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就大口吃,小口吃没劲。”我话里有话,柏彦婷夹了夹大,小声道:“这里是斯文地方,小口吃,慢慢吃,才有味。”
何芙突然脸红,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我上一趟洗手间。”
我和柏彦婷都暗暗高兴,看着何芙走远了,柏彦婷迅速拔出大,我也赶紧收好巨物,柏彦婷拿起餐巾,悄悄塞到,我问怎么了,柏彦婷白了我一眼,嗔道:“都是你。”
我掀开香奈儿夏装,见餐巾已湿了小半,马上明白是柏彦婷的浪水流了出来,讪讪一笑,拿起红酒轻敲她的酒杯:“是我的错,来,生日快乐。”
柏彦婷妩媚万千,拿起红酒一饮而尽,美脸一片酡红,美得令人心跳,我想今晚注定属于柏彦婷,她是我所有女人中年纪最大的,成熟的风韵也是最浓的,即便她蜕皮后大变样,但成熟风情一没变,我尤其喜欢她的淡定和无怨无悔,仿佛只要跟我在一起,一切都无关紧要。
“哟,妈没事了?”看见我和柏彦婷分开,从洗手间出来的何芙有些惊讶,柏彦婷依旧淡定:“喝了酒,精神多了。”
何芙神秘一笑,缓缓坐下:“我在伯顿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等会吃完饭,你们别急着回去,中翰,你带我妈妈上去休息,等我妈完全精神了再回去。”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听错了,可事实上何芙是认真的,没有半开玩笑的意思,柏彦婷轻轻摇头,柔柔道:“不用了,我没事。”
何芙笑道:“我给妈妈订了生日蛋糕。”
……
……
过生日当然要吃生日蛋糕,女儿的孝心令柏彦婷感动,这蛋糕无论如何都要吃,柏彦婷甚至眼红红说,这是第一次跟何芙过生日,第一次得到女儿送的生日蛋糕,第一次这么快乐……
从卡邦餐厅出来,我搀扶着柏彦婷前往柏顿酒店,她有些不胜酒力,步子蹒跚,我担心七寸长的高跟鞋把柏彦婷的脚给崴了,所以,不顾大庭广众,不顾何芙目光炯炯,像抱情人似的揽紧柏彦婷的软腰,她娇艳如花,吐气如兰,我的反应很强烈。出乎意料,何芙叮嘱我,一定要我抱紧她母亲,如柏彦婷有摔倒,三年后,我也没机会。
熟悉的大堂经理,熟悉的服务小姐,熟悉的气味,我又来到了熟悉的总统套房,在一张宽大的乳白色软皮沙发前,我温柔地把柏彦婷扶躺下,不经意间看到了她的黑色,跟随在身后的何芙脸红红地告别: “中翰,你照顾我妈,我去拿蛋糕。”
我头,心想何芙也喝多,要不然她为什么这么脸红呢。
“中翰,喔喔喔……”
何芙刚刚离开房间,我的大就了柏彦婷的,我没有脱她的黑色,也没有脱下她的高跟鞋,抚摸着光滑的丝袜,我的达到了沸,是无情的,粗鲁中带着暴力,娇嫩的被剧烈地摩擦,渗出一层一层白物,妖异的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只不过,在我的打击下,邪恶也变得温柔,我气势如虹,将拍得直响。
柏彦婷媚眼如丝,一个劲地,我问她生日快乐吗,她说很快乐,我问她舒服吗,她说很舒服,还说何芙一定喜欢我的大,我怒吼:“为什么要等三年,我现在就想干何芙。”
柏彦婷撒娇:“你是不是因为小芙才跟我?”
我坏笑,凶猛地:“我喜欢干妈,干妈就是用来干的,我干翻你的。”
“嗯嗯嗯,乖儿子,多孝顺干妈,嗯嗯嗯……”柏彦婷柔柔的喘息,疯狂地迎合。
“嘶。”我撕烂了柏彦婷的丝袜。
突然,我敏锐的听觉捕捉到总统套房外有一丝轻微的脚步声,来人是故意放轻脚步,一步步靠近,我不得不分神,一边干着柏彦婷一边凝神细听,来人似乎很谨慎,静静待在门口,到底是谁呢?
谜底竟然很快就有了,来人小心翼翼地打来了总统套房的大门,很小心地推开,我想,除了何芙外,还有谁有门卡?
一想到是何芙,我的心砰砰直跳,大在猛烈抽击中,这时候停下来,柏彦婷的快乐生日就变得一都不快乐,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时戛然而止,何况是即将来。
“中翰,干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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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