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曹贵妃一怔,旋即大怒,叱道:“本宫不是让你看着金刀驸马,你敢偷懒闲逛!”
小玉没想到曹贵妃如此发怒,有慌了神,忙道:“娘娘容禀,金刀驸马并未去慈心宫,因而奴婢也就没去慈心宫!”
“没去慈心宫?”曹贵妃一呆,急道:“太后娘娘不是留金刀驸马在慈心宫用膳,金刀驸马怎会没去慈心宫?那他去了哪里?”
小玉恭声道:“娘娘!太后娘娘没有带金刀驸马去慈心宫,而是带着金刀驸马去了冰库,所以,奴婢回来的晚了!”
“冰库?”曹贵妃和檀香公主闻言都大为吃惊,莫名所以,檀香公主惊奇地道:“皇奶奶带金刀驸马去冰库干什么?”
小玉摇了摇头,道:“奴婢不清楚太后娘娘带金刀驸马去冰库所为何事?奴婢在外面等候多久,也不见太后娘娘和金刀驸马出来,便回来向娘娘您禀报了!”
曹贵妃愕然,心中满是疑惑,寻思着:“皇姑婆好端端的带武天骄去冰库干什么?惹要说是偷·情,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去冰库?冰库冷冰冰的,那是偷·情的地方吗?若不是偷·情,又是所为何事?”
曹贵妃惊疑不定,愁眉不展,猜测着皇太后和·武天骄是不是在冰库里偷·情?檀香公主却忍不住了,道:“皇娘,我们要不要去瞧一瞧?”
“去瞧一瞧?”曹贵妃心中一动,又觉得不妥,摇了摇头,道:“我们去干什么?”话出口后,心中又感到好奇,想瞧瞧皇太后带武天骄冰库去究竟是干什么?又连忙头道:“我们去瞧瞧也无妨!”
檀香公主有迫不及待了,一听这话,第一个跑出了东华宫,风风火火,急奔而去。曹贵妃见状大惊,生怕檀香公主不知轻重,乱闯进冰库去。如果皇太后和·武天骄之间没什么倒也罢了,万一要是有个不清不楚的,檀香公主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撞破了皇太后的好事,那可是事大了!
曹贵妃不敢怠慢,连忙急喊:“檀香,等等皇娘!”不顾身份仪态地追出了东华宫。只是她穿着宫装长服,裙摆拽地,这一追,脚下踩着裙摆,磕磕绊绊,险些没摔趴个狗吃屎。不得已只得双手抓提着裙摆,小跑了起来。
高贵威仪的东宫贵妃娘娘,撩着裙摆跑步,这不免让人大跌眼镜。看到主子出去,东华宫的一干太监宫女们慌了手脚,连忙赶着尾追着曹贵妃母女而去,纷纷叫嚷,大呼小叫:“娘娘您慢···”
檀香公主跑起来的速度可真快,旋风一般,曹贵妃一时哪追得上她?不消半个时辰,檀香公主便已来到了冰库大门。
时值夜晚,冰库大门前,曹仙娥和一干太监宫女们正在着急地等待着呢。这皇太后和金刀驸马都进入冰库两个多时辰了,这都二更天了,也不见出来,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曹仙娥倒清楚里面的一些情况,皇太后让她出来等候,为的是让她这位黄花大闺女避嫌。不过,曹仙娥现在也是暗暗着急,几次三番的想再次进入冰库中去看一看,但想起那些羞人的事,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进去,心中把武天骄小贼、小色鬼、小色鬼等等的骂了个体无完肤,恨不得能够拔剑把他作恶的给断了。哈!她的心也够毒的。
眼见天色已晚,在场等候的太监宫女们都还没有吃晚饭,饿着肚子呢,不少人都快饿扁了,肚里叽哩咕噜的叫,饿的难受,却又不敢作一声。
李公公李太监倒是皇太后身边的红人,侍候皇太后多年,说的上话,见太监宫女们饿着肚子,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当下小心地对曹仙娥说:“姑奶奶!奴才们都已经饿了,不如让他们先回去用膳,完了再回来候着,如何?”
曹仙娥倒也不介意,这些太监宫女们留着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当下头道:“你们都回去用膳,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就行了!”
听到曹仙娥如此好说话,太监宫女们如蒙大赦,纷纷谢恩,当即离去。李公公却没有走,留了下来。曹仙娥见了忙道:“公公!你也饿了,这里我守着就可以了,你回去用膳吧!”
李公公微微摇头,微笑说:“奴才不饿!太后娘娘没有出来,奴才是不会走的!”
曹仙娥也不勉强,须知李公公是皇太后身边的忠奴,雷打不动,忠贞不二,至死不渝。他不走,别说赶,即是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儿走的。
这个李公公人已中年,他打从进宫开始,就一直侍候着皇太后,至今已有二十多年,对皇太后忠心耿耿。皇太后要他干什么,他便干什么,就是要他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他也决皱一下眉头。别人不知道李公公的来历,曹仙娥却是略知一二,时常为李公公叹息,觉得他为皇姑婆牺牲那么多,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