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开始被没有那么痛,只是看到男人过于硕大的狰狞ròu棒吓到,才会卡住一半,待放松下来,被挑逗的身体又渴望起他充实在体内的感觉。
润滑的软膏被早已被煨的融化,被ròu棒搅动着,在菊穴里发出淫靡的“咕啾咕啾”声响,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在静谧的午后回响。娇妻皱眉忍受着痛苦又愉悦的不可思议的快感,耳边被男人性感的呼吸包围,听着自己都脸红的淫荡声响,身体愈发酥软起来,柔软的身躯被男人大手操控着,随意摆弄成他喜欢的体位,从而抽插得更加深入、快速。
“嗯啊……啊……啊……不、不行了……呀……”娇妻被到只能嗯嗯哼哼的发出不连续的鼻音,哭泣着俯在男人胸前,无力的攀住他贲起的双臂,满脸通红的求饶。
“再忍忍,宝贝,乖……再夹紧,哼啊……”男人咬着牙更加勇猛的将她扶起,按下,让已经抽搐不堪的肠道一次次被迫打开接受粗硕的ròu棒,融合的润滑剂和着肠道分泌的淫液在ròu棒的抽出和插入动作中飞溅出来,娇妻白嫩的双臀被男人饱满的囊袋拍打得通红,飞溅出的液体则把双臀弄得湿腻无比。
仿佛永远都要不够似的,许天承根本停不下来,被肠道夹得舒服无比、早已硬挺肿胀的ròu棒叫嚣着要shè精,可是在她体内的感觉太美好,全身都绷紧了只想再在她体内多停留一会。
“啊啊……”继续抽插了十几下,男人终于忍不住怒吼着释放了,噬人的极乐让大脑一片空白,从来没有人可以带给他这种如死亡般的快感。
“嗯啊……啊……”娇妻已经被折腾得半晕半醒的,像猫咪一样低低的叫着。
浑浊的体液从菊穴和ròu棒的缝隙之间缓缓流出,许天承轻轻抱起娇妻,把性器从她身上拔出,剥离之时发出猥亵的“啵”一声,男人听到,俊脸稍微红了红,有担心自己会不会做得太过了,连忙把娇妻放上软塌,检查检查两个娇嫩的xiāo穴有没有被撕裂──还好除了些微的红肿外,没有任何伤口。草草收拾了一下,许天承到浴室放好水,打算和娇妻一起泡个澡,至少也要把她身上的体液清理好才行。
暖暖的,像飘浮在温暖又舒服的天上一样,娇妻闭着眼感受温暖的包围,身上有双大手在游走,力道不轻不重的在酸痛的地方按摩着,把疲劳、不适都赶走。
嗯,继续…啊……好舒服……哪个按摩师这么好的指法呢?下次一定继续找她。娇妻模模糊糊的想着。
滴了些精油在热水里,再环抱住娇妻,让她背对自己,大掌让她从颈部开始一直往下按,帮她消除刚刚“使用过度”的疲劳。
呼……好舒服……深呼一口气,娇妻终于清醒了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男人怀里,两人困住烟雾弥漫的浴室中同浴。身后的男人伺候得恰到好处,一时间娇妻想不起他是谁,耳边就传来一把炽热的、激情过后略为沙哑的男低音:“满意吗,我的公主?”
耳朵微微的发热,仅仅是呼出的热气就撩起内心的骚动,熟悉的快感从尾椎末端往上涌。
谁?
刚刚想扭头看清楚身后的男人,却被身下的“凶器”住脆弱的一处,火热烫人的端不紧不慢的在穴口外画圈,稍稍入秘穴随即又抽出,仿佛在逗弄似的在外撩拨。
“你……”娇妻不由紧张的双手抓住浴缸边缘试图离开身后男人的碰触,可惜浴缸容纳两个人,尤其身形高大的男人后,所剩空间有限,即使娇妻抬高身体,男人的ròu棒仍然可以举头就碰触到她微微张开的xiāo穴。
在暗自思量之前的药效退了没,许天承也不是很有把握,虽然刚刚让她狠狠吸入了几口喷雾,可是刚刚激烈的运动过后,药效会不会也减退甚至消失?飞快的抬眼看了看四周,男人伸手扯下睡袍的丝绸腰带,趁着娇妻在试着离开浴缸之时,把她双眼绑住。
突如其来地黑暗,让娇妻吓了一跳,本来就无力支撑的双手一滑,软绵绵的就往后倒。男人早有准备的挺身支撑她,身下的“凶器”本来就对准穴口在徘徊,这时也顺势在热水的润滑下往上一挺,整根粗大的ròu棒在娇妻无意识的帮助下被齐根吞没。
在打结的大手稍稍停顿了一下,男人戏谑s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好贪吃的小嘴啊……没关系,我会如你所愿,好好喂饱你。”飞快的打好结,不顾娇妻无力的反驳,径自在热水里“啪啪……”的抽插起来……