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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会告我状的。”侯龙涛走了过去,低下头就想吻小护士。香奈只是稍稍踮起脚尖儿,用双唇在男人的嘴上碰了一下儿,然后就立刻把身子闪到了一旁,“侯先生,我想和你谈一谈。”“好啊,进来坐吧。”侯龙涛把路让了出来。
“到外面去谈。”“去哪儿?”侯龙涛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臂弯里挂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去楼下的花园里。”“行。”侯龙涛从衣柜中取出了如云为自己新买的尼子大衣,看来小护士对自己还是有所戒惧,这也是很正常的。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上班儿了?”坐在花园儿里的一张长凳上,侯龙涛把双臂伸展开,放在椅背儿上,本来是想搂住香奈的,可没能达到目的。小护士的双手扶着膝头,上身坐得很直,每说一句话还都一点头,典型的日本女人对男人恭恭敬敬的样子,“我今天是小夜班,从下午两点到十一点。”
“那你不早来找我?”“你有朋友在。”“那有什么关系?让他们见见我的日本小媳妇儿。”侯龙涛拉住了女人带着白色皮手套儿的一只小手儿。香奈白色大衣的领口儿、袖口儿和下摆都有一圈儿雪白的绒毛,看上去特别静雅可爱。人靠衣装马靠鞍,日本女人一样可以显得纯纯净净的。
“我在上班。”香奈把手抽了回去。“那好,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谈什么?”“侯先生,你有很多的女朋友?”“对,你怎么知道的?”侯龙涛并不否认。“我的中国同行说有很多非常漂亮的女人来看你,而且,在日本,大人物都会有很多的情妇。”
“那些女人不是我的情妇,男人对情妇是没有真正的感情的,情妇只是泄欲的工具,但我对我的女人们不光有爱恋,更有深深的感激,想我一个一文不名的小流…呵呵,我跟你说这些也没意思,她们都是我的爱人。”侯龙涛点上了烟,现在是在户外,不会有人管的。“我不会做你的情妇的。”香奈大概并没有听懂男人刚才的一番话。
“我明白。”“不,你不明白。”“什么?”“我不是不喜欢你,你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你符合我对一个男人所有的要求。”“那为什么?”“我会来中国,就是因为我不愿做别人的情妇,所以我也不会做你的情妇。”侯龙涛没有出声儿,他知道小护士自己会说出来的。
“我出生在北海道的小渔村,爸爸妈妈送我到东京的护士专科上学。我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成绩优秀,被派到东京规模最大的私立顺天堂医院实习,后来我就成为了那家医院的正式护士。两年前,董事长的小儿子诚田亚夫到医院检查工作,住院部的部长带着我陪他参观。作为感谢,那天晚上他请我和主任吃饭,然后去KTV玩…”
“他把你强奸了?”“不是,我是自愿的。”香奈惊奇的看着侯龙涛,“你怎么知道是那种事的?”“猜也能猜到了,你接着说吧,我不打断你了。”“我从小在乡村长大,是很传统的,上的又都是女子学校,那天之前,我还是处女。”尽管“传统”,小护士说出这些话来还是脸都没红。
“他连续追求了我两天,鲜花、美酒、无数的我做梦都想不到的甜言蜜语,他是个很有魅力的成熟男性。第三天晚上,我就把身子交给了他。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我并没有想过一定要他娶我,只要他是真的爱我,我不在乎名份。”
“真的?”“真的,其实他是有妻室的人,他的妻子是本田公司一位大股东的千金。”“你不是不在乎名份吗?”“可他不是真的爱我。”“你怎么知道的?也许他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结合呢,也许他真正爱的是你呢。”“他不是!”香奈突然提高了声音,眼中也有了泪光,“我本以为他是的。”她的声音又变回软绵绵的了。
“五个多月前的一天,亚夫带我到他的游艇上玩,出海没多久,就有两艘汽艇追上了我们,一个女人带着六个兄神恶煞的男人上了船,那个女人就是亚夫的妻子岛本裕美。原来她发现了我和她丈夫的事情,是来捉奸的。”小护士的全身都在微微的发抖。
“那个女人好美,却也好凶,她让人逼我跪在甲板上,然后她就打我的耳光,还用高跟鞋踢我,把我的胳膊、腿都剐破了。”“那那个男人呢?”“他只是在旁边看着,连话都不敢说,不论我怎么哭、怎么叫,他都是无动于衷。”“日本男人不是挺会对女人凶的吗?”
“他就只会对我凶,可对着那个女人,他就像一条狗一样。以前他经常打我,但我总是对他充满着幻想,只要他爱我,被他打也是值得的。”“他爱你就不会打你。”“可惜那时的我太天真了。”香奈的眼泪终于掉落了下来。“好了,”侯龙涛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放到嘴边吻了一下儿,“接着说吧。”
小护士这回没有甩开男人,反而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那个女人打累了,就冲着亚夫吼,问他想要怎么处理他的小爱人。亚夫的样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说是我勾引他,还说只是玩玩我,他的心里实际上只有那个女人。我一听,刚想说话,亚夫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诚。”“真他妈不是人!”
“更狠的还在后面呢,那个女人说要让我清醒清醒,他们给我套上一个救生圈,亚夫亲自把我从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让我在海里泡着,我身上的伤口一碰到海水,钻心的疼,没多久我就昏过去了。”“狗日的!”侯龙涛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他对于美丽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怕她是个日本人。
“啊啊!”香奈痛叫了起来,原来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侯龙涛何等的力量,攥得她眼泪直流。侯龙涛赶紧松开了手,蹲到小护士跟前,双手扶住他的膝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他这才发现,女人裹在丝袜里的双膝都是冰凉的,北京二月中的天气还是很寒冷的,他把大衣脱了下来,盖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这一举动令小护士十分的感动,他里面只有病号儿服,脱了大衣是不可能不冷的,亚夫是决不会这样做的。实际上香奈并不冷,她生长在北海道,现在这种温度根本不算什么。她又把大衣披回了男人的身上,“咱们回你的房间吧。”她知道如果不到一个暖和的地方,这个温柔的中国青年一定不会让自己“冻”着的。
“后来怎么样了?”两个人边走边说。“后来护士长看到了我身上的伤,问起来,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护士长告诉我岛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说不定还不会就那样放过我呢,我怕极了,想过好几次要辞职。可董事长突然心脏病发去世了,大概是他们忙着家里的事,一直也没找我,我也就没离开。”
“那你怎么又会来北京的?”“这几个月来,我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又总是提心吊胆的,护士长很照顾我,就帮我报了名,作为中日医务人员交流团的一员,来北京工作学习半年。她说她年轻的时候来过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那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呢?”两人进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时候好了很多。”“有我的功劳吗?”侯龙涛走到香奈的背后,他整整高出二十多厘米,很轻松的就把左臂从小护士的肩膀上伸了过去,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将她的头推得向右转,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头吻住了她凉冰冰的双唇。
“嗯…”香奈的樱唇在男人的嘴里慢慢的恢复了温热,这才是她梦中的吻,这才是一个女人该享受到的温情。小护士几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轻压住男人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右手不自觉的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开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强脱离了迷幻的世界,“啊…不,我在上班。”
香奈强迫自己离开了男人温暖的怀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可你说过…”“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亚夫的甜言蜜语比你说的要好听很多,我现在不信任男人,而且过几个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许自己爱上你的,请原谅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对这个女人有很深的感情,既然已经逃脱了强奸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恋,但还是习惯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别是听说自己甜言蜜语的功夫还不如一个小日本儿,真是没面子,“我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吗?”
“你能做我几个月的…情人吗?”小护士大概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语调很平稳。“我不明白。”“北京很美,但毕竟不是我的家乡,人生地不熟,在这里,我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咱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我想…我想再成为朋友也应该不难的。”“情人和朋友的含义,在中文里可是大不相同的。”侯龙涛坐到了床边。
“我…我跟了亚夫两年,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舒服,从来不知道男人在再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温柔,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让我着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香奈的眼中充满了少女对于童话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经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们不谈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时间陪你的。”侯龙涛已经明确了香奈的意图,连清纯的日本女人都这样,那日本的淫妇真不知道得骚成什么样。“我明白,一个星期一次,啊,不,两个星期一次,我就满足了。”“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情况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我对女人有一条严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诚,无论是爱人、情人,还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妇,在和我好的期间就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无情的人。”侯龙涛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主动权是在自己的手里。
“当然了,本来我也没有在北京找男人的打算。”“那就好,”侯龙涛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吧。”“不,不能在上班时,”香奈对她的工作还是很看重的,“如果我下班后来找你,会不会打扰你的休息?”“你十一点下班?”“对。”“你来吧,我等着你,别换衣服。”男人笑的很迷人…
“啊…嗯…”香奈躺在床上,脸上尽是淡淡的红霞,两条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双眼紧闭,口中发出淫媚的娇叫。粉色护士服的上衣敞开着,白色的蕾丝胸罩勒在两颗雪花梨般的丰满下,乳晕不光是颜色与乳肉不同,还是向上凸起的,加上硬立的奶头儿,香奈的就像是三层的金字塔。
小护士被抬离床面的后腰顶在侯龙涛的胸口上,两瓣雪白的臀峰中夹着一个绒毛茂盛的“水密桃儿”,纯白的蕾丝内裤和白色的裤袜都被退到了两条轻微颤抖的美好大腿上,两片肥嫩的大被男人的四根手指大大拉开,侯龙涛正伸着舌头在红润的阴穴中搅动着。
“嗯…嗯…”香奈两只手都紧攥着床单儿,她能觉出来男人是在很用心的品尝自己的,从阴蒂到,从尿道到,从外到里,从里到外,都被湿腻的舌头滑过了,他一点儿也不急,他要把自己每一点上的快感都发掘出来。
侯龙涛抬起了头,口边粘满了淫液,看着香奈咬唇皱眉的难耐样子,女人在性快乐中的表情都是这样。他伸出了中指,压在小护士左边的上,向右转动,等到了右再向左转动,直到手指变得湿润了,稍稍弯曲,捅进了女人狭小的肉孔中,慢慢的将整根没入,指甲抠到了她滑嫩的子宫。
“啊…啊…”香奈睁开眼睛,盯着那根在自己中进出的手指,它每次向下一沉,自己的心脏就跟着一揪,它每次想上一提,自己就是一阵空虚,“侯先生,啊…你的…手指好…好长…啊…碰到我的…子…啊…子宫了…啊…”侯龙涛微微一笑,加快了的速度和力量,低头开始在女人紧合的浅褐色肛门上舔了起来,“叫大爷。”
“啊…啊…什么…”有的女人不让人碰自己的后庭,但有的女人就很喜欢被男人玩儿屁眼儿,不光是因为有快感,更主要的,她们觉得男人舔摸自己身上最肮脏的地方是一种爱的体现,香奈就属于那种喜欢的,但亚夫从未满足过她这个没说出过口的要求,侯龙涛却不用她开口就做到了,真是让她欣喜异常。
“叫我大爷,不要叫先生,你现在是在床上被我搞,不是在上班儿。”“啊…大…啊…大爷…”小护士很听话的叫了出来,其实她明白“大爷”这个词本身的含义,是对年长男人的尊称,也许是中国女人在时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心爱的男人吧。她可估计错了,中国古代的妓女和婢女都会这样称呼男人的,而这次侯龙涛教给她的当然是后者的发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