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风筝这般懂得风情,小九心中的火越发的猛烈,紧拥着风筝的柔腰,道:“你坐上来,我轻轻的……”
“轻轻的也不行!”
风筝由于半响,终于坐过来,眼神迷离,看着小九灼热的眼睛,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你不许笑我,更不许动……”
说完,整个身子坐上来,撩开裆步,让湿漉漉微张的蛤口接触到火热坚韧的大物,蠕动厮磨,却不让小九进去,小手也伸进来,抓着狰狞的柱身来回嬉戏,这种温柔厮磨的感觉,也十分美好。
风筝也是食髓知味的少妇,花房空得久了,心里自然想着男女情事,这一番厮磨,忍不住出声嘤咛,娇腕的唱起了曲子,越是厮磨,越是承受不住,身子剧烈痉挛,腿间热液四溅,喷在了小九身上,整个房间弥漫着靡靡香气,一会儿,风筝泄了两次身,软软无力的趴在小九怀中歇息,隔了好一阵,才稍微缓过来,一脸满足的看着小九的眼睛,痴痴的偷笑,还叮嘱道:“你可不许笑我,哪里想到这样也行?”
陈小九指了指自己仍然硬挺的大物,满脸委屈的嘟囔:“我哪有心思笑你?你看它,已经不高兴了。”
“好啦,我让它高兴就是。”
风筝温柔一笑,从小九身上滑下来,蹲在小九腿间,贪婪的看着小九那根东西好半天,才张大了温柔小口,迷情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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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风筝依依不舍的与小九作别,返回苏台,小九与花如玉、叶吟风、小白公子、阿诗玛出了秦川,一路上也不敢耽搁,直奔平城,三日之后,终于远远看到了平城的城墙,也能隐约听到擂鼓厮杀之声。
陈小九目力极好,举目远望,却见一对女兵骑马而来,为首一人,凤冠霞帔,正是郑美妍。
“妍儿拜见国公大人。”
郑美妍赶到小九面前,急忙下马给小九见礼,那张粉嘟嘟的娇脸上沾满了香汗,美眸闪耀,含着无法言明的妩媚之态,隐约透着一股异样的兴奋,忽闪之间,好似在说话:你终于来了?
陈小九刚要说几句俏皮话,却见花如玉走来,上下打量着郑美妍,头,道:“才貌上佳,气质出众,柔媚怜惜中透着股坚韧,想不到高丽公主会有如此姿容。”忽然又回头对小九说道:“怪不得你会夜晚去扒人家的窗户呢。”
她当然从单儿口中得知了小九与郑美妍的风流韵事,虽然她改变不了小九多情的性子,但仍是忍不住出言挖苦几句。
一句话,将陈小九与郑美妍两人臊的通红。
郑美妍也是个识情知趣的,急忙向花如玉作揖,甜美一笑,道:“妍儿见过花将军,花将军,您英姿飒爽,是巾帼英雄,我们高丽女子对您仰慕的很呢,妍儿不会武功,但却一直鼓励侍从们向您学习。”
“向我学习?”花如玉一愣,“公主殿下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花元帅美名传遍高丽,哪个女子不知?”郑美妍一指身后那些女兵,说道:“她们可都是以花元帅为榜样的,一个个要睁着做巾帼英雄呢,也就是我,才是个没用的人。”
花如玉、陈小九这时候才向远在十米之外的那一对女兵看去,这才发现这些女兵脸上。身上全是血,有的雪白脸上还划出了口子,有的胳膊上包着白布,有的脚踝裹着纱布,样子极为狼狈。
花如玉眉目紧蹙,问道:“这是怎么了?”
郑美妍幽幽道:“战况凄惨,男子不够,女兵也要冲上去了,今日能见到花元帅与国公大人,妍儿别提多高兴了,高丽,高丽终于有救了。”说话间,触动了心事,低声啜泣,身子缓缓跪下去。
“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花如玉急忙将郑美妍搀扶起来,英爽的眼眸在那些受伤的女兵身上飘过,心中微微有些异样,长出了一口气,道:“事不宜迟,咱们快进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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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平城,立刻感受到战争的残酷,城中忙乱无比,来来回回全是兵丁,有些伤重的士兵刚从城上撤下来,而那些十四五岁满脸稚气的小孩子却握着沉重的刀枪,急匆匆的向东城门跑过去,也不知道这些小孩子冲上去,又能活下几人?
小孩子身后还跟着一群哽咽的、衣衫褴褛的妇女,看着那些满脸稚气的孩子,哭的撕心裂肺,却又无法阻止。
小九见此一幕,眼眸湿润了:战争啊,总是这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