峦的那个人又把易峰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易峰跟他哥受刑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样,屁股上的肥肉都缩紧了。
“别紧张,”侯龙涛跟他的六个兄弟都走了进来,把不大的拘留室差不多塞满了,“我们既然来看,就不会玩儿什么变态游戏的。”
“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易峰刚才能认出大胖儿他们,完全是因为大胖儿的身材,他可不记得三年多以前自己打的是六个还是七个北京小崽儿了,更不记得具体都张什么模样儿,他下午在远处看到侯龙涛也没能认出来。
侯龙涛就是认准了易峰认不出自己,他才会去“福禄寿”的,“峰哥的记性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凿了一扳子的。”
“你…”易峰苦苦在自己的记忆深处搜索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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