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因为幽怨而越发诱人魂魄的李乐清,陈小九倒被真的被挤兑得满脸通红,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的慌乱
他伸手轻揽着月娘的腰肢,将她拉起来,期期艾艾道:“月娘,其实……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嫌弃你,你看我燥热成这个样子,就知道我心里有多么想与你欢好了!”
虽然隔了一层小衣,但李乐清小衣窄紧薄透,小九一双大手扶在李乐清柔软的腰肢上,轻轻滑动,便能深刻体会到她滚烫与光滑的肌肤有多么诱人,胯下那根木橛子却越发显得硬朗!
李乐清娇弱无力,身子便紧紧的贴了上来,拥倒在小九怀中,却又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那到底是……是因为什么?”
腰肢带动大腿轻轻扭动,却碰到了小九高高支起来的小帐篷,心里滑过酥麻的醉人感觉。
软玉温香紧紧贴上来,小九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在感觉道自己快要到达爆之时,小九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随着鲜血的流淌,他终于将自己那一身的火气降下了大半。
“月娘,你先别这样!”
陈小九将李乐清抱在椅子上坐定,又捡起衣衫披在她身上,遮盖住令人迷乱的春光,方才长出了一口气。
直到此时,才发现因为紧张,身上居然出了一身的细汗。
“你倒是说话呀?”
李乐清卷缩在椅子上,眼眸泛着秋水,一眨不眨的盯着小九那涨红的脸看去:“你嫌我脏,还惹我干什么?”
陈小九不敢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生怕李乐清顺势又贴上来,自己可就没有了再一次拒绝的勇气。
“月娘,其实我是有苦衷的,你也知道单儿已经和我成亲了,她嫉妒心慎重,醋意极大,早就已经将你列为头号大敌,防你就像防贼一样!单儿已经给我下了通牒,我要是夜半子时还不回去,后果自负!”
陈小九说到这里,长吁短叹道:“单儿性格急躁,多么离谱的事情她都能干得出来,这小妮子为难我倒是不怕,只怕她急火攻心,跑到这里来,刮花了你美艳的脸蛋,那可就是大大的罪过了。”
“什么?”
李乐清吓得急忙捂着小脸蛋,惊疑不定道:“她要刮花我的脸?她是你的娘子,你身为她的丈夫,还管不了她的一言一行吗?”
“我倒是想管,可是力有不逮呀,再说她要是没了这菱角分明的性子,我还不一定喜欢呢!”
陈小九叹了口气,无奈道:“所以,你看现在还有小半个时辰,就到子时了,我怎么敢越雷池半步呢?”
李乐清此时方才释然,擦干了眼泪,破涕为笑,媚眼轻转,嗔道:“那你还撩拨我干什么?害得我患得患失,像犯了什么罪似的难受。”
“犯罪?”
陈小九摇摇头,释疑:“你现在是自由之身,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喜欢谁,想要和谁好,谁敢管你,何谈犯罪之说?那些什么三从四德,《女驯》乱七八糟的玩意,都是坑害女人的糟粕,都通通的抛去吧。”
“那……那怎么成?”
李乐清此时倒也恢复了理智,忍着羞涩,将外衣穿上,又乖巧的站在一旁,低着头道:“我要是听了你的话,就成了不要脸的女人!哎……先不说这个了,你今晚找我来,不仅仅只是为了欺负我吧?”
陈小九知道自己一时间也说服不了李乐清、摒弃那些影响甚深的糟粕思想,想着以后日子长着呢,慢慢灌输不迟!
他拉着李乐清一同坐下,才问道:“我只是想问你,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吗?你暂时只能在这里,我的住处还没有安顿好,而且后宫乱成一团,还真没有办法接你过去……”
“我在这里挺好的,只要灵儿不受欺负就成!”
李乐清低着头,羞涩的看着小九身下那仍然高涨的一团东西,咬着嘴唇道:“你府上我是不会去的,就算你以后安顿好了,我也不去,你死了心吧!我刚才只是一时有些犯傻,才会那么不理智!现在我想通了,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咱们两个人根本就是不同的。”
“说得这么绝情干什么?”
陈小九笑了笑:“你不去我府上,那到还真让我省心,大不了我来看看你,你总不会躲着不见我吧?”
李乐清柔声道:“我是丫鬟,敢躲着不伺候你吗?”
陈小九哈哈大笑道:“除了我小九,谁还敢把你当丫鬟?我大哥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铁定让他难堪!”
“我才不信!”听着小九幽默而又柔情的甜言蜜语,李乐清心里暖洋洋的,柔媚的笑了笑:“你还不走吗?一会到了子时,单儿姑娘若是杀上门来,我可遭受了无妄之灾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陈小九伸了伸舌头,一边急着将粥喝掉,一边说道:“你先在安心的住在这里,没有人敢欺负你的,我不是从萧公子那混账东西手中敲诈了三十万两银票吗?等我询个好的商铺,帮你开个上好的药堂,也省得你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李乐清抿着粉红的小嘴,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愿意,看着小九匆忙喝粥的模样,心中暖洋洋的,无比舒服。
陈小九喝完了粥,走到门口,才转身对李乐清眨眨眼睛:“这粥真好喝,嘻嘻……我有时间就来看你。”
关门,走出去了……
李乐清小碎步开门,探身望着陈小九修长的背影,眼眸中泪珠滚落。
想着自己终究是个命苦的女人,女人这辈子无非是求个如意郎君,相夫教子,但自己虽然生的美艳如花,却命运多舛,屡遭戏弄。
而陈小九的音容笑貌,却在她心间徘徊,日夜挥之不去,又想着自己终究非是完璧之身,纵然心中爱煞了小九,却也没敢狠下心肠贴下去快活一翻,茶饭不思,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