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还没开口,他的眼泪就下来了:“小同志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说完,老人家的脚一软就给张暄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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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大少爷眼疾手快的将对方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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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事情是这样的。”在喝过大少爷给自己倒的一杯水之后,老人家一五一十的给他讲起了自己的委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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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人姓刘,家住罗云镇最偏远的一个山村里——曹山村,那是一个极其贫穷的山村。平日里,村里的青壮年都在外面打工,刘老汉的儿子也不例外,最令刘老汉开心的是自己的儿子在去年回家的时候给他领回来了一个外地女人,对方也不嫌弃刘老汉的家是在山上,她只提出要刘老汉给自己的儿子盖一间新房,以后回家的时候可以住,说实在的,这样的要求并不算高,像曹山村这样贫穷的山村里,年轻人想找一个媳妇那是非常苦难的,就是有愿意的,对方往往都会提出高额的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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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儿媳不但没提什么礼金,反而还把自己平日里积攒下来的两千块钱给刘老汉用来盖房子,这可把刘老汉给乐怀了,他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房子给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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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老汉紧锣密鼓的张罗着盖房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自己留在山上的那颗大树被人砍成了好几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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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把刘老汉给急着了,那颗大树可是自己留在那里作栋梁用的,这被人砍了,新房的事就算告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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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同志,你可不知道,那颗大树长的老好了,笔直笔直的。以前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的时候我也舍不得卖,就打算留着盖房子用的,本想着这颗树木能用到实处了,可没有想到、、、、”说着,刘老汉的眼泪又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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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那您有怀疑的对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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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事肯定是我们村的刘全干的,他跟我们家的关系原本就不好,这次看我家要盖新房子肯定是心里嫉妒了,就把我山上的树给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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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有什么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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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就在我家那棵树被砍的那天,我看到刘全出现在我的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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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这可不能作为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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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就不能作为证据呢?刘全家跟我们有矛盾,而就在我家树木被砍的那天,他还出现在我的山上,不是他还能是谁?”说道这里的时候,刘老汉不由的激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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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这可不能作为证据,证据一般指据以认定案件情况的事实,也称证据事实,您说的那些都是猜测,除非有人在那里看到他砍你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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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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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如果你真的认定是刘全干的话,我建议您去派出所报案。”大少爷给对方出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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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去派出所去过了,他们说这个价值不大,没到立案的标准,他们要我找村委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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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委会怎么说的呢?”大少爷的眉头已经皱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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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委会也调查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我就找驻村干部了。”刘老汉越说越气,忽然,他一口气将被子里的茶水给喝光了。
“驻村干部老是用各种理由来推脱我,这都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他也没有给我一个答复,其实我的心里也明白,就那颗树木的价值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今天,驻村干部被我纠缠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啦,他就让我来综治办了。”最后,刘老汉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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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大少爷算是明白了,原来今天的第一桩生意是别人踢皮球踢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