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七分俊美、带着三分坏笑的戏谑模样,扈三娘不知在梦中萦绕了多少次,每次梦醒过后,总是失落中带着浓浓的伤感!
“你怎么也跟来了?”说话间,额边垂下几缕稍稍零乱的细发沾在脸上,柔媚的脸蛋上透着嫣红,那是羞涩的眩晕
陈小九并没有回答扈三娘的话,眼光中含着波澜、期许,怔怔的看着三娘。
忽然激动地拉着扈三娘的小手,攥得紧紧的,喘着粗气道:“干娘,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我想你得很!”语出至诚,竟似有些哽咽。
扈三娘心扉火热,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力的挣脱了陈小九的狗爪子,调笑道:“有老婆不想,想干娘做什么?天大的傻瓜!”
语出娇嗔,眼皮横流,心里有种莫名的欢喜,脑中却浮现出陈小九将她压在房上,对她又亲又啃、动手动脚的羞人场景。
那一幕虽然不该发生,属于胡作非为的乱举,但偏偏自己永远忘不了。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当陈小九那双大手肆意抚摸自己胸膛的时候,自己有多么舒服?
更过分是与自己口舌缠绕时,几乎产生了跌宕起伏、无法自持的舒爽之感,那微妙的交融,对于自己这样干旱了多年、无人滋润的成熟女人来说,会有多大的吸引力?
在那**的夜晚,她真希望天当被、地当床,在茫茫月色之中,敞开自己的心扉,迎接一段渴望已久的堕落。
多么迫切的希望,这个大胆、坏坏的小男人,能够粗暴的撕扯去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矜持的娇媚身躯、暴露在心爱男人的身前?
甚至她想的更大胆,这个小男人在狠辣一,牢牢抱住自己,用男人特有的方式,带给自己该有快乐,让自己在他的身下剧烈的喘息,在辗转缠绵中,把自己送上快乐的巅峰,该有多好?
只是,当她联想到眼前这个俊美的小心肝儿是自己的干女婿时,便让她产生了望而却步的念头。
陈小九却顽皮的再一次抓紧了扈三娘的柔荑,开心的笑了笑:“老婆也想,但总不能娶了媳妇忘记了干娘的好。”
“你啊你!就是贫嘴!”扈三娘收回了旖旎的心思,向陈小九伤口望去,关心道:“还痛吗?”
“干娘,还真有些痛!不过不要紧,我有灵丹妙药。”陈小九从衣服中拿出铁梨花,倒出一些药膏来,向自己胸膛抹去。
只是他自己不怎么敢动,疼痛使他变得有些笨手笨脚。
“还是我来帮你吧!”
扈三娘见他那副笨笨拙拙的没教养,心中越发觉得可爱,咯咯笑出了声,伸手夺过铁梨花,小手沾了些药膏,轻轻的揉抹起来,一边用手在小九光滑的胸前划圈,一边柔声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陈小九感觉扈三娘小手的细腻和柔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自胸口向周身蔓延开来!
他心神一荡,药膏处有些痛楚,稍稍站立不稳,晃动了一下,急忙又顺手揽住了扈三娘的腰肢,温软的小腹,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扈三娘心中突突乱跳,扭腰挣扎了一下,陈小九尝到了甜头,却死皮赖脸的抱着不松手,可怜兮兮道:“我痛,干娘,我站不稳了,抱着你能稳当些……”
“哎……我真拿你没办法。”扈三娘看他那副装出来的疼痛模样,心中叹了口气。
她大约能猜到陈小九含着占自己便宜的意思,也明白自己应该狠心一些,不能让他的狗爪子肆意的在自己的腰上摸摸抓抓!
可是……可是那种被喜欢的男人抚摸的感觉真好,她有些迷醉,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一次,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那你抓紧了,不许乱动!”扈三娘剜了他一眼,眼媚儿心跳,继续给陈小九上药,只是心慌意乱,连小手都颤抖了。
陈小九大手扶着三娘柔软纤细的腰肢,因紧张而微微发颤,两巨散发着火热气息的躯体,紧紧贴靠在一起,扈三娘娇躯的柔软和成熟的芳香、令他心猿意马。
近到贴身相拥的距离,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数清楚三娘的弯眉,粉红嘴唇微微张着,肉肉的,散发着诱惑人的香气。
眼眸向下看了一眼,三娘高耸的胸膛波澜起伏,阻碍了他再往下注视的视线。
只是一团软软的丰盈,在眼前晃呀晃的,只把他的心扉撩拨得火热,一股炙热的念想,突然从心里涌动上来,他想控制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