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楼拿出了一颗药丸,扳开了太阴圣母的下颌,将药丸丢入了她嘴中,尔后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一会,微微颔首道:“果然是绝代美人!”说着,瞅着武天骄,道:“傻小子!傻看着干什么,上啊!她可是绝世‘阴鼎’,有了她,抵得上你苦练十年功!”
十年功?武天骄心头一动,不过,要他当着大家的面上,多少有尴尬,道:“师父!你们能不能出去?”楚玉楼嗯了一声,问道:“你懂得如何作这床吗?”作床?武天骄不解,问道:“这床还用作吗?”
“当然!”胡丽娘笑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床和椅子可是你师父请能工巧匠设计制造的,床叫逍遥床,椅叫逍遥椅,遇上不听话的女人,只要上了逍遥床,再不听话也得任由你摆布,可以将她摆成你喜欢的任何姿势,格格!玉哥!就让我来教教他如何?”
“那就辛苦你了!”楚玉楼道,迳自走出了石室,顺手关上了石门。
嘤!猛然,的太阴圣母发出了一声,悠悠地醒了,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不过,当她想要起来的时候,却是动弹不得,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了,不禁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师叔!你醒了!”胡丽娘这到了床边,笑吟吟地道。太阴圣母见是她,微微一怔,待看清室中的情景时,不禁脸色大变,叫道:“丽娘!你这是干什么?”
“师叔!我是教您怎么做一个女人!”胡丽娘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太阴圣母抚弄了起来。太阴圣母身体一震,又羞又怒,喝道:“住手!你要干什么……”胡丽娘充耳不闻,继续着,张嘴含住了太阴圣母的右耳耳坠,轻轻着,吹气如兰……
武天骄见了也不闲着,脱下了睡袍,光着身子爬,与胡丽娘一道对太阴圣母展开了肆意的、进攻,别看他年岁小,却已是花丛老手,知道哪里是女人的敏感地带,的手法纯熟无比。
太阴圣母何曾经历过这般风月阵仗?在胡丽娘轰天骄的夹击之下,羞愤之余,周身泛起了奇异的感觉,莫名的动,她知道这是动情的先兆,想要叫喊,却被胡丽娘吻住了嘴,出声不得,猛然间,她身体一震,感到一只手伸入了她下面的私密禁地,肆无忌惮。
“不要!”太阴圣母心中大叫,脑间轰然巨响,一片空白,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心中剩下了一个念头:“完了!”逍遥椅上的谢晩香姐妹愤怒地看着武天骄和胡丽娘这对狗男女在凌辱师父,可惜她们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受辱,不过,愤怒之余,她们似乎也感同身受,羞红了脸,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嘶——
猛然间,石室中响起了衣服的撕裂之声,谢晩香、谢玉婉听得心头一跳,忙回头望去,只见武天骄这小贼他……竟然撕碎了师父的衣服,春~光闪现,一片耀眼的。霎时间,谢晩香、谢玉婉瞧得直眼了。
嘶……撕裂声不断响起,碎衣片纷飞,只见武天骄动作不断,胡丽娘也跟着帮忙,不一会儿,太阴圣母一身完好的修袍被撕的支离破碎,一片片地飞离了出去,转眼之间,被剥得,横陈,全身所有的部位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展现无遗。
太阴圣母脸色酡红,已然心魂俱醉,被的如火,动不堪,口中发出了若有若无的,不停地扭动着娇躯,喘息急促,芳径湿润,玉门溢出了泊泊的春水……
眼见火候已到,时机成熟,武天骄不再等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运起了“天鼎神功”,粗长的瞬间变细了三圈,这就是天鼎神功的妙用,能随意地变大变小,控制自如,武天骄之所以将宝枪变细,是经验所在,考虑到太阴圣母是处子之身,减少她破身时所承受的痛苦,不然,武天骄那超常规的硕大,绝非一般处子承受得了的。
胡丽娘识趣地挪开了位置,武天骄趴上了太阴圣母,怒马挺枪,破关而入……
尽管武天骄变细了宝枪,太阴圣母仍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禁不住痛呼啼叫,落红溢现,残红片片,这真是芳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天京。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