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吓了一跳,一把将他推开,脸蛋媚如瑰丽,期期艾艾道:“你干什么?你也知道我是你干娘了,你还对我动手动脚的?你再这样,我以后不理你了。”说完,就进了帐篷,一个坐在角落里,撅着红唇,心里不住的叹息。
“干娘……”
小九站在帐篷外面,却不敢进去,脸上有着得不到的无奈,听着身后有呼吸之声,回眸一望,却见风筝鬼鬼祟祟的站在后面观望。
看着小九转过头来,风筝也不慌张,说道:“国公大人,我是来叫您吃饭的。”
心里却在想着:看来陈小九和这个干娘的感情非同寻常呀,她落了单,有没有机会可以Cāo作一番……
陈小九心里有些烦乱,宛如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上气来,叹了一口气,又回去啃马肉。
看着风筝身前身后的围着他赚,就知道她贼心不死,调戏道:“今夜你还伺候我吗?”
风筝娇脸粉红,说道:“我是国公大人的丫鬟,自然要伺候国公大人了。”
陈小九轻轻的挑起风筝的下颌,盯着她清澈眼眸,说道:“你敢与我在一起呀?你的庐山真面目被我见到了,不怕我色心大起,把你给玷污了吗?”
风筝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也知道陈小九是在试探自己,急忙说道:“那……那是小筝的福分……”
这小妞儿,真不是个简单角色。
陈小九再也没有闲情逸致去逗弄风筝,草草的吃了饭,就去休息,没想到风筝真的跟进来伺候他。
小九道:“我不用你伺候,你下去吧。”
风筝道:“国公大人,那个华筝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你再讲讲黄蓉那个女人,我想听一听。”
小九眯着眼睛,看着风筝的一举一动。
风筝伸手过来拉小九,撒娇道:“国公大人,你就给我讲讲吧。”
小九全心戒备,防止风筝暴起发难,这种猫狗争斗的感觉,还蛮好玩的,他想看看,风筝还有什么招数。
“哎呀,怎么对小九拉拉扯扯的?”
红杏儿掀开帘子,正好看着风筝抓着小九的手臂摇晃,那小嘴红红的,媚眼迷离,十足一副发.情的模样,抱着xiōng,yīn阳怪气的说道:“小筝姑娘,今夜看来由你伺候小九就好了,我是个多余人吧?”
风筝看着红杏的娇脸,心想着这女人可真清媚,知道自己无法在这里呆着,笑着向小九打招呼,讪讪告退。
红杏将帘子和尚,气呼呼的捏着小九的脸,哼道:“这女人可真骚,她肯定是看上你了,想把你给吃了,你可别落入了她的温柔陷阱。”
小九摸着红杏丰满的xiōng,说道:“那怎么可能?她是监视我,顺便缠着要我给她讲故事。”
“什么故事?”红杏问道。
“华筝与木头的故事?”陈小九笑着答应,“我讲给你听?”
“恩,我要听。”
红杏翻身压在小九身上,一条大腿在小九的裤裆上,温柔的咬着唇,意犹未尽,小声说道:“我可不是光来听故事的。”
“明白,小九今夜定舍命奉陪!”
小九翻身压住红杏,一双手灵巧的将红杏剥个精光,雪白的胴.体细滑柔软,小九贪婪的亲上去。
红杏娇喘婉转,雪白的美腿被小九用膝盖开,就觉得小九腰一松,空洞的花蕊被木橛子填满,充实而又发涨的感觉,让红杏骄哼出声来,温柔的冲撞,腿心巨颤,酥痒难耐,红杏儿也动情的蠕动饱满的臀,迎合着小九的冲击,满口不住的撒娇,“你坏,轻,重,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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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无心睡眠,离得很远,都可以听到陈小九与红杏儿缠绵的喘息声,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想着红杏刚才讥刺自己,心里愤愤的琢磨着:陈小九下面那东西那么大,怎么不戳死你个**呢?
风筝听得有些上瘾,就觉得裤裆里微凉,偷偷的伸手一摸,才发现裤裆里湿了一片,脸越发红起来,啐道:“陈小九,你可真不是东西,都把我弄湿了。”碎碎念了几句,才回到旁边那专门为自己支起的帐篷睡觉。
只是,梦里面,又被陈小九压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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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马声长嘶!
樱木被叫醒,起来小解,就看着那些战马都拉稀了,一个个半蹲着,都没有了力气,一下子就把他吓醒了。
他逐一看去,不由得傻了,绝大多数的马都拉稀了。
这可不得了。
战马最忌讳的就是拉稀,没有气力,别说打仗,就是驮人都驮不动。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樱木大声叫嚷起来,他这么一喊,所有的士兵都被惊醒了,随后也都发现了这个现象,都傻掉了。
小九自然也被惊醒了,睡眼惺忪的穿上衣服,跑出去询问樱木,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马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拉稀?
联想到乌雅不吃那些草,陈小九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那些青草难道不能吃?
毒皇此时也赶过来,问明了情况,抓起那把草,仔细的研究了一阵,才道:“是我大意了,这草名为金钱草,虽无毒,但吃了会腹泻不止,立刻给战马带上马嚼子,决不能让马再吃金钱草。”
陈小九听着毒皇如此肯定,再仔细的回味一番,就知道自己上了风筝的当!
这娘们儿,真不简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