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虎道:“定南王带兵讨伐安南,那不正是咱们攻打平州的大好实际,我愿请战攻打平州,如不能破城,提头来见!”
“急什么?”
房龄摇摇头,深谋远虑道:“平州城共有十五万人马,根据线报,定南王亲帅五万精兵讨伐安南,留十万士兵死守平州,况且平州城墙宽厚,防御力极强,若是硬攻,岂不会死伤无数?走了定南王的老路?”
王飞虎为之气结,叹气道:“那就这么干挺着,任由吴元那老贼嚣张?”
马武沉吟良久,分析道:“以我猜想,定南王屡战屡败,士气已不堪用,此番征讨安南,必是为了重整士气,顺便掠夺壮丁足见新军,除此之外,倒是看不出有什么深意!”
房龄刚要说话,陈小九笑道:“马将军所言极是,我甚为赞同,今日不早,都早休息吧,以后有什么军报,再分析不迟!”
马武、崔州平、王飞虎、罗桐、朱治山等人出了大帐,各自安息。
“房先生怎么不走?”小九悠闲地品着茶,蹙眉道:“难道您有什么话要说?”
房龄眸子炯炯,望着小九,一字一顿道“陈大人难道真没有看出定南王讨伐安南的用意?”
小九笑道:“马将军不是说了吗?是为了提升士气,抢夺壮丁,我也认为如此呢!”
“小陈大人又在考校老朽了。”
房龄摇摇头,笑道:“我都能看穿定南王的计谋,又何况小陈大人呢?”
陈小九道:“还是房先生厉害,我哪里及得上您之万一?”
花如玉不耐烦的拍着桌子,蹙眉道:“房先生、小九,有什么话就直说,你们相互拍马屁,我听得心烦。”
房龄老脸一红,沉吟道:“定南王讨伐安南,说他提升士气也对,抢夺壮丁也无差错,但最重要的一招暗棋确实埋伏在后,未见天日!”
花如玉听得心惊,将地图放在了桌子上,“房先生请详细说来。”
房龄指着地图,说道:“花将军请看,这是大燕边界丽水,与安南接壤,此处穷山恶水,地质贫瘠,城防薄弱,无驻军把守,几乎毫无战力。”
花如玉蹙眉道:“丽水历来如此,那里既不是险关,也无峻岭,更不产粮食,也不是兵家必争之地,不知房先生提及丽水,却是有什么深意?”
“花将军请看,定南王挥师南征,一路过关斩将,必会在安南首府明口决一死战,此战甚为关键,不出意外,定南王稳Cāo胜券!而后休养生息,安定民心,广招壮丁入伍!”
说道此处,房龄话锋一转,急促道:“待定南王整军完毕,必回发兵丽水,从丽水进入大燕,这一路线土地贫瘠,资源匮乏,且山峰险要,并无重兵把守,定南王手下这只经历杀戮的精兵必会如一把尖刀,直.插京城心脏,若是大燕并无防备,则局面危矣!”
花如玉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暗叫好险,攥紧了拳头,怒道:“想不到定南王手下居然还有如此高人?真让人不可小觑。”
“此计必是出自韩平之手!”
房龄一脸冷笑,“他向来爱出奇兵,兵行险招,以偏致胜!殊不知剑走偏锋隐患最重,一旦被人识破,后果将不堪设想。”
陈小九听着房龄如此分析,就知道房龄之才,不在自己之下,花妹妹与房龄搭档,一文一武,宁都必安。
“房先生,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呢?”陈小九出言询问。
房龄道:“当立即发兵,驰援安南,拒敌与外边,保家卫国!”
陈小九不置可否!
房龄道:“小陈大人有何高见?”
陈小九道:“咱们率兵与定南王在安南决一死战,死伤必重,非明智之举!不如……”
他话锋一转,嘴角带着残酷的笑,进言道:“不如先行派人到安南,将定南王之勃勃野心告诉安南王臣,他们在得知此消息后,必定会倾巢出动,与定南王决一死战,定南王虽胜,也必是惨胜!”
“而安南在独力难支之时,必回求助于大燕,我军为解安南亡国之危,方才勉强率军入明口,兴仁义之师,与定南王决一死战。如此一来,既让安南国领咱们的情,又可以将遭逢重创的定南王大军置于死地,何乐而不为呢?”
“妙!妙哉!”
房龄向小九拱手,赞赏道:“小陈大人之才,真纵横古今,机关算尽,无人能敌。”
花如玉道:“此法两败俱伤、渔翁得利,小九,你可真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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