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太后听了脸色更红,充满了羞意,呐呐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曹仙娥却是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凸出来了,盯着心目中尊贵的皇太后姑姑,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神情间满是震惊之色,脱口惊呼道:“姑姑···您和金刀驸马他···”话说到此,她说不下去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作为帝国皇太后的姑姑,竟然会和武天骄发·生关系?
在两个晚辈面前,皇太后羞得无地自容,真恨不得面前有一个地洞钻进去!呐呐地道:“你们···误会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怎样?”曹贵妃冷笑道:“姑姑!您也就别惺惺作态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者,我们都是女人,女人最能明白女人需要什么!哼!原来您早就瞧上武天骄了,怪不得武天骄会在您的寿宴上给您送花,原来你们早就眉来眼去、暗地里勾勾搭搭了,事到如今,您也就别隐瞒了!”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皇太后又羞又急,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再者,事实摆在眼前,她也反驳不了,不管她是被迫也好,主动也好,总之已经和武天骄发生了关系,容不得狡辩。
曹仙娥却是大怒,当即想拔剑将玷污姑姑的武天骄给杀了,但拔剑之下,才发觉剑又被冻在了剑鞘里,拔不出来了。便一掌击向了武天骄。出乎意料的是,曹贵妃拦住了她,叫道:“你想干嘛?”
“我要杀了这个贼!”曹仙娥气呼呼地道。
“姑姑都没杀他,你杀他干什么?”曹贵妃轻斥道,话语一转,轻笑道:“你要是杀了他,就不怕姑姑伤心难过吗?她不杀了你才怪!”
曹仙娥听了愕然,一瞥皇太后,茫然不解。
皇太后被曹贵妃说的甚是羞怒,叱道:“金娥!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曹贵妃轻哼一声,倏地格格娇笑了起来,神态变得妖媚之极,娇滴滴地道:“姑姑!事情已经发生了,您也别口是心非了,武天骄是什么样的人,我比您清楚!格格!姑姑!他得您很爽吧?”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皇太后几乎忍不住就要扇曹贵妃一个耳光,只是今天的事等于是有了把柄握在曹贵妃手中,发作不得。皇太后顾忌重重,对武天骄恨得牙痒痒的,心道:“小冤家,你可害哀家了,这让哀家以后如何是好?”
“姑姑!您也别不好意思,女人吗,谁不需要男人?深宫寂·寞,您守寡多年,如今已到了虎狼之年,想要男人解解饥渴,也是无可厚非的!”曹贵妃媚笑道。
面对曹贵妃的嘲笑,皇太后深感无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境逐渐趋于平静,道:“金娥!今天的事···并非哀家所愿,我们是一家人,多余的话就不要说,希望今天的事···不要让檀香她们知道?”
“这个当然!”曹贵妃娇笑说,一瞅旁边目瞪口呆的妹妹曹仙娥,心念一转,道:“四妹!你先出去,我想和姑姑单独说说话,商量事!”
“你们要商量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曹仙娥不满地道。
“让你出去,你就出去,你啰嗦什么!”曹贵妃恼道。
曹仙娥樱·唇一启,正想再说。皇太后叹了一口气,蹙眉道:“仙娥,你先出去吧!让我和金娥好好的谈谈!”
曹仙娥无奈,只得离开了第四层冰库。
待得曹仙娥走了有一会了,皇太后和曹贵妃来到了冰库的一个角落里。皇太后盯着曹贵妃,冷冷的道:“说吧!金娥,你想怎样?”
曹贵妃格格一笑,道:“什么怎样?姑姑,您说这话,恕侄女听不懂!”
“别在哀家面前作态!”皇太后气极地道:“如今哀家的把柄落在你手里,你到底想怎样?”
唉!曹贵妃轻叹一声,道:“姑姑!您是皇太后,这后宫之中,您是最大,我将四妹打发走,和您商量,也是一番好意,您可别误会了!”
“好意!”皇太后淡然道:“你想和我商量什么?不妨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曹贵妃神情一肃,道:“姑姑!后宫的事您是最明白不过的了,像我们女人进得宫来,从此一辈子就身不由己。我进宫十多年来了,侍候那老皇帝,那老皇帝···哼!您说,后宫的女人成千上万,老皇帝能雨露均沾、一一安·慰的过来吗?像当年姑姑您入宫,先帝也只是和您睡了三个晚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皇太后忙打断她道:“你就想和哀家说这些?”
曹贵妃沉吟了片刻,幽幽地道:“姑姑!您是女人,最明白女人需要什么,像武天骄这样的男人,相信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来。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和直说了吧!从武天骄第一次进宫时,就在我的东华宫,我就和他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