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市市区医学院第三附属医院。
我来到这里已经有两天了,医生说我的病情不清,身体被重创,伤及内脏和神经。而且我才十六岁就掉牙,这样对我的生长发育以及今后的反映力和智力都有影响。
对于此种说法,我的意见是,要被狠敲一笔了。
记得小时候因为一次感冒,花了五百多块,到最后因为被医生打错针还差没了命,对于医院,我是感情深厚,印象深刻,恨之入骨。
妈妈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把我送到这里来,我不会怪她,听医生说,我没有醒来的时候,她趴在我床头天天掉泪,而这期间爸爸一直没有露头,很明显,他有外遇了。
有些话或许我不该说,但是不吐不快。
现在的做父亲的大都喜欢女儿,厌恶儿子,如果非要把这和“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联系到一起,那我很容易联想到乱伦。
父亲强奸女儿也不是没有过的事,且随着最近几十年改革开放的大潮流,此类案件的犯案率还在提升。(这都是题外话)
在医院里的日子我到是挺喜欢,纯白的空间可以让我的心宁静,我现在需要这样的心境。
只是卢姗他们父女俩不在这里,也难怪,毕竟我们两家的距离太远,我不可能大老远跑到他们家那的医院去治病,那只能证明送我去医院的人头脑也不正常。
一个更加麻烦的问题需要解决。医药费的数目不是我们家现在的生活条件能支撑的。爸爸还在外边“出差”,家里没有闲钱,所以妈妈要出去打散工赚一些钱回来,至少先把住院费付好。
妈妈没有文化,只能趁着不上班的时候,帮别人家带带小孩,找餐馆刷刷盘子什么的。
如此以来,没有人陪伴,我平时就更加寂寞和无聊了。
整个大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和两张床。有时候觉得自己到了天堂,但是天堂不可能这么冷清,那就是地狱了吧。
今天,我身处的地狱又来了一位新的病友,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他是被五六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中轻年人陪伴进来的,看架势应当不是个小人物。
大夫吩咐护士把老人抬到床上,开始给他检查伤情,老者脸色已经苍白,上身被鲜血染红,要是意志薄弱的人现在一定受不了要喊叫。
“这他妈的什么破医院,连急诊室都没有,一个单人病房都他妈腾不出来,我看你们是不是不想混了!”一个黑衣人愤恨的叫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