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苏怡秀的身体突然僵硬,甬道内壁倏地缩紧,想要阻止这根巨龙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呼声,“旭儿,你……你这根是……”
苏怡秀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罗天罡的上半身却猛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苏怡秀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甬道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巨龙霎时完全没入了妈苏怡秀的体内。
“啊……”
苏怡秀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苏怡秀甬道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苏怡秀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龙头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苏怡秀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罗天罡总算放开了苏怡秀的嘴,喘着粗气压在苏怡秀身上,庞然大物有力的在甬道里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苏怡秀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罗天罡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却更兴奋,庞然大物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甬道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空隙。
“了……喔喔……好紧……妈妈……你的甬道……啊……好紧……太棒了……”
罗天罡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苏怡秀的双腿,再向苏怡秀自己的胸部压下来。苏怡秀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上,雪白赤裸的高高翘起,这下苏怡秀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宝贝儿子罗天罡的庞然大物。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苏怡秀一阵震动,苏怡秀明白自己是失贞了,除了老公李峰之外,这是第二个男人,而是还是自己的儿子,充满生命力的譬庞然大物第一次闯进了苏怡秀的花园。
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苏怡秀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苏怡秀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啊……轻……到了……喔……呜……哎……太深了……呜……呜不要……啊……喔喔…………泄了……啊……”
苏怡秀抛弃了一切尊严,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场激烈的中去。
“泄出来……妈妈……全部泄出来……”
罗天罡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起,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苏怡秀的子,宫,把苏怡秀的整个人都给贯穿,并且不断冲击苏怡秀的神经。
“妈妈,我们再来换个姿势吧。”
说时迟那时快,罗天罡已把苏怡秀按在地毯上,将苏怡秀修长的双腿扒开,敏捷地把那对粉白大腿用手环抱着,小腿搁在双肩,纯熟地使出一招“老汉推车”对正中心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没有多馀的动作,清脆地一下子就把大半个弄头埋入内。
“噢……痛……”
虽有云久旱逢甘露,但粗暴的来得太突然,何况要面对的是一支雄伟巨棒,苏怡秀痛得皱眉了。
“啊……妈妈……对不起……旭儿弄痛了你吗?”
罗天罡到底也是疼爱苏怡秀的,於是停了下来,不禁低头看去,发现苏怡秀股缝间虽早已洪水泛滥,但缝隙里那一道黏黏湿濡的沟渠原来竟这样的幼嫩狭小,鲜红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耻毛薄薄覆盖。
罗天罡暗叹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形,登时如获至宝,忍不住伸手拔起一小撮芳草摸上一把,触手轻柔软熟,教他宠爱万分,芳草沾满黏黏,是苏怡秀对姓欲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户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於前,隆隆凸起的沾满,嫩红被大弄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核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唷哦……旭儿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
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母亲,会喜欢这样子把户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孩子眼前?尤甚是这么一个溢满浪液的放荡户、一个正被自己孩子的鸡,巴挺压着的户。苏怡秀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罗天罡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户被五指及龙头抚弄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扭来扭去态尽现……
罗天罡并未急於进攻,他知道要将苏怡秀的欲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的享受。於是慢慢地用龙头在周围的黏膜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寸、时又後缩数分,与其说是抽,插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旭儿……妈妈……啊……痒嘛……”
苏怡秀呻,吟道。
“妈妈,刚才听你说什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旭儿的大鸡,巴好大呢?”
未让苏怡秀把话说,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苏怡秀全身发软,娇.躯随着珍珠花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旭儿……娘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痕……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罗天罡知道如今的苏怡秀已被自己精湛的姓爱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
“妈妈,你哪里好痕好痒呀?告诉儿子,好让儿子替你搔搔痒呀。”
罗天罡猥亵的问道。‘“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罗天罡加强了龙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旭儿……乖……不要……饶……饶了娘吧……”
苏怡秀被儿子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儿子。
罗天罡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并没有放过苏怡秀:“妈妈,旭儿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痕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痒而已。”
始料不及儿子竟会懂得这样的把戏,竟然把自己的母亲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苏怡秀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夫人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的深渊,这下可叫苏怡秀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原来罗天罡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着自己的户,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旭儿……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痒……好……好痒呜……旭儿……吮……吮……”
罗天罡的凌厉矫舌把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罗天罡两手仍死命环抱着苏怡秀,手掌按在户左右,将两片涨卜褐色的大花瓣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缝中央的翠肉来回前後猛舔,一大蓬腥浓液被罗天罡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花瓣殷红的内壁肉经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苏怡秀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儿子罗天罡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苏怡秀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