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横苦笑道:“王爷,诸葛先生,您们还别不信,属下开始看到时,也是不敢相信,但三公子的的确确只出了一刀,便已斩下了唐傲然的左臂!那一刀快的不可思议,属下都没有看清楚!”
看到王横郑重的神色,武无敌和诸葛先生意识到他所言非虚,神色都凝重了起来,诸葛先生问道:“你当真没有看清武天骄是如何出刀的?”
王横了头,道:“当时,属下只看唐傲然和三公子在场上对峙,那唐傲然为三公子的气势所近,抢先出了刀,接着三公子便出了刀,三公子那一刀非常之快,属下只见刀光,刀光闪过之后,便已结束了···”说着,一边模仿着唐傲然和·武天骄对峙的情景,一边详细的细说,就连唐傲然的手臂是怎么与身体分离的,也是说的详细无比,唯一说不清楚的是武天骄如何出刀的。
王横一说完,再看武无敌和诸葛先生已是坐着僵在了那里,石化了一般。好半响,武无敌才缓过神来,挥了挥手,让王横退了出去,转首对诸葛先生道:“这个反骨仔的武功进境之快,真让孤王感到吃惊,诸葛先生,你认为武天骄那一刀会是什么刀法?”
诸葛先生沉吟良久,摇了摇头,道:“老夫从未听过天下竟有这等厉害的刀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非使然,只有王爷您那等的武功修为方可一刀击败唐傲然,难道武天骄的武功已经进境到王爷您的这等地步?或者是那唐傲然根本就是徒有虚名,不堪一击?”
“武学一道,唯快不破,只要够快,一招便可制敌!”武无敌凛然道:“这个反骨仔失踪了三年,回来时便已脱胎换骨,习得一身绝世武功,最近武功更是突飞猛进,照此下去,过不了几年,他便要追上本王了,本王本想对他加以利用,可照此看来,真的是留他不得,须尽早除之,免留后患!”
“王爷您早该这么做了!”诸葛先生冷峻地道,右手在棋盘的右下角落下了一白子,道:“不过,此子最近风头甚劲,要想除去他而不让人怀疑到王爷您身上,只有将他引离京城,死在京城之外,无声无息地消失!”
“先生所言甚是!”武无敌叹了一口气,黯然道:“若非迫不得已,本王还真舍不得他死!可惜了一朵奇葩!”
武天骄不会想到,今日他的表现,已经令武无敌对他深为忌惮,对他起了杀念,下定决心要除掉他。如果知道,他现在就不会那般兴奋了。
骑着赤龙兽回到重华殿,整个晋阳王府都轰动了起来,几乎所有的武家姐妹都跑到重华殿的竹林观瞧赤龙兽,倍感新鲜。当然新鲜噜,三天前,武无敌从金鹰楼一拉来赤龙兽,便放置于静园,不容许他人观瞧,如今武天骄得到赤龙兽回来了,武家姐妹自然要来好好观瞧了,何况赤龙兽又不是关在铁笼里,又十分的温驯,大家都想骑上一骑,也想威风威风。
重华殿一向是晋阳王府的冷清之地,平日里这是鬼气阴森,很少有人光临,而随着赤龙兽的到来,使得这冷清之地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就连武家那些足不出户的小姐也禁不住跑来了。
武天骄对赤龙兽可是倍加关怀,回到重华殿第一件事就是给赤龙兽,因为赤龙兽关在笼子里太久了,加上在皇家斗兽场和武无敌的一番搏斗,身上满是汗渍,很是难闻。
武天骄已是今非昔比,他要给赤龙兽洗澡,不用他吩咐,府上的下人自动去打水挑来。不过,除了武天骄,赤龙兽谁也不熟,因此,给赤龙兽洗涮,还得武天骄自己来。
洗涮完后,不等武天骄给它喂食,赤龙兽自行在竹林中的草地上啃起了草。见此情景,武天骄赶快让下人拿来府上最好的草料。这一回,赤龙兽没有拒绝,自行进食。这一幕让许多人感叹,武天骄的命真好!
由于赤龙兽只认武天骄,不让别的人近身,武家姐妹也只能眼馋,看得久了,也相继离去,重华殿重又安静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傍晚,武天骄正在重华殿里的座椅上休息,卫队长王横来了。如果是以前,王横对武天骄的态度称不上是傲慢,但心里也不把武天骄当回事,但如今可不同,见到武天骄态度很是恭敬,丝毫不敢怠慢,端正地行了一礼,道:“三公子,有客人要见您!”
“什么客人?”武天骄漫不经心地道,躺在座椅上懒洋洋的,无精打采。他如今已是名人了,对有客人来访并不感到意外,但要看来访的是什么客人,如果是小猫阿狗之类的,那是直接滚蛋,见都不用见。
“是江山楼老板金大富的夫人!”王横微笑道。
“金大富的夫人!”武天骄恍然大悟,是啦,自己让金大富找个合适的人来给自己谈,今天是第一天,金大富就派人来了,而且还是金大富的夫人,难道金大富要自己的夫人来谈吗?
“就她一个人来吗?”武天骄诧异地问道。
王横笑了笑,道:“她还带来了两个侍女,三公子,您见是不见?不见的话,属下赶她走?”
“见!”武天骄断然道:“当然要见,本公子要看看,金大富的夫人想来干什么,就劳烦王护卫带她来见我!”
“是!”王横答应一声,转身便走,不过走到殿门口,倏地想起了一事,又转了回来,犹豫地道:“三公子,有一件事···属下想···不知当不当问?”
“你想问什么,直说了便是,有什么当不当的!”武天骄直言道。
“是!”王横应声道,略一沉吟,道:“三公子,今天您在皇家斗兽场展露的那一刀令属下万分佩服,不知三公子能否告知属下,那一刀是甚么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