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就在唐心湖抱着柳堇,把头像鸵鸟一样埋在小师弟羸弱的小胸膛里,自怨自艾凄凄哀哀下小雨时,英明神武的大师兄回来了。
“大师兄!”
一听见大师兄的声音,原本无措的柳堇顿时喜出望外,抬头朝白恒之投去求救的目光。
同时两手一摊,表示眼前这状况他的无辜和无知。
“你怎么了?”
白恒之提住唐心湖的脖子领,要把她拎出来。
“呜呜呜呜……”
谁知,心湖双手勾住柳堇的脖子还就是不撒手,脸埋在他的颈项还越哭越伤心。
她怎么这么可怜,命运这么多舛……好好哭喔……
“唐心湖!!”
白恒之卯起劲来,冲着她吼了一声。
于是,心湖终于将头稍稍抬起,泪眼汪汪红肿得像尾大眼肿泡金鱼。
“你干嘛吼我?”声音那叫一个委屈。
白恒之既无奈又无语,不自觉已经柔下 身来,轻声细语。
“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心湖完全不知从何下口,如何描述她惨遭魔教教主秦无炎毒手,被威胁即将沦落为魔教傀儡的过程。
“我……想家了。”
犹豫半天,心湖挤出这四个字。没错,她确实好想回不老峰,想念大绵羊的呵护,想念不老峰上那闲云野鹤闲得蛋疼的日子啊。
闻言,原本状况外的小师弟也同时巴巴望着白恒之。
“大师兄……我也想家。”
两个可怜宝宝彼此对视一眼,同病相怜之感让他们相互拥抱抹泪。
见此情状,白恒之唇角抽了抽,又抽了抽,一头的黑色线条妖娆多姿,迎风招展。
这……什么状况?这俩二货怎么搞得像被他拐带出来的?明明是他俩执行任务,他是陪同人员好不好?
但是,眼下他又必须担负起安慰两颗脆弱心灵的责任,长兄如父啊。
“那我们明日就请辞,好不好?”
“不要!”心湖脱口而出。
“嗯?”白恒之望着她,目光带着探究,幽深莫测。
“师姐?”柳堇是单纯的疑惑。
说完心湖就后悔了,暗自寻思,难道……那药对智商有害,她怎么老自露马脚。
“额……我是说,我们还是应该把师父交代的任务完成了,等武林大会结束了再回去。”心湖颔首,心虚躲避白恒之的眼神。
闻言,另外俩人也不再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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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三人决定出庄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