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傅看了石叶一会儿,肃道:“我们是逍遥门的弟子,昨晚你和你的同伴打伤了我的徒弟,我们想讨个说法。”
稍微一顿,又继续说道:“你是什么门派的弟子,最好说实话,以免自误!”看意思,她是害怕石叶有什么背景,引来门派之间的纠纷。
石叶儒雅地一笑,道:“我没有什么门派,所学是家传武功。贵派弟子助纣为虐,威胁无辜,而且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者,如果传扬出去的话,恐怕贵派将难以在世俗立足,为贵派着想,最好还是赶快放了那名无辜的女孩,以免铸成大祸。”石叶从逍遥派的行为入手,谴责了他们的恶劣行动,刨析了利害关系,间接地回答了那师傅提出的说法,可谓用心良苦,一幅为人家打算的样子。
那师傅听石叶说没在什么门派,放下心来,却被石叶后面的话说得恼羞成怒,眼里精光四射,紧盯着石叶,怒极而笑道:“少侠,你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实在叫人…恶心!哼,此事想要善罢,也行,武力上见高低!既然少侠想行侠仗义,那一定有非凡的本领,老身这就领教一番!”
说完不再等石叶搭话,示意女徒退后,然后摆出一个起手式,静等石叶进招,这时礼让后辈的老规矩。
石叶闻言,心里又闪过那句老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己好意规劝于她,她不但不领情,反而要伸量自己,真是岂有此理。不过,石叶对那女人的武功可是深具戒心的,徒儿都如此厉害,那做师傅的肯定更厉害。
石叶功行全身,明白不打是不行了,那就打吧!身体向上纵起,提起十成功力,功运于掌,手掌变成了粉红色,向那女人印去。
“师傅小心,他练的是毒功!”那女孩见石叶的手掌变成了粉红色,哪知道这是石叶的香气跟着出来凑热闹造成的,还以为石叶练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毒功呢,害怕师傅没注意,忙出言提醒。
那师傅闻言,也是深具戒心,不敢跟石叶的手掌接触,忙闪身避开,两人打在了一起,石叶是毫无顾忌地大展拳脚,招招紧逼,那师傅则因为顾忌石叶手上的粉红色,而束手束脚的,一阵游走,躲闪腾挪,一下失去了先机。
两人打了二十几招,石叶一直抢占先机,那师傅心头火起,从袖子上扯下一块布来,缠在手上,准备冒险一击,看的石叶心里暗乐,玩心大起,促狭地招招奔着那师傅没有缠布的手使劲,那师傅见状心里大定,看来他的毒功还没有练到家,用缠着布的手连连进攻,石叶一时被她逼得手忙脚乱的,两人的手掌终于碰在一起,轰的一声,石叶不禁连退了七八步,而那师傅则站在原地没动地方,武功的高下立判。
石叶运功压下翻腾的气血,心里震惊无比,人家的功力比自己高多了,这仗还有法打嘛!大眼睛滴溜溜转动,急思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