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张诗雨说了这句话后,林如烟眼中现出一种甜密的神色,说道:“你就没个正经,尽问这样的羞事。”
“妈妈,这不叫羞事,这叫人之大伦,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连络线。”
张诗雨说道。
“你既然问我,在我回答之前,先问你,你和丁平在一起觉得他是怎样的棒?”
林如烟放开了。
“我觉得丁平棒,有三大理由,一是他从来不只是为他自己,他为的是让我达到最好的,二是他花样多,让我惊喜不断,三是他能持久,在我快乐地要死过去时,他的东西还是那么大、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硬。我从书上看到没有男人能做到他那样。”
张诗雨分析道。
“说的很不错,还有一个问题,你、孝玲、雪梅三人一起与丁平做过爱?”
林如烟问。
“我们经常那样做。”
张诗雨立即回答道:“妈妈,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是怎么,还有的感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林如烟说道。
“孝玲、雪梅她们俩人不仅男人见了喜欢,就是我见了她们的身体,她忍不住心动,想在她们身上弄弄。”
张诗雨说道,她在说这话的同时,手伸到林如烟的怀里,按在她的双峰上:“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时,没有与丁平的两个人就互相抚弄,就象我现在这样。”
林如烟见张诗雨的手伸到自己的胸前,刚准备把她的手打掉,听到她这是为她们四个人在一起做示范,就没有动了。
张诗雨的手在妈的胸前活动不一会,林如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硬了起来。
“怎么样?舒服吧?”
张诗雨问妈。
“你不要弄了。”
林如烟把张诗雨在自己胸前的手拿下:“都洗完了,我们出去吧。”
张诗雨跟在林如烟身后,说道:“妈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的答案跟你的一样,丁平很棒,理由也与你的相同。”
林如烟说道:“所以丁平应该有很多女人,否则一个人是无法承受得了他的。”
“孝玲也说过这样的话,有时我们三个人都战不赢丁平一个人,我们三个人都达到而昏过去时,都被告他弄得肿了,他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张诗雨说道。
“他有那么厉害?”
林如烟惊道:“我只是以为一个人无法对付丁平,两个人不就行了?没想到你们三人还不行,三人中,你是差,但孝玲、雪梅可都是狠角,一般的男人在她们两人身上坚持不了三分钟,准得。”
“妈妈,你怎么知道她们两人厉害?”
张诗雨问。
“她们两人身具媚相,是所谓的媚女,这类女人最能迷惑男人。”
林如烟说道。
“我听丁平说你也是身具媚相,还是极品媚女,与孝玲她们一样,你是不是这样?”
张诗雨问。
“你怎么老往我身上扯?”
林如烟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妈妈,我是关心你吗。丁平说这样的女人在性生活中,很少能达到,性生活不很幸福,你是不是这样?”
张诗雨还不死心。
“我不知道。”
林如烟回答,她确实不很清楚,以前她与丈夫在一起时,以为那就是,但与丁平在一起后,才知道什么是,自己以前所谓的,其实只是一个快感。
但她与丈夫的感情又极好,特别是丈夫现在已经走了,她不想破坏丈夫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因此就不想回答诗雨的问题,就说不知道了。
至此,林如烟与张诗雨这对母女变成无话不说的朋友了,消除了母女之间的隔阂,象两个闺中密友般地讨论两性生活。
她们母女两人从厨房出来后,见丁平不在,知道他是让她们两人好好地谈谈,张诗雨说道:“妈,丁平无论是他人本身、还是从生理上都是不错的,他很爱我们,也爱他的姨娘等人,现在我们既然这样了,就不要多想,就要同孝玲、雪梅甚至还有其他人和睦相处,幸福快乐地生活。”
“我知道,丁平这样作,也付出了很多,还背付了很大的压力,我们自己再不珍惜,还对得起他对我们的爱、对我们的付出么?”
林如烟还是很明白的。
“我的妈妈现在真的是彻底回到以前了,我也就真正的放心了。”
张诗雨说道:“我爸爸生前不是一直希望你能快乐么?现在爸爸如果地下有知,他一定会高兴的。”
张诗雨想彻底、干净地消除她母亲的心理负担,故而有意地提起爸爸,并说出爸爸的心愿,因为她理解她的爸爸,她知道妈妈也知道爸爸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