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是有大学问的家伙,吟诗作赋,尽显风流,到似朋友一般亲密。
房龄酒至半酣,望着陈小九那双闪闪发光的眸子,心中感到无奈:这人聪明如斯,唯一可惜的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他想着今日也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回去太晚,会引起吴桐的不满,脸色刚刚转红,便要告辞。
“房先生,您怎么会对我如此生分呢?”陈小九拉着房龄不让他离开,笑着打趣道:“哦!我知道了,房先生风流无边,最生平最爱莺莺燕燕的美女,此时少了歌女助兴,岂不没趣?”
陈小九拍了拍手,便有四名美艳绝丽的女子袅袅娜娜的走了进来。
她们身穿半透明的白纱裙,眉眼如画,五官精致,眼眸中极有风情,胸前开得很大,露出大半个白腻的胸.瓣,随着娇躯轻扭,酥胸微微颤抖,丰满而又诱人。
“大人!您不要走嘛!久闻大人名声,此番前来,正是为了大人慕名来访,大人一定不能逃了。”
两个美女一股脑的扑上来,揉肩、捶背,各司其职。
余下两个美女羞涩的坐在房龄腿上,用那露着半个胸.瓣的白肉紧贴着房龄,抱着他的腰,生怕他趁机跑开。
房龄聪明绝,唯迷女色而无法自拔。
这四个美女燕瘦环肥,媚态横生,天生尤物,四人围着房龄撒娇,只那么一会的功夫,就将房龄给笼络得再也不提‘走’字!
阮良不喜女色,看着房龄如此艳福,也不眼馋,只是不住的与陈小九、叶吟风对饮。
房龄被四女灌得醉生梦死,也不想着再回驿馆,喝道兴奋处,已然起了色心。
叶吟风心中好笑,急忙头前引路,让四女扶着房龄上楼,仅留下阮良与小九说些悄悄话。
陈小九的酒量何其大也,运起功夫来,千杯不醉!
两人如胶似漆的喝了一阵,阮良吐了几次,终于陷入了深层的醉意,心中那道防线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陈小九引导道:“阮大人,我皇体谅你们安南国的难处,所以对你此次出兵,只有同情,没有怪罪。”
“一言难尽啊!”阮良喝得高了,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摔,叹气道:“陈大人,我们是受够了定南王的腌臜气啊,却国小力微,无可奈何,总不好回眸再向大燕讨饭吃,两面三刀,反而里外不是人!”
他这样一说起来,话匣子便打不住,将这几年来定南王如何强迫他们的斑斑劣迹如数家珍的吐出来,就连这次小王爷勾结三国,胁迫天羽公主下嫁的事情也一股脑的如实相告。
陈小九听得高兴,一一记下来!
再往后听下去,都是一些私人恩怨,也没有什么好参考的,便吩咐人架着阮良休息去。
稍后叶吟风进来,叹气道:“这个房龄可不是好惹的角色,不仅日女人的本是厉害,口风更是严密,都醉成那般模样了,只顾着骑在肚皮上折腾女人,一句有用的话也套不出来,真真着恼。”
“那可是定南王第一谋士,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陈小九笑了笑:“我本来也没有从他口中搜索情报的意思,只要他今晚在这里住下,让吴桐那厮误以为房龄我咱们多么亲密,咱们就算是成功了!”
叶吟风道:“小九,你是放长线钓大鱼吗?定南王对房龄十分信任,恐怕此计难成。”
陈小九笑道:“怕什么?我们有帮手啊!石头筹那厮就是我们的不能帮凶啊。”
看着叶吟风头送过来的犹疑目光,陈小九解释道:“石头筹此人阴险狡诈,绝不甘心做第二幕僚,视房龄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只要我们送给石头筹一不利房龄的消息,他都会牢牢的把握住,将捕风捉影的消息利用得尽善尽美,狠狠的打击房龄。如此一来,房龄的日子必然不会好过。嘿嘿……一边忙着与石头筹斗,一边还要忙着日女人,我就不相信他还能有精力为定南王出谋划策。”
叶吟风听得击节赞叹——如此自相残杀的妙计,自己怎么就想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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