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乡的夜晚总是让人惆怅,霓虹闪烁的资本主义国家夜未眠,但曼城的灯红酒绿都和王一凡无关。
身上套着件灰色的风衣,他的身形穿梭在曼城的大街小巷,一脸严肃地扫视四周。
流莺、瘾君子和目光凶狠的黑人小伙同他擦身而过,阴冷昏暗的街头上,找不到一丝温暖。
按照手机中清风发來的gps地图指引,王一凡來到一处小酒吧外。
浓重工业气息的两扇沉重大铁门关得紧紧,暗红色的射灯将门外照得暧昧无比,隐隐可以听见铁门里传來震耳欲聋的嘈杂音乐声。
铁门外站着两个高鼻凸眼的欧洲人,他们身材高大,肌肉壮实,阴狠的脸上各自有几道醒目的刀疤,嘴角嚣张地上翘着,怀里鼓鼓囊囊,站在门口用阴鸷的目光扫视着门外的一群人。
凡是熟客,他们都会稍稍一让,将那些人恭敬地请了进去。
而那些从未见过的生面孔,则毫不客气地挡在门外。遇到些借着酒醉想要硬闯的家伙,就是一顿老拳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