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伙计、郎中一跳槽,便使要堂的脊梁垮塌了,这药堂中冷冷清清,只剩下了一屋子的药材还有几名懒散的,没有进取心的伙计、郎中。
这样就导致了药堂经营进一步垮塌。
而与此同时,衍生付出很多弊端,草药卖不出去,便不能再进货,而那些常年合作的进货渠道因为李家进货较少,而改变了供货方式……
这所有一切,都朝着无法逆转的深渊跳了下去。
李老爷子原本想称过一段时间,以为陈小九不过是虚张声势,经过一场持久的战争,他的金钱将会出现断裂,到那时不攻自破。
尤其是那项什么“惠民泽福”的举措,简直就是在烧钱啊!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陈小九的底蕴居然这么深厚,他虽然曾经猜到了潘家会帮助陈小九一些银子。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苏州方家,扬州纪家也为陈小九下了大本钱。
纪家的女儿纪小棠心甘情愿为陈小九做小,纪德这个老狐狸虽然抠门,但帮助陈小九也说得过去,可会你苏州方家、怎么就会对陈小九下那么大的血本?
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但现在说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兵败如山倒,再多的马后炮都已无用,只是看着辛苦几十年的产业逐渐被陈小九窃取,像是被剜了心肝一样沉痛。
幸好……幸好自己还有钱庄再运转,也幸好进军布匹丝绸的势头、与陈小九进军药堂的势头一样迅猛,不然,自己真的把肠子都悔青了。
“爹!我们来了!”李霸天等了一阵,见李老爷子仍没有睁开眼睛,便出生询问。
李老爷子睁开眼睛,便看到李霸天、朱平恭谨的站在一旁,脸上隐隐有着‘迷人’的笑容。
李老爷子现在对朱平委以重任,另眼相看,在丝绸瓷器等方面,朱平是行家,是老谋深算的阴谋家,是首屈一指的大掌柜。
正是因为有了朱平的掌舵,才使得李家进攻朱家的战争屡战屡胜,所向披靡。
看到朱平恭谨的站在一旁,李老爷子连忙热情的向朱平招手在,邀请他入座,朱平也熟稔的坐下,不等李老爷子发问,便将这些日子的辉煌战绩吹嘘了一遍。“
“李老爷子,现在咱们做得很好,从京城请来的染料师傅的手艺很好,布料的质量好,很受欢迎,朱家和咱们一比,差得很远,而且咱们的价格比他们还低些,现在百姓们对咱们的布料工艺有口皆碑!瓷器方面我也拉拢了梅文华为咱们掌舵,他经验丰富,为咱们创造了很多的声势,总体而言,势头良好……”
听着朱平娓娓道来,李老爷子面容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又听到朱平担忧道:“李老爷子,我只是担心咱们的铺子铺得太极、太开,太大,为了迅速抢占市场,价格卖的很低,根本收不回成本,长期以往,我怕咱们承受不住……”
“你担心李家承受不住?”
李老爷子不高兴的哼了一声:“陈小九这厮能撑得住,我怎么会又撑不住?”
朱平心中偷笑,连忙站起来躬身道:“老爷子教训得极是,我茅塞顿开。”
李老爷子满意的头又道:“而且,我们比陈小九还有优势,我们有钱庄啊,他陈小九有吗?必要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动用钱庄的资源,立于不败之地……”
朱平高兴地拍着手掌道:“老爷子,您真是高瞻远瞩!”顿了一下,又诱导道:“但是老爷子,我觉得现在已经到了必要的时候了,动用钱庄的银子,迫在眉睫。”
“老爷子,你现在和陈小九,拼的就是速度,谁先稳定市场,确定地位,攻陷大本营,谁就成功,我给老爷子稍稍缕一下头绪。”
“假使陈小九先在药堂市场站稳了脚跟,那他便会腾出手来,联合潘家、纪家、方家一起,帮助朱家搬回局面,那对咱们极端不利。”
“若是咱们先在丝绸瓷器上站稳脚跟,将朱家打得支离破碎,咱们便可以整合钱庄、布桩生意的资源,专心的与陈小九抢夺份额,陈小九就会处于劣势……”
听着朱平高妙的见解,李老爷子赞叹的连连摆手:“朱平啊,你可真是一个智多星,幸亏有你在我身边帮助我,不然,我还真有些不识庐山真面目。”
朱平心中冷笑,面上愤恨道:“老爷子,我生平最恨陈小九,只要能把他打倒,我会竭尽全力,冲在最前面,为老爷子分忧。”
“好!说得好!”李老爷子兴奋地满脸放光,听着朱平的话,他似乎又找到了一条光明大道。
他站起身来,踱着步子,想了片刻,对李霸天一字一顿道:“从现在开始,将钱庄中的银根拿出来,全部砸到布桩上去,给我狠狠的抢朱家的掌柜、朱家的伙计、朱家的份额、朱家的地盘,急速店铺的数量,不计亏损,不计后果的冲下去,越多越好……”
朱平连连头,挺胸道:“老爷子有此魄力,一定会大获全功。”
李老爷子眯着眼睛,露出一抹疑云,对朱平阴冷道:“不过,你切记,挪用钱庄银根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向外透漏,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