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咱们交换了两成干股,这醉乡楼,还有那些赌场,可都有你的一份子了,你难道忍心看着他们分崩离析吗?”
陈小九笑道:“那又如何?我穷光蛋一个,能帮得上你什么忙呢?”
潘祥拍着他的肩膀,摇摇头道:“小九说笑了,在我看来,你除了没有钱,剩下的所有成功条件,无论是上层人脉,地下势力,都非比寻常;而且,你的手段那般高明,总是能带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只要咱们两个联盟,潘家出钱,小九出子,必能击退石家的阴谋,联手做出一番大的基业呀!”
陈小九笑着,微微摇头道:“潘兄,你只是说对了一半儿。”
潘祥诧异道:“小九,请讲!”
陈小九也站起身来,双手各搭在了潘祥、潘安兄弟身上,挺直了胸膛,朗声道:“咱们同盟,称得上珠联璧合,确实不假,但是目标不光是石家!还有……”他盯着两人的眼眸,一字一顿道:“还有李家!”
潘祥眉宇一挑,眼眸中闪出了精光!
大力拍打着小九的手臂,颤抖着嘴唇,激动道:“潘家也有问鼎杭州的一天……”
陈小九嘿嘿笑道:“既然咱们已然联手,趁着江浙两地的商家还没走,那我现在便要为咱们的联手送上一份大礼……”
三人紧锣密鼓商议一阵,脸上俱都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当夜潘祥便按照计划,又给三十多个富商大贾,每个房中多配了两位姑娘,加上原来本就有的那一个,那就是三位姑娘一同伺候一位富商。
这待遇虽然极高,也快把这些大贾的骨头榨干了,翻云覆雨一个晚上,每个房间都发出了荡人魂魄的嗲声嗲气之音。
“老爷……你真棒!”
“老爷……我还要嘛!”
……
第二天早晨,没有一个豪门大贾早早起床,一个个都像死猪似的睡懒觉。
陈小九与潘安等人,却是紧锣密鼓的计议到了三更半夜,直到计划周密,方才找个房间沉沉睡去。
单儿这小妮子却拿着陈小九的一封书信,飞出高墙,与樱木送信去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众富商大贾才起睡眼惺忪的起来,一个个累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望着眼前娇滴滴的大美人,心中却感念着潘家少主真会做人,以这么隆重规格解接待自己,足以体现出潘家对自己的重视与尊重。
晚宴之时,众人齐聚一堂!
酒是醇香浓郁的剑南春,菜是丰盛的十八罗汉席,众商家怀抱美人,品尝着人间美味,心中有股说不出的舒爽。
酒过三巡,气氛喧嚣。
一白胖的小个子商贾道:“潘公子如此盛情款待,我等实在是受宠若惊,来,咱们共同举杯,愿我们之间的合作更加愉快,友谊万古长青!”
众人掌声如雷,一饮而尽。
陈小九向潘祥使了一个眼色,潘祥举起酒杯道:“诸位商家,潘祥刚刚总揽全局,能得诸位抬爱,甚感荣幸!”他一饮而尽,又好像感概而发道:“刚才那是孙大家说得好,若是潘家与诸位能更紧密的合作一番,岂不是有锦上添花之喜?”
“潘公子,有何想法,但说无妨!”那小个子好奇道。
潘祥自信的一笑,拉过陈小九道:“我潘家与陈公子共用出资,在钱塘江码头做起了漕运生意,诸位在杭州都有着大量的货物往来,今后,若是用我们潘家的商号运送货物,岂不是锦上添花吗?”
小个子霍然起身道:“潘公子的意思,潘家与陈公子要联起手来做漕运?”
“然也!”潘祥与陈小九异口同声达到。
此言一出,本来喧嚣热闹的场景,突然间鸦雀无声,众商家面面相觑,均感到骑虎难下。
要知道,在杭州城内,龙大已经把持漕运多年,根深蒂固。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暗中打漕运的主意,但都被龙大暗中使坏,几个回合,将其光着屁股赶出了钱塘江。
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敢生出打钱塘江漕运的念头。
归根结底,是在于龙大的黑暗势力极广,而且有府尹大人在背后暗中支持他,导致无人能撼动其地位。
虽然商旅们深深感受到龙大一家独大,导致运输货物的费用偏高,但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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