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骄没有当过差,第一天当差才知道担任宣和老皇帝的贴身侍卫是多么的无聊,除了跟屁虫一样跟着,就是木头人一样站着,对着老皇帝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当然,如果是对着皇太后或者是曹贵妃这样的美女,那又另当别论,至少是赏心悦目,怡目养神。
在勤德殿中站得久了,武天骄是昏昏欲睡,不时地打起了呵欠,声音大得把殿中侍候的宫女太监们吓得变了脸色,郭公公更是直朝武天骄干瞪眼,若不是宣和帝对武天骄青眯有加,郭公公差忍不住就对武天骄骂出声来。
宣和帝正在批阅奏折,说是批阅批阅奏折,事实上大多的奏折几乎是丞相萧宏远和武无敌来处理,而留给宣和帝的奏折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奏折,再者,老皇帝年岁已高,精力大不如以前,每天也处理不了多少的政务,有得只是象征性的劳,免得让朝中百官以为他这个皇帝太过无能。
宣和帝似乎也知道让武天骄这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担当自己的贴身侍卫太过于牵强,看着他站着难受,错昏欲睡,当即道:“天骄!你不用时时地陪着联,闷的话可以到宫里四处转转!”
武天骄听了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陛下,您是说···我可以到外面去玩?”
宣和帝呵呵而笑,道:“那站是当然,让你担任联的贴身侍卫,只是让你挂个名而已,等有了合适的官职,联会将你调任出去。”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欢欣地道:“那么说,以后微臣可以不用每天都来?”
宣和帝微笑道:“来是要来的,不过联准许你两天来一次。”
“谢谢陛下!”武天骄高兴地道。他正愁有了差事,天天要陪在老皇帝身后,以后就没了自由,没想到老皇帝如此的宽宏大量,对他如此的体贴的照顾。猛然间,觉得这位老皇帝真是个大好人,自己给他戴了那么多的绿帽子,还干了皇太后,他一的都不介意,真是个好皇帝。
这时候,武天骄突然发现,老皇帝也不是那么的老,非常的可爱。他在殿里早就站着发慌,有老皇帝的特赦那还不赶紧出去。当即向老皇帝谢恩,离开了勤德殿,到扑面转悠去了。
瞧着武天骄欢天喜地地出去,郭公公的脸色很不自然,道:“陛下!您可不能对金刀驸马太纵容了?”
“那你觉得联该对他如何?”宣和帝瞅了郭公公一眼,叹息道:“联也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都觉得特别亲切,他让联的感觉,仿佛他就是联的亲人一样?联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感觉?真是奇怪!”
哦!郭公公轻吟一声,眉头紧皱,望着殿门外若有所思地道:“陛下!有一件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宣和帝靠在了椅背上,深沉地道:“东铭,您陪伴联已经几十年了,在联的面前,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唉!郭公公叹了一口气,黯然道:“陛下的心事奴才最是清楚,陛下!您有没有发现,金刀驸马长得和您很是相似?”
宣和帝听了一愣,随即笑道:“有吗?联怎么不觉得?”说着,又了头,道:“你说的对,武天骄真长得有几分像联年少的时候,不过,联倒觉得武天骄的模样和他大哥武天龙十分相似?”
郭公公不置可否,躬身小心地道:“陛下!您可知道武天骄的身世?”
“他的身世?”宣和帝不由一怔,诧异地道:“他不就是武无敌在外面的私生子吗?”
郭公公摇了摇头,道:“陛下!以前奴才也只道武天骄便是武王爷的私生子,只到月前,奴才到了福王殿下府上,和武天虎交谈之下,武天虎无意中向奴才透露了一个消息!”
哦!宣和帝闻言神色一动,忙问道:“什么消息?”
郭公公却没有言语,向左右一瞥。宣和帝见了立时会意,挥了挥手,让左右的宫女太监退了出去,对郭公公道:“什么消息?给联说说!”
郭公公迟疑了一会,才道:“陛下!据武天虎透露,武天骄来自于绿岭,他的母亲是绿岭的一位山村的村姑。”
宣和帝听了一笑,道:“这事联早就听闻过了,何用你说。”
郭公公忙道:“陛下!据奴才所知,武无敌这一生中只到过一次绿岭,而且还是在十六年前陪同陛下您去魔兽森林狩猎的那一次,那时,奴才也是陪陛下您去了了魔兽森林。”
听郭公公如此一说,宣和帝恍然醒悟,右手捋着颔下的白须,颔首道:“不错!十六年前,联是去了魔兽森林,你是说,武无敌是在那一次和绿岭的村姑好上了,以致在外面留下了种?才有了武天骄?”
郭公公不以为然,皱眉道:“陛下,您是否还记得,十六年前的秋天,奴才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八月十五,您和武王爷出去狩猎,回来时带回来了一位村姑,陛下您是否还记得?”
“对对对!”经郭公公一说,宣和帝也想起来了,道:“联想起来了,当年联和·武无敌在魔兽森林狩猎,在魔兽森林的外围射杀了一头风狼,射杀风狼之后,才知道那风狼是一位村姑养的,联也清楚地记得,那位村姑水灵灵的,模样好生娇美,联见着她之后,让联莫名的冲动,兴奋之余,竟然有了反应,就把那村姑带回了营地!”
“陛下总算是想起来了!”郭公公微笑道:“那陛下是否还记得,当晚您还宠幸了那位村姑?”
“对对对!”宣和帝老脸不自然地浮起了一层红润,显得特别的兴奋,呵呵笑道:“那晚可是联一生中最快活的一晚,那村姑···联记得她好像叫什么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