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剑后脸红躲入房间,武天骄不禁愣愣出神,半响,猛然醒悟,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暗叫:“有门!”这段时间,他天天和剑后在一起,朝夕相对,剑后手把手的传剑,尽管刻意的保持距离,但仍不免的身体接触,耳髻厮磨,日久,生出情感也是在所难免的。
“难道风姨对我动情了?”武天骄不免想道,心头砰砰直跳,想上去敲门,转念又想:“像风姨这样的圣武高手,功力早已到了化境,自制力极强,心止如水,古井无波,我可不能之过急,不然,好不容易建立的情感,将前功尽弃!”
按捺住浮躁的心,武天骄自我克制,却未依剑后的话,离开水榭回到前谷木屋去,而是回到水榭自己的房间,死皮赖脸的留下,武天骄心想:“你让我离开,我才不离开。”脑中思绪着,怎样才能打动风姨?让她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好上?
想来想去,终于是给武天骄想出了一个主意,禁不住嘿嘿的发出一阵低低的得意笑,呐呐自语:“我不信你不动心!”
午间,剑后来到武天骄的房间,发现他并未离去,而是在房间里午睡,只见他四仰八叉的躺卧在木榻上,身上盖着一毯子,呼呼大睡,正睡得香甜。
剑后见了皱眉,心里不免有些不痛快,心想:“我传你剑术武功,又让你在水榭住了一个月,现在让你回去,你非但未走,还留在这里,你还想干什么?”
她上前探了探,正要叫醒武天骄,哪知武天骄在睡中一蹬腿,将身上的毯子蹬落,露出了全身。剑后一见之下,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
原来武天骄身上未穿衣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此时蹬掉毯子,仰躺四肢伸展,那之物竟然露了出来!
剑后乍见心惊,慌忙别过头去,脸色通红,想就此离去,脚上却像灌了铅一样,提不起力气。她可不是什么少女,武天骄刚来云雾谷的时候,还是她给洗过的澡,不仅见过武天骄的身体,还摸过,因而,为他的雄伟震憾不已,曾疑惑:“世上怎么有这样的男人?”
时隔数月,剑后再见到那雄壮的神奇之物,心湖仿佛投下了一块巨石,激荡不已。过了一会儿,发现武天骄还在睡,并未醒来,忍不住好奇之心,便回身偷着瞄了起来。
她虽是已婚妇人,武天骄还是除夫君剑神万古愁之外,第二个见到的男人身体,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定然引不起她的好奇心,但武天骄的男人之物太奇特了,太雄伟了,没有哪个妇人见了不为之心跳?
眼见武天骄午睡未醒,剑后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只见那儿浓密乌黑,纠结缠绕,赤红发紫的,垒垒实实好大一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却是大得惊人。她也曾将剑神万古愁的与之相比,隐约间觉得远远不如,武天骄的比剑神的大出几号不止,世间奇物啊。
剑后呆呆的瞧得有些发愣,似是痴了。然而,就在这时,武天骄那话儿活了,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
啊!剑后瞧得有些傻眼了。她结过婚,几百岁的人了,深知闺房之乐,上次给武天骄洗澡,武天骄是在昏睡之中,那话儿虽大,却是软的。如今,剑后是实实在在的见及到武天骄庞然大物,真是大的、长的超乎想像!
剑后脸红心跳,胸腔仿佛有一头小鹿,在砰砰的乱跳,娇躯发热,不觉间已触动春情,芳心荡漾。她不自禁的心房紧缩,娇躯微颤,也酥酥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这时,熟睡中的武天骄,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风姨,您不要让我走啊……您好美,美如仙子,仙女下凡啊……好风姨……能让抱您吗?让我抱抱您吗,喔——我好舒服……我不行了……风姨……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啊!”
武天骄似乎正作着春梦,那粗大超长的颤巍巍的直抖,紫红色的头也胀成鹅蛋般的硕大。突地,他一阵急抖,上一股白浆强劲喷出,足足射出好几尺远,打在了床帐上,阳露飞洒,弥漫起了一阵异味。
剑后听武天骄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又羞又怒,又禁不住的春心荡漾,如今见其,顿觉空虚,筋麻腿软。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此时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蕊汹涌,热潮滚滚。她“啊”的娇呼一声,瞬间冷颤连连,竟然已是快意销魂。
好半响,剑后才回过神来,羞愧欲死,心想:“我怎么会这样?”见武天骄喷发后,身躯翻转似要醒来,慌忙逃出了房间,以免尴尬。
剑后跃动之际,只觉凉飕飕的,裤裆竟已整个湿透,不禁无地自容不下。她心猿意马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赶快擦拭身体,换了一身衣服,心想:“在这小冤家面前,我竟然不能自制,动了春心,不行,不能让他住在这里,他再住下去,再像今天这样,岂有此理。”
她觉得丢脸极了,又回到武天骄住的房间,而此时的武天骄,似是刚醒来,正在清理身上的秽物,看到剑后怒气冲冲的进来,吓了一跳,忙拉过毯子,掩住赤裸的身体,缩到了床内角,叫道:“风姨……”。
“你给我走!”风姨冲到床前,不由分说,手一伸,一把将武天骄从榻上扯了下来,然后照着他上一脚,踹到了门外,叫道:“以后不许你来我这里,你个小色鬼!”
武天骄裹着毯子,回身见剑后脸色羞红,又美又艳,加之身段婀娜,体态健美,肌肤白嫩,似怒似嗔的表情,当真是千娇百媚,不禁看得痴了。
看到武天骄还不走,瞧着自己发痴,想起他刚才喷射的情景,剑后再也忍不住,娇叱一声:“你还不走!”右手衣袖一拂,一股寒风卷至,天寒地冻,武天骄大叫一声,整个人被寒风卷了起来,出了水榭,卷出了十多丈远,“扑通”摔落了湖中,登时湖上浮起了一层寒冰。
只听水榭中,传出剑后的喝声:“臭小子,下次再敢动歪门邪念,老娘用寒天神功,把你冻成冰棍!”
武天骄在水里打了个寒战,不禁苦笑,知道自己有过火了,没想到剑后翻脸比翻书还快,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让她动了春心。
他在水榭中假装午睡,赤身裸体,一切都是有意为之,剑后的表情变化,他一切都清楚,暗自得意奸计得逞之际,未曾料到剑后恼羞成怒,将他赶出了水榭。
在这水榭居住了月余,有剑后这样的绝色美妇相伴,现在要离开,武天骄内心还真舍不得。但剑后既然已经赶人了,他脸皮再厚,也不能留下来。
他游上了岸,从家空灵戒中取出一套衣服换上,向水榭瞧了瞧,心想:“也好!我先去看看圣母师父,已经好久没见圣母师父了,也该去看看她了!”
云雾谷名为云雾谷,除了谷口的那一段峡谷云雾弥漫之外,里面却是四季如春,风景秀丽,称得上是世外桃源。
武天骄离开水榭,来到通天圣母授艺的那座山谷,到了山洞,发现山洞石室里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有通天圣母?
他在洞里等待了半天,傍晚,到外面挖了一些茯苓、黄精等充作晚餐,吃饱后,又在山洞的石蒲团上静坐下来,专心等候通天圣母。
到了半夜,武天骄从入定中醒来,坐不住了,出了山洞。外面月色如银,万物俱寂,孤单的一个人,饶是武天骄艺高胆大,也禁不住心里有发毛,心道:“圣母师父难道是住在通天宫?”
以前,他常看到通天圣母骑乘着大鹏金翅鸟,往来往返,偶尔的也在谷中的山洞住上一夜,由始至终,通天圣母都未向武天骄透露她的居住之所。
时已盛夏,山中炎热,且多蚊虫,武天骄功力深厚,铜筋铁骨,自是不惧蚊虫叮咬,但难免不感到闷热,想起前谷竹林的露天温泉,心道:“去泡个澡也好!”一想至此,展开轻功,离开了山谷。
明月当空,满天繁星,武天骄来到前谷,刚行至竹林时,猛然间,天空一暗,抬头一看,只见天空中飞来一个巨大的黑影,遮住了月光。
“大金!”武天骄心中一喜,张嘴欲呼,远处却有人先喊上了:“师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清脆悦耳,正是太灵的声音。
武天骄一听忙将呼之欲出的话吞咽,身影一闪,矮身躲在了竹林的草丛里。只见大鹏金翅鸟从天空下降,降落在了竹林外的空地上,从鹏背上跳下一位白衣修袍、美如仙子的女修士。夜风中,她怀抱拂尘,衣袂猎猎,飘逸出尘,一派的仙风道骨,超凡脱俗,不是别人,赫然是通天圣母。
远处,一位年轻的白衣女修士奔跑了过来,正是太灵。她到了通天圣母身前,笑着说:“师父,好几天没见您了,您可回来了!”
通天圣母微然一笑,道:“为师去了一趟三音谷,和哪里的朋友谈经论道,印证武学,因而多住了几天。怎么?难道师父不在的几天,谷里出了什么事?”
太灵忙一摇头,道:“没发生什么事,只是,自从二师姐和四师姐走了之后,这谷里只弟子一个人,怪冷清的,想找个人说话也没有!”
哦!通天圣母微微一怔,淡然道:“怎么是你一个人?不是有风姨和六师弟吗?”
一听这话,太灵不由嘟起了小嘴,道:“风姨让小师弟住到了水榭里,来都不来这里,弟子找谁说话?”
通天圣母脸上动容,微笑道:“风姨要传你小师弟剑法,住到一起,有何不可?灵儿,这么晩了,你跑到里面来作甚?”
太灵笑了一笑,道:“弟子是来泡澡的,师父,您也来泡澡的吗?”
通天圣母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向竹林走去。太灵见此眼珠一转,叫道:“师父,弟子侍候您以沐浴!”说着,随后跟进了竹林。
进得竹林,热气腾腾的露天温泉,雾气缭绕,通天圣母从身上掏出几片香叶,丢入了温泉之中,那香叶虽然只有几片,但飘浮在水面上,给热气一熏,散发出一种浓浓的香气,弥漫整个温泉,真个满池生香。
通天圣母伫立在池岸上,太灵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她手中不停,口里却道:“师父,您今日似乎心情不大好,莫非有甚么心事,不知弟子能否为师父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