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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莉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将它们绷的笔直,低下头,让长发把脸颊都盖住,伸直双臂推著矮厨柜的边缘,尽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啊…老公…”侯龙涛用力把女人两瓣肥美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将口鼻埋入了她深深的臀缝里,鼻尖儿正好顶在她的肛门上,伸出的舌头舔舐著她的,还浅浅的钻进了火热的“淫窟”中。
“嗯…嗯…嗯…”何莉萍紧咬著下唇,发出难耐的呻吟。女人对于昨晚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记得起来,可怎么也想不起那种能让自己在男人面前失禁的快感,以前胡二狗也能偶尔给自己带来,但却说什么也达不到让自己非尿不可的地步,一种强烈的好奇心让这个并不淫荡的女人就这样和爱人在厨房里搞了起来。
侯龙涛已经舔得满嘴都是淫汁了,站起身来,舔了舔嘴唇儿,“真是太爽口了。”边说边把裤子解开了,扶著坚挺的,用巨大的在女人的间滑动,“宝贝儿,我能进来了吗?”“嗯…嗯…”何莉萍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动著屁股,要让她在清醒的情况下邀请男人来操干自己,她还是开不了这个口。
侯龙涛微微一笑,也不逼她,双手掐住了她的细腰,屁股猛的向前一挺,直捣黄龙,一插到底。两个人都拼命的向后仰起头,“啊!”何莉萍大叫一声,插进体内的物体实在是太硬、太热了,就像要将自己的身体刺穿一般,“老公…啊…老公…你…你…啊…你太…太…太…太…”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形容词来表达。
侯龙涛也是爽到了让自己吃惊的地步,昨晚的药物和酒精或多或少的都让女人的身体有点儿迟钝,反应也就无法达到最高值,现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壁夹住的力度、膣肉蠕动的频率都与十小时前不可同日而语,让男人在每次进出时都要用些力气。
“仙人洞,真是仙人洞。”侯龙涛大声的赞美著,年轻女孩儿的只是单纯的紧窄,成熟美妇的性器却是充满“灵性”,“挤、揉、吸、夹”,每样都能让男人为之魂销。里的阻力越大,侯龙涛的越狠,女人的臀肉被他撞的生出了一阵阵美妙的“漪涟”。
“哈哼哼…啊…啊…”何莉萍爽的快要哭出来了,这是有生以来接受的最狂猛的操干,男人是如此的有力,粗长的就像要贯穿身体,从嘴巴里突破而出一样,“老公…你…啊…你好…好强…好强…老公…啊…啊…”
侯龙涛最喜欢这样从后面搞女人,在可以居高临下的欣赏自己的男权象徵在倒心形的美臀里进出、女人圆巧的屁眼儿一张一合的美景的同时,还能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真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宝…宝贝儿,叫得再淫荡点儿,你真是太棒了…”
“啊…啊…”何莉萍的双腿发软,实在是站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八根修长的手指还是勾在厨柜的边缘上,脸颊上火热的肌肤贴住冰冷的柜门儿,“我…啊…我不会…不会叫…啊…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啊…”
侯龙涛也跟著她跪了下去,在围裙里解开衬衫的扣子,双手攥住了她的丰乳,伸长舌头,猛舔她的脸颊,“笨笨,心里怎么想的、身上有什么感觉都叫出来就行了,比如说现在这样的姿式,你从后面被我操,好听的叫‘女前男后’,不好听的就叫‘狗交’,有一次我这样和诺诺,她还学狗叫呢,汪汪汪…”
何莉萍打了个冷战,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更想不到的是当他提到自己的女儿时,自己竟然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老…老公…你的…好硬…好粗…好长…你…啊…你是…是大…大老公…啊…啊…啊…”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一听这个女人就是第一次说这种话,那种满足感真是没法儿形容,“宝贝儿,我会好好报答你的。”说著话,更加拼命的突击起来,把女人白嫩的屁股都撞得通红,“太爽了,美人儿,你的一点儿不比诺诺的屄缝儿差。”
“老公…别…啊…别说了…大老公…你…你就专心…专心的玩儿…啊…玩儿我吧…不要…不要提我的女儿…啊…啊…”“真的不要吗?”侯龙涛发觉每当自己一说薛诺的名字,何莉萍的就会急剧收缩,他的脸上出现一丝坏笑,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粘满口水,缓缓的捅进了女人的后庭里,边捅边赞叹,“真紧,和诺诺的一样紧,啧啧,诺诺的屁眼儿操起来那叫一个爽啊。”
“啊…”何莉萍的小腹猛的一阵抽搐,超强的快感直冲脑顶,头晕眼花中,大量的阴精决堤而出,双手随著厨柜慢慢的滑落,“老公…”侯龙涛的奸淫还没有结束,继续在女人从未放松过的里快速进出,脑子里只有一个“爽”字。
何莉萍软绵绵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老公…啊…我要…我要去洗手间…啊…快让我去…”“嘿嘿,好宝贝儿,我带你去。”侯龙涛双手捏住女人的腿弯,全身一用力,硬生生的把她举离了地面,走向洗手间,仍然镶在她的肉唇间。
“啊…太美了…又要泄了…啊…不行了…要尿了…要憋不住了…”那种又爽快又苦闷的感觉简直要让何莉萍发疯了,上身靠在男人的胸口上,脑袋向后仰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香舌舔著他的耳朵,拼命的胡乱叫喊。
进入了洗手间,侯龙涛扭过头来,和女人热吻了一下儿,“尿吧,宝贝儿,让我再看看你淫糜的样子。”“老公…你…你好变态啊…”何莉萍是真的想尿,可里插著一根粗壮的,怎么也放松不下来,“不行…不行啊…老公…你…你在我身子里…我尿不出来啊…”男人双臂一抬,将男根退出了她的身体,正好对在她的肛门上,“好了吧?放松点儿。”
“嗯…”何莉萍长嘘了一口气,“要出来了…要出来了…”“一,二,三。”侯龙涛心里默默的数著,在一股水柱射出的同时,托著女人大腿的双手一沉,如同铁棍般坚硬的、涂满淫液的就破肛而入,操进了何莉萍的屁眼儿里。由于在排尿时,就连括约肌也是松弛的,这一下就插到了底。
“妈呀!”何莉萍惨叫了一声,好在男人并没有,只是将停留在直肠里,疼痛并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种满胀的感觉却是一辈子也不曾“享受”过的,忽然想起他说过女儿的后庭也被他干过,又是一阵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时突然停止的尿液又再次击射而出,而且还比原先更有力,侯龙涛都快要乐死了,知道何莉萍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对肛交不是很排斥。真想不到这个平日文雅贤淑的俏寡妇,一旦放开心情,竟会是一个这么好玩儿的尤物…
薛诺训练完,到家时已经快6:00了,掏出了钥匙,发觉自己的手有一点儿抖,虽然已经和侯龙涛通过电话,得知了事情进行的挺顺利,但真的要面对母亲了,还是有点儿紧张。进了屋,正好和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母亲照了个面儿。
“啊,诺诺回来了,”何莉萍的脸上现出两片红晕,像小姑娘一样含羞的低下了头,快步走向厨房,“训练累了吧?妈这就给你做饭。”女孩儿开心的笑了,母亲的气色明显比一天前好多了。薛诺脱掉大衣,也来到厨房里,从后面抱住了母亲的腰,把脸颊贴在她的肩背上,幸福的叫了一声,“妈妈…”
何莉萍的心里也是一热,眼前就蒙上了一层水雾,回过身来,把可爱的女儿搂进怀里。母女俩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相拥在一起,这一刻,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的。过去一切的苦难都可以忘记了,在前面等待著她们的是无比的幸福生活…
再过两天就是新年了,侯龙涛和他的兄弟们,还有那几个要好的高中同学一起出来聚一下儿,为了照顾到大家的居住点,就选在一家新街口的小酒吧里,别看那间酒吧正好就在迪厅的胡同口儿,倒是挺清静的。
十个大小伙子在一起,东拉西扯的侃起了大山。“猴子,左魏还在美国呢?”宝丁今天穿的是便衣,怎么看怎么像个流氓,没有一点儿警察的样儿。“是啊,你丫想他了?”“滚,我就问问,怎么给你打工连新年都不能回来过啊?”
“新年?春节都不让他回来,他在美国的事儿很重要。”“操,早说了,你丫最不是人了,整他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李昂扬插了句嘴。“切,”侯龙涛笑了出来,“就这么一个春节嘛,他把事儿给我办好了,咱们都受益无穷。”
“你呀,先把北京的事儿搞定了,然后再想美国吧,老想一口吃个胖子,也不怕撑死。”武大对侯龙涛“嗤之以鼻”。“你个王八蛋,就他妈知道给我泼冷水,还钱。”“你丫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啊,我两亿的贷款都给你办好了,再说你的钱又不是真就不还你,不是还没到日子呢嘛,利息也给你算著呢。”
“好好好,二哥最好了。说真的,既然要玩儿就玩儿大点儿,我让左魏去美国是去放长线儿,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到呢,当然是要先把老家搞定才行,‘攘外必先安内’嘛。”侯龙涛叼上一根儿烟,掏出一个Zippo,三根手指捏住两端,向中间一用力,“叮”的一声,盖子就打开了,样子很“潇洒”。
“诶诶诶,给我看看。”一休勾了勾手。“看个屁啊,你丫又不抽烟。”侯龙涛说著,还是把打火机扔了过去。“你丫不是用的‘都彭’吗?”一休看著手里的Zippo,黑乎乎的一点儿也不起眼儿,外壳上也没有漂亮的图案,又看了看底儿,也没有用于表示生产月份的A…L中的字母和用于表示生产年份的罗马数字,只有一行不太清晰的字母和阿拉伯数字,“这什么啊?是真的吗?”
“操,不识货,告诉我那底儿上刻的是什么。”“BlackCrackle,Patent203695。”一休凑到了圆蜡跟前,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儿。“嘿嘿,”侯龙涛猛吸了一口烟,“那是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六年之间生产的第三代Zippo特有的标识。”
“真的假的?我看看。”二德子把打火机接了过去。“当然是真的了,如云不知道托了多少人才弄到的,这是她送我的新年礼物。你看那些数儿,203695,那一整批Zippo全印错了,其实应该是2032695,这也就让它们更具收藏价值了。”“妈的,这得多少钱啊?”二德子又把打火机扔了回来。
“不知道,也没问,反正便宜不了。唉…”侯龙涛看著手里的“黑铁壳”,突然有无数的感慨涌上心头,“想当年上高三那会儿,不也流行过一段儿玩儿Zippo吗,我还买了一个呢。”“对对,好像是个黑桃A上印著个骷髅头吧?”宝丁记起来了。
“是啊,那会儿最便宜的真货是九十五,我那个一百五十五,真是把它当宝贝一样,别说扔了,就是轻轻的放在别人手里都怕被捏上指印儿。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这个Zippo起码要几万块,你说要看,我想都不想的就扔给你,”侯龙涛摇了摇头,“还是把什么都当东西的时候好啊。”
“有什么好的?”文龙也点上了烟,“一分钱掰两半儿花很好吗?”“那看你怎么说了,就是在我穷的时候,交了你们这些好朋友,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儿,你们是我真正能信得过的人,我知道除了感情,你们对我别无所图。王刚、李东升、老曾那些人,我老得留个心眼儿防著他们,怕他们在我背后捅刀子;对你们,我可以毫不顾忌的把后心亮出来。”
一大桌子人都不出声了,侯龙涛的一番话让他们全都想起了从前。是啊,还是上学的时候好啊,虽然得躲到厕所里,几个人抽一根儿烟,但是无忧无虑的,什么都不用在乎,更不用防这防那、勾心斗角…
一群人出了酒吧,在门口商量著下次什么时候再聚。“躲开,躲开。”四五个大汉簇拥著一个人从胡同口走了过来,将挡路的人向两边儿拨拉著。那几个人经过酒吧门口时,大胖突然叫了起来,“哟,龙哥。”
那个走在中间的人扭过头来,“啊,刘宏达,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呵呵,龙哥在新街口儿,我在德外,大家是邻居嘛。我过来串串门儿,龙哥不会介意吧?”“怎么会呢?”那个“龙哥”说话的口气并不是很客气,完全是把大胖当成小辈一样,“最近德外让你搞得不错嘛,比‘德外四虎’那几个东西强多了。”“龙哥夸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