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夫人冷哼一声,一挥手,凛然道:“罢了!你在京城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次本座就饶过你,但要是再出什么纰漏,哼哼!你就自行了断!”
“是是是!”金大富连连应首,噤若寒蝉。却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不已。
“起来吧,站起来说话!”金雕夫人淡淡的道。
闻言,金大富这才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头垂的低低的,直视自己的脚尖,不敢瞅座位上的金雕夫人一眼,躬着身子,毕恭毕敬地道:“盟主,那武天骄已经来到了江山楼,属下担心他是来找麻烦的,因此前来知会肖坛主一声!”
“武天骄!”金雕夫人黛眉一挑,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声道:“那小子最近春风得意,名动天下。哼!本座正想找他算帐,他倒送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肖壁儿闻言神色一变,顺势坐到了金雕夫人怀里,双手搂着她洁白的,撒娇般的嗲叫道:“盟主,在江山楼里,我们可不能动他,动了他,我们的江山楼就不能保住了,您可要三思啊!”
金雕夫人左手搂着肖壁儿的,右手在好她那娇颜上捏了一把,格格娇笑道:“我的小心肝,不用你提醒,本座理会得,只是那小子占了你的便宜,动了本座的女人,本座岂能饶恕了他!怎么着也要为我的小心肝报仇啊!”
“可是···”肖壁儿蹙起了眉头,担忧的道:“那小子武功高强,在皇家斗兽场,妾身亲眼瞧见他一刀斩了唐傲然的一条手臂,抢了唐傲然‘天下绝刀’的名号,他还有赤龙兽,要找他报仇,妾身担心···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金雕夫人听了不置可否,微微头,蹙眉道:“那小子的武功本座在龙河上已经领教过了,听你一说,本座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能一刀击败唐傲然?本座倒真想再会他一会!”
“不可!”一旁的金大富见机忙脱口道:“盟主!那武天骄不是一般的厉害,就在前天晚上,他就在我们江山楼前的街道上遇刺,属下在层的楼阁内亲眼所见,那么多的杀手都杀不了他,死在他手里的杀手倒是不少。盟主您是尊贵之躯,万不可轻易涉险!”
“怎么?你认为本座不是那武天骄的对手?”金雕夫人闻言不由瞪了金大富一眼,眼中露出煞然之气,面寒如冰。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金大富慌忙道:“属下的意思是那武天骄身在京城,我们轻易动他不得,万一江山楼暴露了,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金雕夫人闻言冷哼,她只是随口一说,倒也不认为自己能够轻易地击败武天骄。但自己的“小心肝”肖壁儿被武天骄给污辱了,此仇不能不报,敢动她金雕夫人的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腻了!
“那武天骄来我们江山楼干甚么?”坐在金雕夫人怀里的肖壁儿斜眼瞧着金大富,插口问道。
“他是来请客用膳的!”金大富不敢怠慢,如实回答。
“请客用膳?”肖壁儿恍然道,随即冷笑道:“请客用膳竟然请到我江山楼来了,他不会是来白吃白喝、要我们请吧?不知他请的是谁?”
在晋阳王府中,肖壁儿对武天骄向她敲诈勒索一事是耿耿于怀,开口敲诈五千万金币,最后迫得她不得不以身相抵,牺牲了美色才保住了江山楼。想起此事,她是又气又恨,又是难以言明的复杂萌动。
“他请的是他的姐姐!”金大富肃然道:“一共有六人,她们是武凌霜、武红霜、武玄霜、武青霜,另外两位属下没有见过,不知她们是哪两位武家小姐?哦!是了!前天在大街上刺杀他的那个巨人大汉也来了,他好像······被武天骄收做了手下?”
“什么?那巨人大汉被武天骄收服了?”金雕夫人吃了一惊,忙放开了肖壁儿,站了起来。
“是!”金大富道:“他让属下好好招待那位巨人大汉,而且······他把赤龙兽也骑来了!”
他之所以说那么多,就是担心金雕夫人和肖壁儿会不知天高地厚地找武天骄报仇。在金大富想来,金雕夫人她们在得知武天骄骑来了赤龙兽,便会有所顾忌,不敢找武天骄报仇。
江山楼虽属金雕盟的产业,但毕竟是他金大富一手创立起来的,倾注了毕生的心血,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它出了乱子,被武天骄或者官府给封了。
金大富倒是多虑了,金雕夫人可不是莽撞之人,尽管她对武天骄玩了肖壁儿感到气愤,倒也不大放在心上。金雕夫人生性怪异,性喜同性女·色。对于自己的女人被男人给奸·污了,她倒并不感到怎么吃醋。但如果肖壁儿和另外的女人相好,那她肯定不能接受。她可以容忍她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但决不容忍她的女人和别的女人相好。或许这就是同性恋者的怪僻。
当然,武天骄既然送上门来了,这等大好的机会金雕夫人又岂能放过?任由武天骄在江山楼请客过后,白白地放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这不合乎她金雕夫人的脾性?她可以不找武天骄报仇,但决不能任由武天骄平安的离去,怎么着也要将他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