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丹凤将师父天灵圣母背回房间,放到床榻上躺好盖上被子后,忙打来水给师父擦洗身子,一边给师父擦洗身子,一边自责不已,泣声道:“师父!都怪弟子们太早贪睡,没能好好地保护照顾好师父,让师父您老人家受苦了!”
唉!天灵圣母幽幽一叹,道:“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师父何必你们来保护,昨晚上···幸好你和紫烟没有和为师一起,不然,你们怕也和为师一样···噢···”话未说完,忍不住娇吟一声,脸色红的羞欲滴血,艳如桃红。
原来陶丹凤给天灵圣母擦拭身子,擦到师父那隐秘的桃源之地,那地方最为狼籍,也是最需要的擦拭的地方,然而,那里又红又肿,尽管陶丹凤已经十分小心了,但触碰之下,还是令天灵圣母忍不住痛呼出声,又羞又气,真没想到,女人的第一次开·苞竟然痛成那样,心中对武天骄是又恨又恼,却又说不出的复杂之情。
陶丹凤看到师父痛成那个样子,也是有心慌意乱,定睛之下,真不敢相信,师父那里怎会肿成那个样子,仿佛被马蜂叮了似的,又肿又大,令人见之心惊肉跳,忍不住惊呼道:“好肿喔···”
天灵圣母羞得忙用被子掩盖住了身体,道:“不用擦了,凤儿,你出去,师父要好好的休息!”
陶丹凤还不知道师父给谁玷污了,又怎会就此出去,问道:“师父···您还没告诉弟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您快告诉弟子,弟子和紫烟好为您报仇?”
“昨晚什么事也没有,你给我出去,我要歇息!”天灵圣母禁不住羞怒了起来,大声吆喝。
看到师父恼羞成怒,陶丹凤也不敢多呆,忙出了房间,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这时,龙紫烟已经收拾完了凉亭的残局回来了。两人在院中打了个照面,龙紫烟劈面就问:“师父怎样啦?”
闻听这话,陶丹凤张了张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见陶丹凤不说话,龙紫烟更急了,抓着她手摇晃着撒娇似的道:“二师姐,师父到底怎么样了?你倒快说啊!”
陶丹凤给她摇的浑身骨架子都要散了,忙甩开了她,道:“我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样?师父遭人强·暴,清白已失,可我看师父她···好像并不伤心?”
“不伤心?”龙紫烟呆了一呆,冷哼一声,道:“师父守身如玉一百九十多年,如今遭人强·暴,痛失清白,怎么可能不伤心?也怪我昨晚没有陪着师父,才让师父遭此劫难,二师姐,师父有没有说,是谁强·暴了她?”
陶丹凤摇了摇头,蹙眉道:“师父什么都没有说,我一问,她就把我赶了出来。”
“师父武功高强,一般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龙紫烟冷静地分析道:“我看过亭子的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想来师父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遭人偷袭暗算的!能够靠近师父、制住师父的人,武功一定在师父之上。”
陶丹凤微微颔首,觉得师妹分析的有理,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你说的对,师父受辱的亭子离我们住得地方很近,我们昨晚没听到一动静,强·暴师父的人武功一定非常的可怕,师父不愿提及,我们也不好过问。师妹,事关师父的名声贞·洁,昨晚的事我们势必守口如瓶,对谁也不要提及!”
“那师父的仇就不要报了吗?”龙紫烟恨恨地咬牙道:“贼胆大包天,敢辱师父,紫烟一定要为师父报仇···”
话未说完,院中陡起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两位师叔,你们说什么?有贼辱了师祖?”
啊!听到这话,陶丹凤和龙紫烟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地朝声音来源处望。只见一位穿着淡黄宫装罗裙的华服美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院中。来得不是别人,赫然是帝国的长二公主殿下,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什么时候来的,陶丹凤和龙紫烟只管着说话,竟然没有察觉,结果她们的话被武德公主给听了去。
武德公主贵为神鹰帝国的长二公主,宣和帝的亲妹妹,然而,她在师门乾坤宫的辈分极低,比萧韵华、陶丹凤、龙紫烟她们矮了一辈,因此,名义上她要称呼陶丹凤她们为师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她幼年投入乾坤宫门下时,没有拜到天灵圣母那样辈分高的师父。
“公主殿下!”陶丹凤、龙紫烟齐声惊道,两人的神色都不免一阵的慌乱。龙紫烟道:“没···没有的事!公主殿下,您听错了!”
师姐妹俩年岁要比武德公主小,名义上是武德公主的师叔,但武德公主毕竟是帝国的公主,因而,师姐妹俩也不敢在武德公主面前托大,以长辈自居,称呼上称呼武德公主为公主殿下。
师姐妹俩脸上慌乱的神色哪逃得过武德公主的观察,事实上,她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陶丹凤和龙紫烟的对话她听到了大半,心中也是震惊万分,目光瞧着龙紫烟左手提着的一包东西,问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