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争权夺利的钩心斗角,以一个贼眉鼠眼的小人物,承担责任而荒诞收场
这种局面,是司徒霸从来没有想到的,罗桐的临门一脚,只要轻轻地踢出,便能让他轻则威望大减,重则身败名裂!
而罗桐究竟为什么没有发出致命一击,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此刻,最恨的不是罗桐,不是黑山,也不是那十五个热血二郎。
眼前器宇轩昂,俊美朗目,洋溢着人畜无害笑容的陈小九,才是他痛彻骨髓的根本对象!
“啪啪……啪啪……”
一阵木板子打在皮肉上的闷声,夹杂着‘老鼠’声嘶力竭的哀嚎,亲近于罗桐的汉子,均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浑然不明罗桐为何不痛打落水狗,一举奠定胜局?
罗桐听着板子的动人旋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横眉立目道:“众位兄弟,此事已然过去,今后谁也不得再提!如果谁敢借此生非,胡乱生事,我罗桐绝不会给让留下半分面子,你们可听得清清楚楚?”
一众汉子在他威严的目光中,不甘心的徐徐向外走去。
“且慢……”司徒霸挥舞着粗壮的胳膊,脸上充斥着犹疑的笑容!
罗桐板着脸道:“二当家还有何事?难道还嫌事情不够多吗?”
司徒霸走到陈小九面前道:“我只有一事不解,还要请教陈公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公子等着吃早餐呢……”陈小九弹了弹袖子上的灰尘,静静的等待着这厮的发难。
司徒霸皮笑肉不笑道:“陈公子刚才明明提到,你与你娘子尽皆身受重伤,力不能支,因何而竟然能将我二弟打败?须知我二弟司徒雄的金钟罩横练功夫,已然达到了七层境界,远非平常人所能力敌……”
说到此处,一双阴沉的眼眸上下打量陈小九道:“我看陈公子柔弱文静,并非习武之人,怎能打败我二弟?难道此中竟然有蹊跷?”
此话问的甚是刁钻,经司徒霸稍稍提,众人不由得均疑惑起来,司徒雄虽然**下流,但功夫却非同凡响,怎么会被陈小九的柔弱之气吓跑呢?
罗桐明眸闪亮,望着陈小九,只等他回话!
陈小九哈哈大笑,凝望司徒霸道:“二当家,你是满嘴放狗屁……臭不可闻,臭不可闻!”
“你敢辱我?”司徒霸道:“你若能解释得通,我便算是放狗屁,若是解释不明白,哼……你方才的那些言论,一定有诈,我岂能饶你?”
“狗眼看人低!”陈小九凛然不惧,向前一步:“司徒雄那厮,在你口中说得天花乱坠,那也只是你见识浅薄,坐井观天;在我眼中,他只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狗屁,尽管我身负重伤,也能举手之间,将他打得灰飞烟灭,有什么好奇怪的?”
司徒霸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起脖子哈哈大笑,一张黑脸憋得通红,上前一步,指着陈小九,阴森森道:“陈公子,谁知道你说得是不是真话呢?若不展示出手段,岂能让这四五百兄弟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