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石叶的身边,任玉妍有些紧张,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与男人同床共眠,自然紧张,而且她还有担心,担心石叶又起色心,她现在实在是不堪征伐了,浑身极度疲劳,只想好好睡一觉。
见任玉妍胆怯怯、一幅不敢贴近自己的紧张样,石叶心中好笑,伸手把她搂进怀中,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膊处,手在她的身后一阵游弋,滑腻柔软而富于弹性。
任玉妍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腻声道:“石叶,我真的不行了,别再作怪了,好吗?”
“不作怪也行,不过,你以后的叫我叶哥哥。”石叶看任玉妍的疲劳样,本就没想再办事,不过他倒挺会趁火打劫的,借机提出条件。
“坏蛋!又来欺负我,叶哥哥!”任玉妍先嗔怪了石叶一句,然后轻声甜腻腻地喊了一声,差没把石叶的魂给喊飞了。
任玉妍见石叶被自己喊得又蠢蠢欲动,忙转移话题道:“叶哥哥,你说说你的事,好吗?”她对石叶的过去了解不多,既然现在自己与他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了解一下他的家庭等方面的情况就很有必要了。
石叶似是不愿意回忆过去的痛苦经历,脸色变得很难看,那种心痛的感觉又出现了。不过自己心爱的人既然想了解自己,他不能拒绝,也不忍心回绝,只好再一次撕开伤口,去追忆自己的过去。
他稳定了一下心神,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向任玉妍娓娓道出。任玉妍由于躺在石叶的胳膊上,没有看见他痛苦的表情,不过还是被他的讲述所震撼,那是一段辛酸的生活,一段她没听说过的生活,她把她的身体紧紧地贴近石叶,想要温暖他那颗被生活挤压的冰冷的心、寂寞的心,眼泪不知不觉地哗哗流出。
石叶出生在北方最大的海港城市叶海市,他有一个非常幸福的童年回忆。他的母亲是当地有名的大美女,家中兄妹三人,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孩,而且最小,正当妙龄只时嫁给了石叶的父亲石天风。
石家是从外地迁移到叶海市的,没有人了解石家的情况,只知道石家有两个男人,一个老父亲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但显然很有钱的样子,迁到叶海市不久,那男孩就在叶海市投资办起了厂子,而老父亲则很少露面。那男孩很有本事,两年的功夫就使企业规模扩大了十几倍,成为叶海市知名的企业,他的名字也随着企业规模的扩大而被当地人所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